衡正发愁,屋外忽然响起了半死不活的鸟叫声。
来了!
这是一衡与永败定下的暗号,是永败专门用来躲避熊立岳的。
“呃”一衡开口:“师父,我累了,混战也好,单打独斗也罢,我还是养养精神,明天再说吧!”看了一眼心儿,又道:“心儿妹妹,你也回去吧,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心儿不舍的望了一眼,一衡已经躺下,看样子他真的累了,于是也没多言,与熊立岳一起离开了屋子。
直到两人走的远了,永败才从后窗“腾”的跳了进来,开口就道:“我的祖宗咧,你可真是醒了,明日混战的事你知道了?”
一衡忧心忡忡的点了点头,道:“百离这是要合众人之力将我铲除!”
“腾”又是一声,圆月原来也跑到火云峰来了。
“你先听我说”圆月伸出一手,打断了正要开口的一衡,道:“明日一战,凶多吉少,依我看干脆就不要参加了!”
一衡一怔,没想到圆月如此果断的否诀了他参战的念头,看来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一衡抬起头来,对二人道:“圆月、败哥,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的安危,可是这一战我必须去,不但要去,还要大张旗鼓的去!”
“你疯啦!”永败吼了出来。
圆月依然冷静如初,低声问道:“为何?”
一衡从床上跳了下来,继续道:“原因有三,一来,我不可以让我师父大喜之后便是大失,他对我的期望太大!我不能让他伤心!”
“你这是愚蠢!到时候你命都没了,他更伤心!”永败骂道。
“你继续”圆月伸手示意。
一衡望了一眼焦急的永败,又道:“二来,我了解我自己的性格,此战不去,我日后必定寝食难安,时时刻刻都骂自己是个懦夫,是个弱者,对我以后修道也是不利。”
永败更是吃气,急道:“大丈夫能伸能屈,我和你说多少回了?你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性命攸关的时候了,还轮得着你考虑有没有志气吗?这点,你就得跟爷学学了!”
“唉”圆月叹了口气,无奈的望向一衡,道:“一衡,若是其它原因,我或许还能支持你,但你这第两条理由,实在太过牵强,我的意思和永败一样,懦夫与否不是一战而论的,修真路上时光漫漫,你忍一时之气,展一生之志也未尝不可,何必以身犯险,断了自己的后路呢?”
一衡轻笑了一声,笑容中也很是无奈,深吸了口气,道:“忍,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这个字不适合我,我也不喜欢它,与其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还不如舍命一搏来的痛快!”
“倔驴!瞧见没有,整个一头倔驴!哦,不对,外加愚驴!”永败指着一衡,对圆月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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