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目标。”
周春雨拍了拍操作员的肩膀:“看仔细点!王哥说有,那肯定有!”
雷达操作员缩了缩脖子,委屈地道:“真的没有,雷达上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周春雨一怔:“难道是隐形战机?”
王路失笑道:“哪有这样夸张,他们不在空中,是在水里。”
众人哗一下扑到大桥的栏杆边,探头向下看去,只见混黄的海水里,有几道水线正向大桥的桥墩扑来,是鱼雷!
原来,食尸魔做了两手准备,如果战机一击不中,那就发动海底潜艇的袭击,两次伏击一明一暗,令人防不胜防。
当然,这所谓的防不胜防,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在王路看来洞若观火。
他手指微抬,海面下的水线突然拐弯,水雷如同导弹一样,一阵乱窜,最后冲上海边的泥滩,如同一条死鱼一样搁浅。
王路嘀咕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出来吧。”
海的远处,一阵浪花喷涌,四艘潜艇黑乎乎的背从海里露了出来。
潜艇一动不动飘浮在海面上,彻底失去了动力。但里面的人员却躲在艇内,没人敢在王路面前亮相,也许他们也不知道,对王路能做什么。
战机、潜艇先后失败,而那个男人几乎没怎么动过手。
这、这还打个屁啊。
但是,打个屁还要打。
食尸魔似乎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失败了,很快,战场雷达发出警告,有两支庞大的装甲车队,正从跨海大桥的两头,冲了上来。
周春雨盯着战场雷达上密密麻麻的光点:“妈的,这食尸魔也豁出老底了,他居然有这样强大的力量--咦,奇怪了,以他拥有的实力,完全可以征服崖山,崖山在完成钢壳之前,防御实力并不强。”
王路道:“那是因为食尸魔知道我还没有回归,他需要的是我,他持续对崖山施加压力,只不过是为了引诱逼迫我出现而已。只是他没有料到,我从智尸变异成了丧尸,在海外一呆就是5年,他也算是沉得住气了,居然能沉得住气,不断牺牲自己的手下以及肌肉怪盟友。”
周春雨如今信心爆棚,呸了一声:“到时候咱们抓住了食尸魔,我倒要敲开他的脑子看看,这家伙吃了那样多的同类,脑子长成什么样了,然后用长柄螺丝刀搅碎他的脑子,让他也感受一下,被别人吃了脑子是什么感受!”
大桥两头,铁流滚滚而来,但自从经历过战机和潜艇的两次华丽丽的胜利后,崖山的战士们已经不再咋咋呼呼,都企盼地看着王路,看他怎么对付这些装甲铁流。
王路只下了一个命令:“让开道路,让他们过来。”
崖山的车辆轰鸣着,喷着浓烟,退让到了大桥的两侧。
食尸魔的部队似乎也知道,攻击崖山的其他人毫无意义,他们高昂着炮口,在崖山车队的“夹道欢迎”中,向王路所在的海天之翼冲来,最前方的一辆99坦克马力全开,柴油发动机咆哮着,喷出浓浓的黑烟,炮口在稳定仪下,直直指着远方的王路,随时准备开火。
王路叹了口气,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数负重轮,这是一种病。”
周春雨倒是听懂了,他知道网络上的军事爱好者有种怪僻,喜欢数不同坦克的负重轮,并为数量争执不休,可王路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叮铛,一枚插锁从坦克履带上脱落,紧接着,叮铛,又是一枚插锁,然后,哗啦,一条履带整个儿摊在了桥面上,骨碌碌,一只只负重轮四处乱滚--王路扭头问周春雨:“你数清了没有?到底几个负重轮啊?”
周春雨呆呆地:“10个?11个?”
王路摇了摇头:“你傻了啊,这肯定是偶数啊,一辆坦克两边履带,怎么可能是单数?”
负重轮,肯定是数不过来的了,因为在大桥的两侧,更多的坦克装甲车辆的轮子脱落了下来,大大小小的负重轮引导轮诱导轮承重轮,到处乱滚。
所有的车辆全都瘫痪在地,炮口高昂,卡在炮座,无法瞄准,更无法发射。
战士们欢呼着,蜂拥到王路身边,胜利了,就这样,简单的胜利了,那个和崖山缠斗了5年的食尸魔的军队,干脆利落地失败了,李咏等智尸最大的威胁,连个脸都没露,就这样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