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让人耍了,这还真是……。”
“孙思景是精明,只是天下聪明人那么多,一般人不会得罪一个医术高明擅长符医的药王罢了!”崔远道在一旁说道,“比起这些不相干的小事来,老夫倒是觉得陛下又请了我世族的人,怕是这一回又想像上次济南之行借调我们的人手。”
谢老太爷沉吟了一刻,道:“其实陛下也不容易,她着实……调不出什么人手来,方才朝堂之上因为缺少兵马的事吵了一个早朝都没有争出个结果来。”
“她倒是用上瘾了。”王老太爷将茶盏放下,杯碟之间发出一声轻微的碰响声,“不过,我们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为人臣子嘛!况且,这件事与陈善也没有什么正面交锋,出几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崔远道没有什么旁的反应,显然对他的话算是默认了。
谢老太爷倒是想了片刻,道:“王翰之,以前你说过一句话我还有觉得可笑的,但现在想起来却半点不觉得可笑了。”
王老太爷道:“我说过的话多了,你说哪一句?”
“就是咱们这位大天师走到哪里发生的事情都不会是什么小事,而且……都是惊险刺激。”谢老太爷似乎觉得自己说出这句话来有些好笑,话到一半,自己也笑了两声,又继续说了下去,“所以,为了以防可能的惊险刺激,我们要不要多带些人过去?”
“一个人走到哪里都会闹出大的动静来,那就对人不对事了。”崔远道点头同意,“多带些人?倒是可以。”
见陛下召见的人,便看得出来崔王两家是去了两个重要的小辈,而谢家,是老祥泰一批重要的货物被扣押在临江城了,临江城的事情,如此一来跟哪一家都有些关系了。
这一点,三人当然都想得到。
“所以说,我们的陛下还是可造之材啊!”王老太爷感慨了一声起身,道,“这也是大楚的幸事,其实陛下若跟先皇换一换,或许就不会养虎为患了。”
“没有被劫为阶下囚的那几年,陛下也许也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公主罢了。”谢老太爷道,“她未必会生出这样的野心来。”
世事皆有因果,不好说啊!
……
……
“有因即有果,所以还是要查一查其中的因果,从临江城这里的官员到百姓再到过往发生的事情查起。”卫瑶卿坐在船舱里,对着眼前满满一桌的湖鲜,咬了一口鱼丸,感慨道,“真是鲜美”。
“你亮出腰牌就能查。”裴宗之道,“但你这几日一直呆在船舱里。”
“不是赵捕头说不准走嘛!”卫瑶卿将筷子拍在桌上,“我等良民自然要听官府的话,而且,我有预感,过早亮了身份,兴许不是一件好事。”
“临江城的事情可以查县志。”裴宗之道,“你想要,不是难事。”
“这个不急,迟早能看到。”卫瑶卿说道,“而且,比起这个,不管是容易老先生还是别的江湖术士。我乖乖的在这里等了那么多天,一个都没等来,他们是不准备理会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