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穷人很多,并且穷人没有钱,所以,他们才会在网络上聊天抱怨,消磨时间。你有见过哪个企业老总或主管经理有事没事经常在qq群里闲聊的?————作者语。
“这个张立,和腾龙大厦那件案子有关吗?”
“不但有关,而且还关系密切!”
何老头把玩着手里的紫沙茶杯,然后起身打了一通电话,我看他打电话时一能比划,倒是颇有一点官威,就不知道他这电话是打给谁的。
“我以局里的名义,给东场那边的居委和派出所加加压,催促他们尽快找到这个人,不过夏丫头,这事急也是急不来的,你也别太冲动行事,忙了一天你也累了,让你这男朋友先送你回家吧,你放心,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的。”
打完电话后,何老头又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看得出他对夏娜真的是照顾有加。夏娜也知道要在老区找一个人确实不容易,也就依了何老头所言,站起身来告别。“那我先走了,何叔叔,记得一有消息马上要通知我。”
见夏娜要走,何老夫人从房里出来,千吩咐万叮嘱的要夏娜和我经常来他们家作客,对于何老夫人的热情,夏娜也应付得颇为狼狈,最后我们两人几乎是逃着走出了何老头的家门。“夏娜的‘男’朋友,记得要经常带夏娜来玩啊,记住啦。”
我听得爆寒。
好不容易下得楼来,我们都一付有气无力的样子,看来老人家也不易应付啊。
相视一笑,我们沿着来路走回车场,待开了车回到夏娜住处时,时间尚早,夏娜便顺便指点了我一些粗浅的剑术。
我拿着练功用的木剑比划了一两个钟,因为不想上次夏娜遇险时我无能为力的情况再次发生,我练得颇为认真,连夏娜也看得连连点头。
到了快十二点时,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在了沙发上,却不想睡不到小半个钟,突然被夏娜又叫了起来。
夏娜一脸惶急。
“医院那边刚才打电话给我,李老爷子出事了!”
他唯一的一个儿子去了北京打工,这一次出了这样的事情,幸亏有夏娜先帮他们预支了医药费,又向医院请了一个临时保姆照顾他们两个老人家,保姆是那种在医院里照顾惯病人的那一种,老爷子还是老太太要上个厕所翻个身什么的,她总会做得相当细致,即使一向严格的李汉林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钟了,劳累了一天的保姆伏在旁边的看护病床上沉沉睡去,以至李汉林突然乍醒也不知道。
一直睡得昏沉的李汉林突然觉得被人猛推了一把,让他生出要摔下病床的感觉,他马上醒了过来。观察室里一片静寂,其它病床和照顾病人的家属都睡得很沉,房间内已经熄了灯,只有走廊外微弱的白色灯光透了那么一两分进来。
墙上挂着的时钟正嘀嗒嘀嗒地走着,这平时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现在却像敲鼓一般折磨着李老爷子的耳朵,他努力不去听这种烦人的声音,努力想让自己再次睡着,却发现这看似简单的事情,现在却一点也办不到。
喉咙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着,李汉林觉得口渴,见保姆睡得那么死沉,他也不想吵醒她,老爷子便自己从床上起来,在床柜上摸到了杯子和水壶,提了提水壶,里面却空空如也。
老爷子定期来医院检查身体,知道病房的附近一定会设有取水间,现在夜深人静,老爷子不想吵醒人,便自己套上拖鞋,提着水壶走出了房间。
他虽然全身都被烫伤,但伤势不重,却是不影响行动。
李汉林悄悄打开了门,走廊外很安静,安静得就像坟墓,两侧的房间都关紧了门,好像病人都睡下了,而且连个值班护士也没有。
长长的走廊里只有头顶一排电灯在照明,但它们的度数有限,也就只能在地面上照亮一个一米不到的区域,让整条走廊处于光与暗的循环之中。李汉林虽然醒来,但意识上还有点模糊,他站了一会,然后记起还要到水房打水,便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观察病房往前走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有一处灯光特别亮,他心想那应该是水房了,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寂静的走廊里回声特别严重,老爷子又拖沓着拖鞋,后鞋跟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地,形成一下下“啪啪”的声音,老爷子开始也没注意,到走了一小段路后,渐渐发觉从远处似乎也传来了一下下的脚步声。
老爷子回过头去,身后却是什么人也没有,走廊远端只是黑乎乎的一片。李汉林停了一会,才继续走向水房。身后的脚步声又跟着响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跟着他。李老爷子心里一紧,便走得快起来,那脚步声却也跟着急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大声,似乎已经来到他的身后。整个走廊里只有他的喘息声和脚步声,每一声都刺激着他的神经,都狠狠地敲在他的心脏。
突然,前方闪出一道白影,老爷子差点撞到那白影上,待停下来时,才看清是一个护士。护士背着他,似乎没发觉李老爷子这个人。“护士,请问水房在哪,我想倒点水。”那护士抬步欲走,李汉林连忙叫住她。说也奇怪,那护士并不回头,只是伸出手往右侧一指。“水房在那。”声音像机械一般冰冷,没有感情。老爷子顺着护士指的方向看去,在走廊的右侧确实有一个水房,里面放着饮水机和数个水壶。“谢谢…”
李汉林回过头朝那护士道谢,但他眼前却空空如也,只有深遂的走廊依旧。脖子突然一凉,李汉林打了个寒颤,像是后面有块冰挨着他一样,他猛然回头,由于动作过剧,让他的脑袋有点昏沉的感觉,在模糊的视野中,饮水机的旁边似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