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衍瑅这些日子走了很多地方,吃尽了苦头。因为没有人知道钱晓晟在哪里,他只能凭感觉一处处去寻找。
原本钱家是他坚实的经济后盾,但他只是请对方为他办理了出国护照和机票费用,当然,还恢复了自己本来有容貌。
“国师大人,我是匈奴男儿,我有一双手,我可以凭自己的能力好好活着。上一世,我已经对不起晓晟,这一世,就让我用真心和汗水去得到好们母女的原谅。”
他如是说道。
“好!”钱国强赞许地点头。但还是坚持给了他一张黑卡。
“这不是给你,是给我女儿和外孙们的见面礼!这你无权拒绝。另外,请你以最好的形象出现在她们面前。”他认真说道。
知道对方是变着法子帮助自己,胡衍瑅含泪应答。
他凭着之前和钱晓晟相处的点点滴滴,判断对方应该呆在太平洋夏威夷一带。
这天正好在网上看到海边有一幢木屋急售,看看正是钱晓晟喜欢的类型,便打定主意去买下来,等找到她以后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谁啊?”屋内传来略带沙哑的女声,像是在哭的样子。这声音莫名令胡衍瑅心湖起了涟漪。
随即他嘴角一勾引:太荒谬了吧!明明是一个素昧平生的外国女人的声音,怎么可以让他产生如此奇怪的感受?
他清了清喉咙,很自然而然地就回答了一句:“我!”
这个“我”字一出口,他又呆住了。
这自哪门子的回答?人家又不认识自己。只说“我”,还用的是汉语,谁知道“我”是谁呢?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