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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之后,季良跟三姨一家喝着香茗聊起过去、当前的种种。{}{ .{ }{..}
贝琳达虽然不在,但妮娜和露娜却是一直有暗中学习伺候人的本事,并且本身也不差,所以水准在现代也能达到国际一流,这无疑让三人感到非常惬意,同时也对外甥的权力地位有了更为感性的认知。
也不用赵美凤特别叙,季良主动说起救亲朋好友的事。
“也不怕你们笑话,姥爷、舅舅,我都没有他们的住址,而要找人,我需要衣服、时常把玩的物品之类能够取出个人气息的东西,否则即便是知道他们就在天津一带,寻找起来也太过困难,毕竟大多是避难所、根本没有建立人员的信息档案。”
“会不会太危险、麻烦了?”赵美凤自然是意动的,但之前吃饭时女儿的醒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如今的日子有多难熬,多一张吃饭的嘴又是个什么概念,大家都清楚。更何况这样的外甥那也是至亲之人,如何忍心让其担莫大的风险责任去成全自己的愿望?别人替你考虑,你也好替别人多想想,这样的互动基本的很,其中道理她自然也是明白的,但就是忍不住那种心底的渴望。
季良冲赵美凤点点头,“我知道您的意思,真的。您别为难,既然我出这事,便是有相当成算的,当然,风险和麻烦肯定有,但做事就会担责任。这是谁都无法回避的,有足够的认识并充足准备也就是了。”
“这孩子……”赵美凤又是欣慰、又是感叹,心说:“幺妹就是个极有主见、但有很善良、也极念亲情的人,良子这点倒是跟了他妈,性情也变得更易亲近了,不像季天德那个木头……”
赵美凤其实也是不喜欢季天德,亲外甥季良更多是出于爱屋及乌,是看在妹妹的面子上,后来季良变得跟季天德一样,没什么能耐、却又一副清傲臭脾气。跟整个社会都格格不入、诸事不顺、继而发展成宅男。到那时,赵美凤可以说对这个外甥已经很失望,好几次李晴晴有空出门旅游,说是顺便去探望下四姨夫和表弟,都被她以严厉的口吻、甚至各种威胁给搅黄了。
赵美凤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当时的说辞:这种人,光是怨天尤人的埋怨社会浮躁、苍天不公,就不想想对于整个种群,又或跟主流比。些许个性者又算的什么?莫扎特、贝多芬、自古以来,有才华的而现世或的凄惨的难道还少了,更别那些才华也就那么回事的。
最最要不得的是,这种人往往害人害己,臭脾气注定了他根时代格格不入、很难出头,结果就是穷命。他自己是个性了、有骨头了,可连累亲人跟着倒霉,就像你四姨夫,你四姨和你表弟招惹谁了?这难道不是一种自私?
她还对女儿说:咱们家老李也是这种人,可官场的跟头跌的狠了。再加上我苦口婆心,总算是幡然悔悟,从商做出些成绩,咱家才有了好日子。我知道,这种骨头清傲的人,很是能骗到一些心中有梦的懵懂少女。我跟你四姨都是受害者,你可得吸取教训,以免影响择偶标准,品性好跟为人清傲与否没有必然关系,不会做人那是情商有严重缺陷,你表弟也是‘虎父无犬子’,家境并不宽裕,非要紧咬牙关还钱。莫非我们是放高利贷的?就为了那点面皮,倔的跟驴似的,就不知道先拿着那些钱做些投资、以钱生钱,把自己日子过好了,那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他们的做法,让人寒心啊!这样的人,干脆挨碰都不要,让他们自怨自艾、顾影自怜去吧……
可现在呢?再想起这些,尤其是想及浩劫后的那些日子,心中比较现实的渴望,就是希望身边能多一些季天德这样的人,倒不至于是雷锋,但至起码有信有义,不欺生、不欺弱等等,再加上季良现在看起来情商也有了长足的进步,注意细节、知冷知热的,又有本事,赵美凤就琢磨着自己的女儿向来眼高、浩劫后又好几次历险,险些因时因事所迫而被糟蹋了,要是能将终身托付给季良,自己也就死也安心了。
季良自然不知道他这位三姨此时思绪已经是天马行空到跨时空,他很自然的跟三姨一家聊着,除了询问并记录下三姨一家想要搭救之人的名和住址等信息,他还对污水道各堡子的土著们比较关心,他希望可以借此发现一些有便于解开珊瑚能量区之谜的蛛丝马迹,所以对三姨一家的情况,尤其是某个时段之后的遭遇,不厌其细,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当然,期间也是有来有往的,李春生一家也对季良的情况极感兴趣,怎么就曾经的宅男突然以超人的形态闪亮登场,强大的超乎想象。
他们也见过中央的觉醒者,见过精锐,4号堡子里也有觉醒者,可跟季良一比,那都是玩闹,季良施法的后期,他们是亲眼目睹了的,当时对外一向强横的4号堡全体老少,根本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来,都吓傻了。
“良子,你是属于什么帮会势力啊?”
李晴晴在一旁埋怨道:“爸,你别光教训我,看看你的夫人,怎么说话呢?帮会势力,合着当今只剩下黑社会了?”
结果这话却点到了李春生的痛处:“要是人类还有真正意义上的社会,哪怕是黑社会,也是好的。在我看来,所谓的中央,也不过是一帮吃喝国家底子、在那里苟延残喘的难民而已。没有发展创造,只有维持消耗,还谈什么社会?”
“得,老李同志又忧国忧民了。不过这回。建议您也自我批评一下,困守一隅,又能看到多大的一片天地?您怎么就知道没能留下一个可以拯救自己、也可以拯救别人的势力?”
李春生不服气的道:“我这是就事论事,浩劫对人类明的破坏有多严重?现在的内外部环境有多恶劣?连以一国之力为动力的中央都苟延残喘,哪还有什么势力可以救苍生?连最基本的运转都困难,拿什么去救?”
“您这纯属是片面之词,一国之力,浩劫爆发的有多突然?就算前几个月已经有风言风语,可以国家为单位的财物人力调配,是短短几个月能完成的吗?更何况当时浩劫论还未完全定性。谁干大动干戈?有何曾见物流繁忙到显山露水?所以说那个自称为中央的体系拥有一国之力,实在是言过其实。还有,我们刚才吃饭时,我就不信您没发现其中几样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