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男人天生就是犯贱的,对着美女就下不得手去?
五行灵力到底不能小觑,何况舒楚倾力而为,而夜殊也并不知舒楚的底细,有心戏弄舒楚,没有出全力,所以才让舒楚双掌将帘幔全部击退了。
“道看不出,区区一个人,也有这等本事!不过,本仙子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潜力。”说着,夜殊一甩手,飞出一件事物,携带着强烈的劲风朝舒楚击来。
舒楚这一次倒是感应得清楚明白,射来的只是一颗珠子,黝黑而平淡无奇,但速度还是一样的快若闪电。舒楚一边躲闪,一边射出了一缕指风,正中在珠子之上。
在指风激荡之下,玄色珠子没有如舒楚所希望那样被击碎或是坠落,而是一分为二,继续向舒楚射了过来。
舒楚lou出了一个苦笑,这样看来,与自己当日和张继先交手时有几分相似了,连续几缕指风射出,珠子不断地裂开,迅速地散成了十余瓣,在舒楚指力的击打下,围绕着舒楚旋转不休。
停止射出指风,舒楚将全身灵力放出,在身周形成一个防御圈。
这是个笨办法,可是,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了,只希望,这颗已变成飞舞花瓣的珠子没有那么厉害。
花瓣在身周悬而不动,似是无法突破舒楚的防御。舒楚不由长舒了一口气,至少现在看来,这夜殊并不比当初地张继先强多少。
抬头朝那盈盈而立的女子看去,只见她面上带着几分讥诮的笑容,让舒楚心头没来由地一紧。
“我倒要看你能坚持多久……..”不屑地哼了一声,夜殊双手连挥,沉声喝道:“散花铃。破!”围绕在舒楚周围的花瓣开始朝舒楚所布的防御气场连续击打了起来,发出了连绵如急雨的声音。每一瓣花,都是击打在气场的同一个部位。
舒楚只觉身周压力倍增,“卟卟………”地声音像是炒豆子一样,而强有力地冲击每一次都似是击在肉身之上,虽感觉不到疼痛,却是有气闷的感觉。
“至少,要比你想象地久一点。”舒楚咬牙说着。自己不好过,至少也不要敌人那么如意。
“好,有性格!”夜殊清喝一声,双手挥舞地越来越急,纵然是神仙,也不是只要想一想就能杀死面前这个男子的,用法力遥控那些花瓣,也会消耗她的法力。
“夜殊仙子。王母娘娘着我立刻请您回宫,这里和少昊天最近,是白帝东进的第请夜殊仙子速作决断!”被帘幔裹住了身形的莲华见舒楚的状态越来越不堪,就要坚持不住的样子,忙喊出了声。其实她也知以夜殊地性子。绝不会轻易罢手,但还是劝说出声,而且言语间已不似先前那样亲热了。
瞥了一眼动弹不得的莲华,夜殊边继续控制着散花铃,边冷笑道:“那人千多年都没什么动静了,怎么现在又会出来兴风作浪?就算事急,也不急在这一刻。倒是这个男人,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莲华仙子脸色仓皇,不禁闭上了眼,却有几滴泪滑落脸庞。娇柔面容上的神情。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可夜殊却视而不见。
莲本性洁,修炼了千万年成了仙中的一员。心地却与人间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一般天真纯洁。
舒楚苦苦支撑着,汗水滴下了额头,灵力在无数次的攻击下显得越来越弱,这里不比人间,周围的灵气并不是无主之物,舒楚完全吸收不到半分,体内无法补充的灵力趋于枯竭。
“如果你跪下来向我求饶,我或许会给你一条生路,只考虑挖去你地双眼!”耳边响起夜殊娇媚入骨的声音,里头带着几分得意,也带着不屑地讥讽。
这交手并没有多少技巧在里头,在绝对的实力前,任何花哨都显得很可笑。舒楚苦笑不已,自己致命的弱点是在很多时候都得依环境,原本,从天地间吸取灵气精华,算是自己入窥天道的第一步,可现在,这种依赖,却成了弱点。死灵空间如是,在这里也是如此。
汗透衣背,舒楚有一种拖力的感觉,而周遍地散花铃没有疲软的迹象,只是,夜殊的额边,似也出现了一滴香汗。
“很硬气的男人,给你一段时间,未必不能成为众神中的佼佼者,可惜现在的你,还是太弱!”夜殊面无表情,继续说道。
舒楚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呵!”夜殊控制散花铃的动作慢了一下,舒楚立刻得了喘息之机,薄弱至极的气场立刻烟消云散,弯着腰,舒楚朝夜殊看去,不知她怎么会突然放自己。
只是,危机并没有完全解除,众多花瓣在虚空中漂浮着,随时可能再度扑上。
“给你一条路,作我的随侍,你的双目能得以保全!”这一次,夜殊倒lou出了几分期待之色,看着舒楚,继续道:“我怜你是个人才,作我地随侍倒也不丢我地脸。虽然我从没有用过男子作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