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咻咻地道,白曙光却是好奇地问着:“咦?怎么没抓住,你没那个……”
那个是哪儿?自然是ooxx那个那个了,一问这个,栗小力大喘气万幸地道:“哦哟,差一点点啊,我他妈催了两次,让给我叫个妞,叫个妞,服务员说生意太好,小姐排不上钟,让我等等……他妈的,刚说完就把警察等来了,差一点点就被人家裸抓了啊,看来是哥平时胆小没欺负人家小商小贩,积德了啊。”这把栗小力给乐得,摆活了一番,白曙光也替他高兴,冷不丁栗小力看白曙光这肥脸突然想起来了,一把揪着问:“不对呀,我没轮上,可你上了呀?我看见有个妞敲你房门了。别说没进去啊。”
“进去了,嘻嘻。”白曙光比栗小力还乐呵,乐呵地道:“不但进我房里了,我还x进去了。”
“那没抓着你?”
“嗯。”
“不对呀,警察来的很快呀!?”
“是啊,警察来的快,可我射得更快……平时撸多了,受不了这真人刺激,刚进去那妞一哼叽把我给紧张的,就射了,呵呵,谁说快枪手没好处,哈哈……”
“哈哈……”
两胖子呲着嘴,抚着肚子,笑得浑身肉一颤一颤,不过笑了一会儿,突然间同时脸色一凛,此时身处之地是来时停车的位置,董伟开得单位的车,还搁这儿呢,而维特的门,已经关上了,有人在贴封条,两人互视一眼,栗小力紧张地道着:“是不是坏事了,董伟没出来。”
“雷哥和张卫华也在里头呢。”
“不会被带走了吧,我看见抓走两车呢。”
“不行,赶紧告诉雷局,救人。”
“喂喂喂……”
栗小力一把揪住了,摁着手机,他瞪着眼道:“你傻呀,你告诉他爸,他来嫖妞来了,不找着让他爸往死里揍他不是?回头他一急火了,敢揍咱们……再说了,这事怎么说呀?雷哥可是国家干部,张卫华还是穿警服的。”
“妈呀。那坏事了,要真抓了,那麻烦大了。”白曙光道。
“可不说啥呢,传到单位,不得开除他俩呢。”栗小力道。
“不行,赶紧通知蛋哥。”
“蛋哥这两天不在你又不是不知道,好长时间都没见了。”
“那……款姐。赶紧告诉款姐……还有,小盖,让小盖他爸找找关系。这坏事了……”
两胖子窝在街道边上,慌乱的拔着电话,在无法接通同来的雷大鹏、董伟和张卫华时。他们更确定出事了,思来想去,还是通知了宋思莹,一说原委,电话里先把宋思莹笑倒了,不过她不敢怠慢,直接驱车来找这两胖货。小盖也是一样,风驰电掣地赶来了,两个人成了四个人,都在打着电话。等问到单勇时。电话里单勇可不客气,力主通知家里,万一先捅到单位,那更难堪。
这几个货虽然办得事不光彩,可总不能不救呀。情急之下,只好勉为其难通知家里了。
之后还是小盖的生父打听到了点消息,在郊区分局,听说被审查的不少,这几人又赶紧地往郊区分局赶,等到时。那儿早聚起了一帮人。几人还没有下车,就看到了雷大鹏爸妈那一对惹眼的夫妇,一块去洗桑拿的两个胖弟可不敢上前了,宋思莹和小盖商量着,却是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劝两句,实在是这事不好劝呐!总不能上去说句:伯父伯母想开点,去玩的人多呢!?
不用劝了,门房在喊家属了,雷爸雷妈一对进去了,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两人的粗嗓嚷着,再过片刻看到了雷妈揪着雷大鹏耳朵,雷爸在后面一脚一脚踹,平时耀武扬威的雷哥此时抱着头,捂着脸,谁也不让看见他那张超凡脱俗的脸。
宋思莹带着哥几个根本没敢上前,平时虽然有点讨厌这个二雷,可看他被爸妈揍得惨兮兮,又有点同情,还有比她更同情雷哥境遇的,栗小力眼泪汪汪地看着,喃喃地道:“雷哥太惨了,过得太没人权了。”
“就是啊,还不知道爽上了没有,倒被打成这样。”白曙光同情地道。惹宋思莹回头狠狠地剜着,然后使劲踹了这货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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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警车从郊区分局驶出来时,很小心的鸣着喇叭,原因是门前聚了不少私家车,哄着一堆人,都等着交治安罚款呢。副驾上的曲直笑着队友说道:“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家里放着老婆,还出去嫖去……好看了吧?”
“**既然可以成为动机,那性.欲也应该能成为动机吧。”司机笑道,半夜被调出来实在无聊,边驾车边闲扯着:“对嫖客的行为模式我仔细研究过,快感不在于那几秒钟,而在于去寻求这种刺激的过程中,心里张慌,战战兢兢,偏偏又猫挠痒痒,欲罢不能,在这种精神状态下肾上腺分秘过度,会产生一种类似于紧张和刺激类的快感,所以这叫享受过程……和所有犯罪模式享受过程如出一辙。”
司机是位小年轻,曲直笑了笑道:“我看你是去过……停车,停车。”司机笑了笑,看到了路旁等着赵家成,车停人上来了,还迷糊着,曲直把一张刑事传唤递过来,赵家成一看倒清醒了:“抓柴占山?他又犯什么事了?”
“没犯事,是维特出事了,被省厅来的人一锅端了,抓了一拔卖.淫嫖.娼的,都关在郊区分局审着呢。”曲直道,可没料到赵队根本不知情,他粗粗介绍一下案情,是省治安总队的一位副队带着十几个队员到突然到了潞州,说是协查一个网络赌博的窝点,谁可知道调走地方治安警后,却来了雷霆不及掩耳,把维特给端了,反正也不冤枉,涉黄涉毒的事查了一窝,现在正式传唤维特的法人代表柴占山了。
这案情听得赵家成打了个大哈欠,没劲了,他笑着道:“这是私仇,不是公事……柴占山肯定惹那尊大神了。”
“私仇?”司机不解了,讶异道:“不可能吧赵队,这么大阵势呢?”
“你才干了几天刑警。”赵家成打着哈欠不屑地道:“如果是全省统一的扫黄行动,根本扫不住柴占山,就不会没人给他报信。而不是统一行动偏偏又把他给端了,这是有人在故意整他,搞一个突袭,既成事实,就有人想给他报信也晚了……要真抓柴占山还不容易呀,突袭和抓捕同时部署,他不栽都不可能,这明显是根本没有掌握确凿证据,现找现摸人呢。”
“那……那咱们这抓人怎么办?大半夜的,还把咱们直属刑警队的通知来。”曲直火大了。
“让咱们出手,能彰显领导对此事的重视嘛,毕竟是上面来人……不过,肯定抓不住,早溜了,我从警校毕业就开始抓他,那时候他还是个下岗工人转行当混混去了,抓了十几年,愣是把他抓成老板了。”赵家成道,惹得前头两位笑了。
人都是会成长滴,警察在成长,那坏分子,成长得更快。
果如赵队所言,家里,门锁着,邻居说很少见人,好长时间没回来了;颐龙湾会所,已经人去楼空,停业了,剩下了几个看门人。柴占山生意做得不小,可连个公司地址都没有,甚至赵家成跑了趟响马寨和漳泽湖畔的木屋渡假村工地,都没有,这个坏分子,又像以前一样,只要嗅到点危险味道,会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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