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市出了一名出身贫寒,作风正气的年轻法官时,拉斐尔非常欣慰,总统给了他“联邦脊梁”的称号,拉斐尔给的是议员的选举权。
然而,并不长的时间内,拉斐尔便看穿了颜道南,这个吃过苦的贫寒子弟,一旦有了机会,将会把以前所有吃的苦都补偿回来,那是比一般人更加病态和**的渴求。于是,拉斐尔逐渐疏远了颜道南,直到今天,才真正为他停下脚步。
“好自为之吧。”颜道南猜想过议长会说什么,等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脸色微变,却很快恢复自然,躬身受教。
连通hei道,操纵企业,玩弄选票,这样多的事情,颜道南都能做到滴水不漏,即便这些年有过危机,却还是化险为夷。拉斐尔想过许多,颜道南有手段,却用在了不该在的地方,可真正规劝起来,他却突然觉得,已经没有说的必要。颜道南身上的那种与生俱来的政客修养和厚脸皮这样的附属品,已经成型。
斐尔叹了口气,走出议会大厅。
颜道南脸上的笑容收起,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老匹夫!”在企业战争税征收法案通过的同时,森拉随手砸掉了手中的水晶玻璃杯,红色的酒精如同鲜血一般,铺洒在白色地毯上,分外刺眼。
年利润的25%,只不过前几家,便能装备一个军的一年物资,这样的法案的通过,是森拉万万没有想到的,猝不及防。东原那个卖车的半死不活,梅克林开打,这是最近两件让他觉得稍微开心点的事情,25%却让他所有的好心情都消失无踪。
电话响起,森拉脸色微变,深吸一口气,收起了狂躁。
“我是森拉。”森拉面色如常。
“家主的意思是,不要出头,若有风,可以跟。”德约克的声音响起,说完后便挂断。
艾佛里山禁区外,晚上八点。
黑色的晶力车已经在这里侯了多时,夜晚的艾佛里山有些冷,车内的颜道南微微闭着眼睛养神。禁区全副武装的护卫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别说是议员,便是比利总统,也曾在这里等过。
门禁慢慢地打开,发出的声音惊动了颜道南,他睁开眼,艾佛里山就在眼前,只是在夜幕中显出轮廓来。
“请进。”
十分钟后,颜道南出了艾佛里山,虽说只见到了德约克,谁都知道德约克在艾佛里家的地位,见到那个老家伙是迟早的事情。他不着急。从陇西他就知道,心急不能成事。
老艾佛里书房。
“这个一直想见我的,如何?”老艾佛里穿着宽松的睡衣,虽然法案的通过让他有些不高兴,却没有持续太久,也不会显现在脸上。
“很好。”德约克皱眉,片刻后说出了下半句:“的狗。”德约克承认这一点,却再次想起了刚才的议员,那双眼睛,透出的是**,**裸的**。
“你先接触吧。”狗这种东西,看家护院什么的,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