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多留些日子,若冥界之王取不走她的命,我定会亲手灭了她。”她没有开玩笑,想杀红烛不仅是因为自己在众人面前许下的话,更是因为从心里厌烦这个老是跟自己作对的女人,要不是她能助凌陌天一臂之力,在异界见到红烛之时,她早已没命。
在穿越者冥界出口时,在血狼的提醒下,离鸢将羽凰天衣系在身上,这件宝物果真是刀枪不入水火不透,只是觉得有些酷热难忍罢了,即便有了魔域戒中水焱的帮助,还是热得离鸢有些气喘。
约莫两个时辰,这座九幽十八狱总算是过了,离鸢紧蹙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血狼,你不是说能活着穿过这里就不容易,可如今看来好似并不难。”
“就是就是。”只要能打压血狼,梦魇什么都赞同。
血狼瞧着面前这一人一魇的嘚瑟样,略显无奈,“且不说身为巫族之人本就有防御的体质,再者巫后您这身羽凰天衣可是神物,双重护体自然是比他人容易些。”
赫然,离鸢的面容忽的冷魅,眸子闪过幽光,越发的严肃起来,“你还当真了,其实我的灵力在这过程中已经消耗得见底,怕是得假寐片刻才能恢复些许的精力。”离鸢眼底的疲惫显而易见。
离鸢本是想召唤出金焱伏她而行,可血狼却说唯有它与梦魇才能找到巫族的入口,也罢,就骑在血狼上亦是一样。
昏昏沉沉的倦意倾袭而来,离鸢乌黑的瞳孔渐渐闭上,在血狼的背上一下一下的颠簸中沉沉的睡了过去,多久没有真真正正的睡过,这一觉意外的安稳和静谧,十七年来第一次睡了一个没有梦境的安稳觉,殊不知这样的安稳是身旁的梦魇带给她的,虽然对于梦魇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然而对离鸢而言竟是这般的满足和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