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外一方面,浪费了大量的措辞在‘尊贵的先辈’以及‘殿下您’之类的敬语上。这不像是真的,看起来不那么像回事。这看起来像是一个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人写出来的,只是一味地根据这个可怜人对自己出身的狂热而谄媚。”
“我来告诉你这像是什么,”知秋说,“这就像,如果我要在侦探小说里写俄罗斯,但又对俄罗斯一无所知,而且根本不关心,我就会这么写,只是想给读者一个大概的印象,让他们知道有这个一个人要闹**就行了。”
“就是这样”夏想说,“你很可能说对了。这也许就是从林克最喜欢的那些浪漫王室故事里编排出来的。”
“一定是的。现在我们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这些小说了。毫无疑问,这也是他狂热病的一部分。我们应该可以猜出来的。”
“还有一件事。你注意到了吗?这封信的开头两段编码编得很随意,句子里的字母都挤在一起,似乎写信的人并不在乎林克可不可以正确理解。但当扎克写到详细的指示的时候,他开始用另加的q和x来提示句子的结尾,这样就可以确保它们不会在解码的时候被错误理解。在他的想法里,平铁被放大了,要大过神圣的俄国和不满的波兰。”
“那么,你觉得这封信像是诱饵?”
“是的。但这很难去确定,就算这样的话,是谁寄的信呢,又是为什么?如果像我们最开始猜测的,蒋天生才是问题的根结,那么我们还是有那些不在场证明的问题。如果不是蒋天生,又会是谁呢?如果我们真的是在侦查一件和政治有关的案子,那么林克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有人想要除掉他?除非,他真的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但说他是俄国皇室的一员,这又似乎很难让人相信。连幻想都不要去幻想,他的年龄不对。我知道总有传说认为沙皇家族的后人在**后还有幸存,但是,他的名字也不对,不是应该是保瓦罗.亚丽克西斯维奇吗?而且他的年龄也不对。还有,为什么他们没有怀疑他继承的到底是不是尼古拉一世的血统?在林克的书里有没有什么笔记?这也许能告诉我们他认为自己是谁。”
“什么都没有。”
夏想把桌上的文件都收好,然后站起来。
“我得把这些交给局长,”他说,“这些文件会让他动动脑筋的。我喜欢看别人偶尔干点活。你没有发现现在已经是…了,而我们还没有吃午饭吗?”
“当人快乐地忙碌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知秋简单地说。
夏想放下帽子,把文件放回到桌上,张开嘴准备说话。但他又改了主意,又拿起他的东西,走到门边。
“加油”他说。
“加油”知秋回答说。
他离开了。知秋坐在那里,看着关上了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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