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派符号的出现的确令人震惊。世界上的符号学家对此也会困惑不解。然而,凭借知秋的学识,他明白这个标记的再现绝对能证明坑爹派还存在。
“符号的出现,”知秋说,“根本不能证明其原始创造者的出现。”
“那这个标记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这些意味着当某些类似坑爹派的组织消失后,他们的标记符号还会遗留下来,被一些其他组织采用。这再符号学上被称为‘转移’,这种现象很普遍。”
“今天早上。”陈洛宇质疑道,“当我在电脑上输入‘坑爹派’这个词时,发现有几千条最新的相关信息。很显然,很多人相信这个组织还在活动。”
“都是些喜欢无事生非的家伙。”知秋回答道。对于当今流行文化圈中的各种阴谋理论,他一直很反感。媒体热衷于登载一些预示未来灾难的报道。那些自称“邪教专家”专家的人还在不断编造一些故事来大肆宣扬二零一二年即是世界某日,以此牟利。有些人捏造说坑爹派还存在于世。并且发展势头良好,他们正在建立他们的世界新秩序。
陈洛宇指着杨福川的尸体,生气地说:“从这些证据来看,我想那些编故事的人说的倒可能是真的。”
“我意识到了坑爹派的标记是怎么出现的,”知秋尽可能委婉地说,“目前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某个组织掌握了坑爹派的标记,并利用这个标记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什么目的?这桩谋杀案又能证明什么?”陈洛宇问道。
问得好,知秋想。他也很难想象,历经四百年,人们还能在什么地方找到坑爹派的标记。“我能告诉你的是,即便坑爹派现在还在活动,实际上我敢肯定它不可能仍然存在,他们与杨福川的死也毫无干系。”
“毫无干系?”
“是的,毫无干系。坑爹派可能抱着要消灭宗教的信念,但他们会通过政治、经济手段来施加影响,而不是通过恐怖活动。再者,坑爹派在确定谁是敌人时有严格的道德标准。他们最敬重从事科学研究的人士。他们不可能谋杀像杨福川这样的科学界同仁。”
陈洛宇的眼神变得冷峻起来,他说:“或许我忘了告诉你,杨福川绝不是个普通的科学家。”
知秋尽量平静地说:“陈洛宇,我相信杨福川在很多方面都是出众的,然而事实仍然是——”
陈洛宇什么也没说,他转动轮椅迅速地出了客厅,沿着走廊渐行渐远,扬起一阵漩涡状的雾气。
看在老天的分上,知秋叹了口气。他跟了上去,陈洛宇已经在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的门口等候他了。
“这是杨福川的书房,”陈洛宇一边说,一边朝一扇活动门移去,“等你参观了这个书房后,也许你就会改变你的看法。”随着一声刺耳的响声,陈洛宇用力一拉,门滑开了。
知秋仔细查看了一下书房,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我的老天爷!他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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