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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觉得也是,这种打击是任何一个孩子都承受不了的。
“我会请莫莫解释一下她与她父亲正在做的研究项目,这或许有助于弄清她父亲的死因。”
“你认为杨福生的死与他的研究有关?”
“极有可能,杨福生只告诉我说他做的是一项开创性的研究,就再也没向我透露过什么。他对他的研究非常保密,他有自己的实验室,并要求与其他人隔离开来。由于他工作出色,这些要求我都答应了。最近,他的研究项目耗电量很大,我本想找他谈谈这个问题,但最后还是没找他。”陈洛宇转动轮椅,转向书房门口。“在我们离开这套公寓前,有件事我还得告诉你。”
知秋不知道陈洛宇要说什么。
“杨福川身上有件东西被凶手拿走了。”
“什么东西?”
“跟我来。”
陈洛宇转动他的轮椅,回到雾气弥漫的起居室。知秋紧随其后,不知会出现什么情况。陈洛宇在杨福川尸体前停下来。他招呼知秋过来看看尸体。知秋极不情愿地走近尸体,死者结了冰的尿液散发出的气味让他直想呕吐。
“你看他的脸。”陈洛宇说道。
脸?知秋皱起眉头。我记得刚才你说死者的什么东西被偷走了。
知秋迟疑了一会儿,蹲下身。他想看看杨福川的脸部,但由于他的头被往后扭了个一百八十度,脸压在地毯上,根本看不见。
由于身体不便,陈洛宇费力地弯下身,小心地翻动杨福川冰冻的头。随着咔嚓一声。死者的头被翻了过来,那张脸因极度的痛苦已经变形。陈洛宇用手托住死者的头。
“天哪!”知秋吓得禁不住叫出声来。直往后跳。杨福川的脸上布满了血,一只淡褐色的眼睛死死地斜盯着知秋。另一个眼窝血肉模糊,深陷下去。“他们拿走了他的一只眼珠。”
走出c楼来到户外,知秋心中不由得为离开了杨福川的公寓而庆幸。刚才看到的被掏空的眼窝那一幕,如此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现在,在太阳光温暖的照射下,似乎开始烟消云散了。
“请这边走。”陈洛宇边说边转向一条陡峭的小路。他的电动轮椅似乎毫不费劲地加速了。“莫莫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知秋三步并作两步,紧紧跟上。
“那么现在,”陈洛宇问道。“你还是不相信坑爹派与这事有关?”
知秋也有些茫然。杨福川与宗教的联系确实令人头疼。况且,还有那只眼球……
“我仍然坚信,”知秋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强硬得出乎他自己的意料,“坑爹派并不是幕后真凶。那只偷走了的眼珠就是证据。”
“什么?”
“坑爹派,”知秋解释道,“是不会随便毁容的,宗教专家见过没有经验的偏激教派——也就是那些搞恐怖活动的狂热分子所搞的无目的的毁容事件,而坑爹派做事一向处心积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