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再闯一次红灯,才能让代家相信你并不是故意戏弄他,而是你酒后驾车,就是无意识地在面飙车。”终于到了为洪天阔挖坑的时候了,黄汉心中无比激动,表面上却表现得十分平静,而且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代家吃了大亏,肯定会认为你是故意在黑他,他肯定会找你来对质,到时你又单独闯了红灯,而且还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他就算再怀疑你是故意戏弄他,也无话可说了。”
洪天阔一咧嘴:“**,仗着是章系峰的一条狗,在燕市人模狗样这么多年了,就真没人治得了代家?我就不信了,让他找我来好了,我就明确地告诉他,就是我故意挑衅他了,他能怎么着我?”
“意气之争要不得。”黄汉语重心长地说道,“洪老弟,你总要替洪局想一想,代家为人太霸道,又有章系峰这座大靠山,当年木果法不也栽在了他的手中?所以,凡事要看长远,不能逞一时之勇。再说,代家在背后阴你,你是明着阴他,却让他有苦说不出,不是更好?玩人的最高水平不是当面打脸,而是背后踹他一脚,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你笑着说不是你干的,让对方有苦说不出。”
“高,实在是高!”洪天阔哈哈大笑,拍手叫好,“这么说,我听黄哥的,黄哥怎么说,我怎么做,要玩,就好好玩代家一次,让他打碎牙齿向肚里咽。”
“你这么着……”黄汉心中暗喜,事情进展顺利,他就继续深挖,“喝到七八分醉,开车出去,再闯一个红灯,故意让交警拦下,这样就有了证据,代家找你理论的时候,你一句话就可以搪塞过去——对不起代局长,我喝醉了,你说的什么别你的车、闯红灯,我都不记得了,要是有得罪的地方,等我酒醒了再向你道歉……”
“哈哈哈哈……有一套,黄哥,你真有一套,兄弟服了。”洪天阔大喜过望,大喊一声,“服务员,来两瓶茅台。”
“两瓶,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我酒量大,没问题,今天我高兴,要喝就喝一个痛快,要醉就真醉,装醉不算好汉。”
“不过我担心万一你被交警查出了,会不会过不了关,毕竟你是酒后驾驶?”黄汉假装关心洪天阔。
“我过不了关?公安局长的儿子酒后驾车会过不了关?黄哥,你想多了,燕市公安系统谁最大?我爸。哪个交警敢不给我爸面子,开玩笑,我一句话就开除了他!”洪天阔一拍桌子,“喝!”
“喝就喝。”黄汉眉开眼笑,“我陪你一瓶。”
二人打开了两瓶茅台,要了几样小菜,你一杯我一杯,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在黄汉和洪天阔对酒当歌的同时,代家正一路狂奔,直奔市公安局而去,他压抑不住胸中冲天的怒火,要找洪曦当面问个明白。
与此同时,秋高气爽的清宁河畔,关允和齐昂洋正与美同行,畅游清宁河。
不过说是与美同行,关允却受到了冷落,齐昂洋和李梦涵、田将离有说有笑,而金一佳却噘着小嘴,背着手,一边走,一边不时地白关允几眼。
关允陪着笑,小声地说道:“一佳,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金一佳回身看了关允一眼,“我高兴得很,哪里生气了?你哪里看到我生气了?哼!”
十月末的燕市,天高云淡,正是最清爽最舒适的时节,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在明净远的天空下,难得的一个轻松惬意的周末,金一佳却偏偏不给关允面子,非要不理他。
关允知道错在了哪里,但不管怎么解释,金一佳就是不听,他也没有办法,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金一佳后面。男子汉大丈夫,有时在自己女人面前表现得殷勤或谦下一些也没什么,他就继续说道:“一佳,我也不是非要瞒着你,实在是当时情况很复杂,一言难尽……”
“没关系,反正我不是你什么人,是不是?你爱不爱告诉我,我都没有资格要求你。”金一佳不消气,伸手摘路边一朵花,“谁知道你心里有谁……”
关允嘿嘿一笑,急忙伸手替金一佳摘了花,递到她手里:“我不是怕你担心嘛,再说也就是肩膀上挨了一砖,又不是头上,我从小就皮实,打架打惯了,皮肉之伤,不算什么……”
“还算头上挨一砖?”金一佳伸手推开关允的花,“要是你头被人砸破了,你还不告诉我,我,我以后不要你了。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受伤了不第一时间通知我,你还想通知谁?我……我都被你气死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