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组织或者派别的图案,可我没说没见过啊。”
“你在哪见过?”
魈居和梁海地异口同声问。
“一张照片上,很老的照片了。”
“你在哪看到照片的。”
“老叶那。”
“大总裁那里?”梁海地确认的问。
田煌再次受不了道:
“大表哥,是不是除了大表嫂的事,你其实都不上心啊。这张照片明明你也见过的呀。”
“我?”
梁海地莫名其妙的指着自己。
“哎呀你好好想想,两年前我和你私闯民宅的时候,你在舒月华那看见了什么。”
舒月华?舒月华是谁?两年前……
梁海地好好的仔细的回想了半天,然后才慢慢有了些映像:
“嗨,你直接说庄曼不就得了,提什么舒月华,我哪还记得那个尖酸刻薄的老太婆。”
“可你记得她尖酸刻薄啊。”
“她本来就尖酸刻薄,你瞧她亏待庄曼那样。”
田煌像名侦探一样摸摸下巴:
“大表哥,搞不好你会移情别恋哦,庄老头不是还把庄曼托付给你了么。”
梁海地绝不心虚,理直气壮道:
“首先,同情弱小之人是每个男人的本性,何况庄曼是鬼派的女人。
其次,中文又退步了你,不是托付,是拜托,拜托我照顾她。”
田煌就冲着让梁海地难堪去的讲:
“我是说不好中文,但是文化比你高,托付和拜托你照顾他女儿是一个意思,就是让你娶了她呗。”
“你!”
梁海地知道很这个鬼才拌嘴,非被他越抹越黑不可,所以闭嘴了。
梁海地还悄悄的观察了满胜胜的反应,结果满胜胜不知是为了主动逃避尴尬还是真的没在意,当梁海地瞥见她脸的时候,满胜胜却在照镜子。
“啊嗯!”
梁海地清了清喉咙,示意田煌别再故意呛自己了。
田煌得意洋洋,却也打住了这个话题。他引开话题道:
“你想想,当时我们让他给我们提供一些关于她儿子庄园庆的情报,可她只顾打麻将根本不理我们。
后来我们给了钱,她就立刻把庄曼家的钥匙交给了我们,还有她认为有价值的一张老照片给我们看了。
拿到钥匙,我们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潜入了装满的家,然后把大总裁事先写下的模仿庄园庆笔迹的条子,又复写在了笔记上。而目的,就是为了让庄曼到龙吸寨去。”
这些话让满胜胜茅塞顿开了!
在灯塔时,她简直一头雾水的听完了庄园庆和梁海地关于庄曼的话题,可现在,她终于弄明白了一切的前因后果。
听田煌说起来,这件事是他和梁海地一起做的,梁海地不否认有这么一出,但细节好似与田煌有些出入?
“什么?那字条不是你临摹的,而是大总裁?!”
田煌道:
“是大总裁啊,他还有和舒月华一样的照片呢。”
“为什么?!”梁海地严肃的问。
田煌答:
“他和庄园庆是旧识嘛,而且他去过贵州的那片矿山。你还记得照片里,庄园庆的旁边站着一个小男孩不,那个男孩就是大总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