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时候一起睡过?”
梁海地阴笑着问,田煌倒是答得干脆:
“露营的时候啊。”
“你给我出去!”魈居毫不客气说。
梁海地哈哈一笑,对田煌和魈居挥挥手告别道:
“b了两位,要怎么睡,你们自己协商吧。”
魈居立刻摆出了冰山脸:“把他给我带出去!”
梁海地又哈哈的笑了,虽然他并不知道田煌非得赖在房间里的原因,不过也不能眼睁睁看他“欺负”重伤在身的魈居。
无奈,梁海地又踢了田煌一脚说:
“我早就觉得你今晚有点阴阳怪气的,你是突然有什么毛病啊,说出来我看能不能给你治治。”
田煌一骨碌坐了起来,脸色看起来无精打采道:
“我的病你治不好,大表嫂也许可以帮我治疗治疗。”
“我?!”
满胜胜莫名其妙地指着自己。
田煌说:“就是你,如果你答应跟我去一趟我的房间,我就离开一真的房间。”
“我知道你要干嘛,别费力气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魈居突然道。
满胜胜不放心的看了梁海地一眼,梁海地一开始也很懵,但最终想通了,猜到了田煌是要干嘛,于是在满胜胜耳旁小声道:
“小满,你就答应他吧,先把他弄出一真的房间再说。”
满胜胜有些犹豫:“去、去他房间没问题吧。”
田煌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立刻插话到:
“能有什么问题啊,我跟这两个色狼不一样,我可不会对窝边草下手。”
这点满胜胜是相信的,而且她并不是担心田煌会对自己图谋不轨,而是嗅到了麻烦的味道。
后来吵吵闹闹的,田煌终于是离开了魈居的房间,满胜胜当然也跟他去了他的房间。然后,满胜胜又离开了他的房间,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时间显然已不早了,满胜胜在行走过程中睡意全无,索性溜到甲板去吹夜风去了。
此时的甲板非常寂静,巡逻人员坐在小板凳上打着瞌睡。见满胜胜来,巡逻人员礼貌地跟她点头微笑,便起身应该是去了厕所。
然后满胜胜走到了船舷边,见天边已经有些发亮,便心想欣赏一下日出也不错嘛。
于是她靠在了船舷边的栏杆上。
然后一扭头,满胜胜发现离自己不远有些朦胧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人也在看日出。
那人披着一件衬衫,胸口的纽扣没有扣上,这衬衫便随着海风四处漂浮,然后不时露出上半身的绷带。
这不是魈居么?
满胜胜凑了过去:
“真是你啊,你不是重伤不便下床吗,怎么跑这来吹夜风来了。”
魈居扭过头,明显已经被海风吹感冒,鼻音有些重的说:
“疼得睡不着,就来看日出了。”
满胜胜心疼他说:
“辛苦了,一直以来都为我们披荆斩棘的,等回到林场你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然后你就借机更大胆的窜上窜下胡作非为是吗。”
满胜胜哎呀着说:
“哎呀,那些以前的旧账就不要再翻了嘛。
再说了,我欠银行和私人那么多贷款,本来是想借县庆翻身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