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位合伙人朋友叫宗主吗?”
满胜胜赶紧介绍了起来:
“哎呀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介绍了。
这位看起来有点自恋又喜欢教育人的同志不叫宗主,叫林魈……一真。”
甘晖有些糊涂:
“林肖一真?四字名字?”
魈居瞪了满胜胜一眼,然后给甘晖纠正解释到:
“我叫林一真叔叔。”
满胜胜突然插话:
“原来你叫林一真叔叔啊,我一直以为是林一真伯伯呢,哈哈哈。”
甘晖跟着笑了起来:
“不错嘛胜胜,还跟读书的时候一样调皮啊。”
魈居趁机以牙还牙:
“对啊胜胜,看来回家遇故人很开心嘛。”
满胜胜别开了脸:“一般般,哼。”
满胜胜这句口不对心的别扭话,让这个玩笑式的话题在尴尬中结束了。
这时,甘晖又瞅了瞅后视镜道:
“对了胜胜,你知道今天是工作日,你妈肯定是在学校工学的,所以才让我抽空来接你。
还有你弟弟……”
甘晖觉得自己唐突的说错了话,便从后视镜里观察了一下满胜胜的反应。
听见弟弟两字,满胜胜的确是脸部僵了一下,不过她既然发誓要接受一切,就算是还不适应,也得装一装:
“嗯嗯,弟弟怎么了?”
甘晖松了口气说:
“我是说阿荣,阿荣今天也在学校上课,他们应该会晚饭时间回来。
我之后有会议要开,到家后就麻烦你尽尽地主之谊,带林先生先到家里去坐坐了。”
满胜胜眨眨眼客套的说:
“甘叔叔那么忙还抽空来接我们,真是辛苦了,我妈也是的,自己没时间别人也不是闲人啊,居然让您翘会来接我们。
早知道是这样,我们自己打个车回家就好了嘛。”
甘晖说:“哈哈哈,我的会不是还没开始嘛,再说你妈的命令,就是让人无法推脱,你懂的吧。”
满胜胜苦笑:“懂,太懂了,哈哈哈哈。”
这就是所谓的共鸣,这一刻,满胜胜和甘晖都放下隔阂的笑了。
一见气氛稍显轻松,魈居“焉”了下去。
“你怎么了?”满胜胜问。
魈居答:“肚子饿,伤口痒,困了休息一下。”
“飞机上还没睡够啊!”
“昨晚帮你打了一晚的老鼠,我是伤员诶。”
甘晖突然试探一说:
“大晚上还帮胜胜在她房间打老鼠啊。”
满胜胜一下没转过弯来老老实实说:
“我们房间有段时间没人住了,老鼠都无法无天了!”
“你们的房间?你们……住在一块?”甘晖问。
满胜胜还是一五一十的快口答:“是呀,我们住……唔!”
魈居赶紧暗地里掐了一下满胜胜的大腿,并拐个弯向甘晖解释到:
“我们住在一栋宿舍,不同的房间。”
甘晖这才神色缓和:
“哦,我说呢,又说不是男女朋友居然还住在一块,让人怎么理解嘛,呵呵呵。”
满胜胜这才反应过来。
还好魈居机警,不然这误会要是传到满爱乐的耳朵里,满胜胜难免又是一顿被训斥,还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