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完全的放下心了。虽然她能理解乾隆的做法,但理解从来就不等于接受。
西三所里,外界传说一直在潜心礼佛的新月格格,用优雅的姿态一笔一划的抄着佛经,口中轻柔婉转的问着身边的宫nv:“彩柔,你说皇上会怎么处理和嫔呢?那可是一个伤了他的人呢!”
“回格格的话,奴婢不知dào
。”彩柔一板一眼的说道,她是皇后的人,一直都很清楚什么是她可以chā嘴的,而什么是她想都不可以想的。
“咯咯咯咯。”新月笑着,声音清脆,“我觉得,格格我也许不用再礼佛了。”
不用再礼佛了?为什么?彩柔心底下很疑huo,但不知dào
为什么,也不敢问。
新月半勾着嘴角,chun边的笑意高深莫测。啊,为什么她不用再礼佛了?当然是她可以出去了呢。谁让回疆来的礼物这么不识趣呢!哎呀呀呀,这是又要打仗了是吧?那么努达海你,会不会被派出去呢?一定会的,对吧?你可是常胜的骠骑将军呢!
“皇阿玛,你觉得怎么样呢?”十二歪着脑袋,很可爱的问道。
“很不错呢,永璂。”乾隆的眼神深沉了一些。也许是那些事件发生的太多了一些,以至于他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会不会不是他的儿子呢?是呢,他就算不怎么关注,也是知dào
原来的永璂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很乖巧,资质不高,被保护的太好。而现在的这个……呵,难道说一场风寒之后,就真的可以把人改变的那么多吗?对了,那之后改变的还有皇后是吧?
“那时皇上您宠着永璂呢。”那拉微笑着,指着一遍永瑆的画说道,“臣妾看啊,还是永瑆的画认真,又有灵气,您觉得呢?”
乾隆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永瑆的画向来是很不错的。说起来永瑢的书画也很是不错……”
提到永瑢,便是那拉也不接话了。因为这个书画很不错的皇子已经乾隆过继出去了,不会再争夺那把椅子,却又对最后的归属者有一定的影响。
说实在的,永璂和永瑢的关系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好,虽然看着永瑢是站在了他那边没有错,但是人家那只是没有办法。因为永璋的起复是承了那拉皇后的情的,永瑢虽说和自己的这位哥哥在年岁大了些后便走的不那么近了,但到底是亲兄弟,一条船上的人,在眼下没有更好的选择前,也只得站在永璂那边,也省的被人说是忘恩负义。毕竟,人家帮你,可不是真的施恩不图报了。
而永瑆,就更不提了,就算他现在用着感动感ji的眼神看着永璂和那拉,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他不过是沾了他是那拉养子的光罢了。再者说,这种被帝王的关注,你以为他真的想要吗?要是想要的话,他就不会把自己nong的那般吝啬了。他为的就是平平安安的当他不成材的闲王好吧?至于夺嫡,那是什么?
乾隆对这个儿子的心思还是了解一二的,他也没有bi迫人非得做皇帝的嗜好。而如果连表现自己的才能的勇气都没有,不管是真的没有勇气还是故yi
隐藏,乾隆都无视了他们的继承资格。那时皇帝的宝座,不是市场上卖不出去的大白菜,逮到一个是一个的。
乾隆的漠视固然让永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又是一阵放松。他xiǎo心的陪笑着,站在永璂下首,旁观着那所谓的父慈子孝,将心理活动逐渐缩减为零。这倒是让乾隆在心里给他加上了几分,虽说不能成为一代帝王,但是一代贤王也是不错的。但是辅佐的这个帝王却是需yào
再斟酌一二了。
“永璂啊,你说你五哥到底有没有把朕当成他的阿玛呢?”乾隆半眯着眼,叹着气,似有怨愤的说道。
“皇阿玛为什么这么说?”永璂很是惊讶的问道,“难道是五哥做了什么事?还请皇阿玛多体谅一些,五哥到底是年轻,很多事不懂也是很正常的。”
难道说你就很懂了吗?永瑆看了永璂一眼,腹诽道。
乾隆chou了chou嘴角,mo着永璂的脑袋:“哎——实在无法,朕也就得给他们赐婚了。真是便宜了他呢!”
永璂的嘴角翘了翘,按照乾隆的说法,是要给五阿哥和xiǎo燕子指婚了?五阿哥可是得偿所愿顺带自毁长城了吧?“那紫薇格格呢?皇阿玛想要把她指给谁?”
“永璂觉得谁比较合适呢?”乾隆眯起了眼睛,再次确定,他的这个儿子确实是不了解一些事情啊。
永璂笑着建议到:“福尔康怎么样?虽说是包衣人家,可到底是令妃娘娘的娘家,也说的过去了不是?”
福尔康?令妃的娘家?你的记xing可真不错,这是非得让朕把他和令妃联系到一起了?乾隆抿了抿chun,答ying
的爽快:“朕看着行,不然的话,这婚事也不好指呢!”
永璂弯着嘴角微笑着。心里盘算开了,这指婚之后,这四个人差不多就算是毁了,吸毒的吸毒,纳妾的纳妾,情情爱爱就够他们玩的了。朝廷里面,他的呼声又会高上一两分。不过,xiǎo燕子成为嫡福晋还不是最好的:“皇阿玛,xiǎo燕子做五哥的嫡福晋身份是不是低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