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愣:“相夫教子???”随即羞红着脸低声嘟囔道:“老生老气的,还真以为自己的隐世百年的老前辈了……”
陈墨一愣神儿,随后苦笑起来,看来他的行藏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少女获知了,可细想起来,也不可能啊?要知道陈墨没到到达少女身后和离开的时候,那速度是一般人根本看不见的,顶多以为是一阵风罢了,怎么可能被查知呢?
就在陈墨微微低头思索的时候,猛然间看到雪地上自己猜下的脚印,鞋底的图案在雪地上一览无余:“李宁,一切皆有可能……”他明白了。本来陈墨喜欢穿千层底儿的,可宋明媚几个姑娘打死也不让,说是跟随他上街的时候,外人总在用打量“神经病”的眼神在打量他,虽然陈墨不在乎,可她们在乎。
所以姑娘们进行了一次运动鞋大采购,一次性各式各样的运动鞋给了一鞋柜,从安踏到李宁,从鸿星尔克到美特斯邦威,从耐克到阿迪达斯等等,十大运动品牌没有一件落下!而且还是四女一男的情侣鞋,在五个人上街的时候,装扮成穷矮搓的陈墨总会受到各种的鄙视和暗地里的污蔑。
虽然露了行藏,可少女肯定不知道陈墨是个年轻人,顶多一位是个大隐于市的前辈。陈墨“咳嗽”了一声说道:“你现在的阶段不要在练拳了,每天早中晚分别站半小时桩就成,不到半个月自然水到渠成。你达到了暗劲足够在社会上立足了,即便进了部队也是一个最给……呃,最出色的兵王!以后路你自己走吧,我也不在出现了。嗯,虽然咱们没有师徒之名,却也有师徒之实,该传的功夫都已经传你了,如今分别之际,在送你两瓶疗伤药,红瓶得内服,白瓶外用,接着!”
在少女的眼眸中,只见一白一红两个瓶子从不远处的黑暗中急速朝她的面庞飞了过来,来不及有别的反应,只能下意识的伸手去接,没想到飞来的两个瓶子并为击打在手上,反而慢慢降下速度,可也并为下降,直到少女再此伸手准确的接住带着体温的小瓶子,感受着瓶子上逐渐消逝的力道,少女不由暗暗惊叹:“好精准的控制!”
不过,少女并为查看手中之物,而是急忙奔跑向瓶子飞出来的地方,可到了近前,那还有什么人迹,除了丁点儿浅浅的脚印在五其他。
少女大急,想到再也听不到那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她不由带着哭腔呼喊起来:“前辈,前辈你不要走啊,前辈……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呢……”
可惜。寒风呼呼的夜空中在没有了那个熟悉而有力的声音纯在,让少女好不失望!当然了,慢慢的还有别人的声音响起:“前辈你娘,我是你祖宗!大晚上的你神经病啊,没看到我们这么多男女在忙乎吗?喊的我们痿了你负责啊……”一个女声低低的传来:“混蛋,听见好听的女音你就受不了了?你还做不做了,老娘大腿跟那里都要结冰了……”
平日里大家闺秀般的少女此时却没有暗骂。也没有脸红,她现在一心的悲伤,满脑子都在琢磨“前辈”离去的失落:“为什么走了呢。为什么啊,难道是我的努力不够,还是我的天资不足。为什么呢?为什么啊!”到了最后一句,却是又大声呼喊出来,惹得不远处几对儿野鸳鸯怨声道哉,大冷天的在外边**本来就不易,你还这么大吼大叫,纯属是惹人讨厌啊!
可惜,看着一身白衣如同幽灵的少女一步两三名米,再一步又是两三米的远去,只是几秒钟就失去了踪影,吓得野战男女“嗷嗷”大叫起来。然后拎起裤子就跑,也不管抖落在裤子里的冰碴子和各类液体,隔得大腿和隐秘之处疼痛,湿的衣服透心冰凉!
身着灰色运动服的陈墨坐靠在少女先前练功地方不远处的人工山崖上,笑呵呵的打量着下边的鸡飞狗跳。只差没有拎一包爆米花评头论足了。不过看到渐行渐远的白衣少女,陈墨有些叹气的喃喃道:“不是不想教你,我基本上将达到化劲的经验和秘法都交给你了,如果你能达到化劲,或许我们还有再见的时候,若是不能。只能是永别了!”
经过少女的打扰和惊吓,公园里渐渐地一个人也没有了,毕竟一身白衣如同幽灵般的少女出没,实在是让人心惊胆寒,两股颤颤。不过,不少人在害怕之余也会和女伴嘀咕:“说不准不少兄弟从今以后就给下的萎了……嚯嚯,瞧瞧哥这强壮,估计是那女鬼嫉妒了,这才专门出来吓唬咱的……”
陈墨懒得听这些不着调的人胡言乱语,回头一挥衣袖,带起的强风将山崖顶上吹拂的干干净净。随后他从怀里拎出一个扁平的小酒壶来,斜躺在山崖顶上,一口小酒,一段清唱,却是逍遥自在起来。
寒风习习,黑夜漫漫,不过只是一段时间,知道月亮微微露出一角,风也慢慢停了下来。没有了耳旁阵阵松涛的起伏声,没有了野战队的吼叫声,此时的公园虽然在普通人眼中显得阴森而可怕,可在陈墨眼中,现在却成了一方难得的净土。
随着月亮高升,陈墨感觉的周围越发的祥和起来,如是不看远处大都市的灯火通明,他只觉得自己身处在大青山的身处,当然了,若是有各色的小兽在身边嬉戏,有流水在耳边潺潺作响,有草香在鼻尖萦绕,那就更加美好了!
陈墨也不知在山崖顶上呆了多长时间,反正怀里的两瓶酒已经喝完,而远处一直隐隐约约传来的发动机的轰鸣声退却不少,月亮也到了西边,想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一步三摇的下了山崖,陈墨慢慢走动在回家的路上。两瓶酒不多,只是一斤,却不是一般的酒,而是陈墨特制的黄酒,即便是将功夫和修道层次修行到他这种层次,却也不能免疫这种酒的后劲儿。当然了,用功将酒逼出来还是可以的,可其中的养分那就浪费了。当归、枸杞、人参、红景天、灵芝等等的妙用也将散发到空气中,且不说功效,仅是这些药物的价值,最少也有几万块就被白白抛却。而且这酒的制作乃是用大青山里的自然生长的药物所炼制的,而现在人工种植的根本没有那种强力的效果。
晃晃悠悠中,眼看着要除了公园,陈墨就听得身后传来几个人“腾腾”的跑动声,回头悠悠一瞧,却是几个面目有些不清晰的人,每人拎着一把狗腿刀逼迫上来将陈墨围成一圈。眼神儿有些迷离的陈墨这才看清楚,这几人脑袋都套了女人的丝袜,其中有一个明显还是个女人,染着各种颜色的毛寸扎得丝袜都是小窟窿,一撮撮的颜色不一的头发矗立在外,随着微微的寒风在抖动着。
明显是头目的一个人也是一走三晃,不同于陈墨是因为喝醉而晃荡,他却是冻得,哆哆嗦嗦的样子像极了现在天桥下的乞丐。但是,陈墨在这个家伙身上看到了做作,也感觉到了紧张,尽管这人好像胜券在握似的用脚踢踏着地面,晃悠着脑袋,一幅嚣张的老手模样,可在陈墨眼中,明显是新手上路的气势显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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