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公孙大人每把都输了,就是因为沾染了你的晦气。不该你赔偿,那该谁赔偿啊?”
那个被称为“公孙大人”的青年一脸傲然,连看都不看三位祭师层级的蚁工一眼,只是两眼望天,流露出一股悍然的冷笑。
倒是他身边一位打手模样的中年汉子,立刻尖嘴利舌地反驳灰袍修士道。
“公孙大人?这位公孙大人,是哪一国的贵胄啊?”为首的蚁工和气地道,“你们还是先把此人放开,好好谈谈吧。”
“这位便是我们荆国的公孙大人!什么,你要我们放开这位贱民?那怎么行!要是他跑了,你负责赔偿啊?”那位被称为“熊烨大人”的青年贵族身旁,打手模样的中年汉子盛气凌人地道。
王猛一听这话便明白了。
原来这位叫熊烨的,便是当今荆国国君熊渠之孙。
依照大周习俗,此人的名字既可叫熊烨。也可叫“公孙烨”。
“原来是位公孙大人啊!”
为首的蚁工颇为客气地称呼了一声,让自以为凭着尊贵身份,便可以在白水城横冲直撞的熊烨还没来得及暗自得意。蚁工忽然面孔一板,毫不客气地道,“那你们就更应该放开这位客人的。这位客人并无过错,不必赔偿任何人的损失。也不必任何人为其赔偿谁的损失。”
旁边另一位蚁工也冷冷地道:“我数三下,如果你们还不放开他,就是故意扰乱白水城的社会秩序!我将依照本族的族规,出手解救这位客人的!”
熊烨大人手下的修士们都是祭士层级修士,但修为不高。有“祭师初成”境界修士一人,其他的人都是祭师小成境界。听到二位蚁工毫不客气的话语,心中大震,目光中露出忌惮、畏惧之色。
但熊烨大人再也忍不住了,立刻暴跳如雷地道:“什么!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跟本公孙动手?难道你们羽民国,竟敢不把咱大荆国和荆山派放在眼里么?”
为首的蚁工冷笑道:“来我白水城做客的所有客人,都已自愿暂时放弃其身份和出身。这里没有什么荆国公孙和荆山派。有的只是从外地来到白水城的几位散修。我们羽民国的规矩。二百多年来一直畅行无阻,绝不可能因为你们而改变的!要改变的,只是你们自己。明白吗?”
有关“自愿暂时放弃其身份和出身”的规定,不知是谁想出来的妙招,竟一下将熊烨的嘴堵得死死的,让他顿时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就连王猛都听明白了。
羽民国和九嶷山四大部落二百多年前流传下来的这个规矩,早已为天下各大门派和诸侯国所认同。如果熊烨在白水城胡作非为被惩戒,那只是他个人的事情。与荆国和荆山派,是丝毫也不相干的!
荆国和荆山派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为了这点小事,与羽民国作对吧。
“你。。。你想找。。。找。。。。。。”
但熊烨大人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一见竟有人敢顶撞他,好像受到了侮辱似的,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嘴唇发乌,恼羞成怒地道。
他本来想怒喝一句“你想找死”!
但他立刻想起,这的确是在白水城,而不是荆国,对方是羽民国的“祭师大成”境界的高修,而不是他手下的随从时,才硬生生将想说出的话语咬断在嘴里,再说不出来了。
熊烨身边的6人,有5人和熊烨一样,乃是祭师小成境界的修士。仅有一名祭师初成修士跟在身边,如果强行动手的话,肯定不是这三名“祭师大成”境界的蚁工的对手的。
何况,这时熊烨的耳内,也响起了那位祭师初成境界的高修的灵感传音:“公孙大人,切不可胡来!如果公孙大人因小失大,坏了宗门的大事,咱们可是吃罪不起的啊!”
熊烨闻言,如同头上被浇了一盆冷水,心中一凛的镇定下来,但仍虎着脸,对身后的两位随从一挥手,道:“赏他一顿耳光。让他滚!”
然后带着几名随从,怒气冲冲地向门外冲去。
那位打手模样的汉子抬起手,正要打灰袍修士耳光,却见一名祭师大成境界的蚁工袍袖一拂,一道紫光飞射而出,绕着打手模样的汉子的手腕一绕,那汉子浑身一震,顿时如被禁锢了似的,抬起的手臂,竟不能动弹分毫!
遭此突然变故,打手模样的汉子骇然色变,忍不住“啊”了一声。
祭师大成境界的蚁工冷冷地道:“如果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打人,按本族的规定,将加倍打还给你们的。我看你就识相点,别多事,赶快滚吧!”
那位打手模样的汉子使劲挣扎了片刻,那只手如被钢铁禁锢,莫想挣脱分毫,当下心中慌乱起来,连声向蚁工门哀求“不敢了、不敢了”,才被松开。
此人顿时如蒙特赦,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地跑了。
挟持灰袍修士的熊烨的两位随从顿时大感不妙,脸色骇然之极地松开灰袍青年,急急忙忙向熊烨大人追去。
那位灰袍青年赌徒重新获得自由,对三位蚁工感激不尽,点头哈腰地说了一大堆好话后,将三名又转身进了赌场,重新投入了战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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