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一毛钱。
这一点熊松明白,杨方旭明白,诗逸菲明白,辰阳看得比他们所有人都更透析!
看了一遍房子,回到客厅,杨方旭颇有不满地道:“阳哥,这种小事情何必麻烦荀八哥,我一个电话扣给龙小五,明天他就能给嫂子弄套别墅住,比这地方强了十倍八倍不止。”
辰阳点燃一根烟,情心不错,没给这满腔怨气的娃儿一巴掌,吞云吐雾道:“不一样的,你嫂子国色天香,容易遭狼掂记,放在你那帮狐朋狗友身边我不放心。”
“他没那胆子,我灭了他!”杨方旭冷冷。
“色字头上一把刀,胆大包天、不怕死的男人茫茫海多,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吴某人就是一个教训,铁一般证明男人为了跨下那玩意和所谓的证服欲,啥烂事破事的都干得出来,这也是为什么古代皇帝养在后院的男人都是太监,呵!”辰阳轻轻一笑,道:“就算是太监,不照样地憋着一肚子邪火爬在女人身上乱拱?这一点,很多野史上都有记载,一样是铁一般证明,漂亮的女人,不管那畜生有没有带把,一样的照拱不误。”
杨方旭想了一想,似乎也是这道理。
诗逸菲眨了眨水灵灵的眸子,感动得一塌糊涂。
熊松茂沉默不语,细细咀嚼着辰阳的话,这小子不像杨方旭一根筋,注定走虎将路子的命,而是继承了他熊家的风格,走那国士无双的谋士之路。
辰阳站在窗台下,欣赏着外面景色,飞快弹了一下烟灰,道:“荀八哥就不一样,浮浮沉沉老人精,不会精虫上脑啥也不顾,特别是人到他这种年纪,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黄脸婆,已经不在是单纯的为自己而活,而娱乐圈美女太多,倾国倾城的也有几枚,与其担着风险脑袋搬家风险,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多砸点钱睡个天后级的人物,既满足了自己征服欲,又能一辈子睡个安稳觉,保妻儿子女全家平安。所以人放在他身边,又有你们从旁盯着,我再放心不过!不是他没这个胆,而是他想也不敢往这方面想。”
杨方旭啄头,还是哥阳想得周全啊!
其实辰阳只说了一半的大道理,另一半没说,主要是打击了这两个娃儿的自尊心。
所谓官有官道,狗有狗道,小人物办小事,大人物不会为了点鸡毛蒜皮小事而绞尽脑汁,也干不来这种看似简单,其实挺复杂的小事情,何况是两个不是大人物却偏偏把自己当人物看的小老虎,诗逸菲要是交到他们手里,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出来。
辰阳可不想小妮子莫明其妙圈入京城那个太/子公子圈,而且这件事,他想低调出理。
渐渐喜欢上运筹帷幄,做那决胜千里之外的谋士熊松茂,从辰阳这一系列安排中瞧出端儿。
是否这个唯一能让他服气的阳哥,是在为自己离京前而做准备,这个本来已经是注定要面对的事情,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却真正有些不舍。
辰阳恰好与他目光一触,两人都是一笑。
心照不宣。
辰阳想了一下,看着他道:“去,给荀八哥打他电话,关于你嫂子的事情,不要让他张扬。”
熊松茂啥也没说,掏出电话,走出客厅。
辰阳瞥了杨方旭一眼,道:“叫下面的车开走,停在这里太扎眼了。”
杨方旭同样一方不发,屁颠屁颠出门。
辰阳洒然一笑,运筹帷幄。
楼下!
临时充当辰阳司机的一老一少两个人,挨在红旗外,抽着烟,腰杆挺得笔直。
“什么来头?似乎方旭也很巴结他?”率先打破沉默自然是火候不如老者的年轻人。
老者抽着眼,眯着眼睛,似乎在琢磨,因为他至今也莫明其妙给几个娃娃当了一天苦力,怨气到没有,只是有些不服气。琢磨了半天,笑了笑,道:“不清楚,估计跟方旭那娃一样,有个好的老子,才让虎蛇不看僧面看佛面,借辆车给他玩玩。”
年轻人撇了撇嘴。
佛面真的有那么大吗?要不然也不会惊动你老了,我出面已经破天荒,你开了那辆就有点惊世骇俗了。
老者当然不会认为自己错了,就算错,架子得拿出来。
年轻人嗤之以鼻的表情。
老者继续抽烟,装着没瞄见,却云淡风轻地与下楼的荀八哥擦肩而过。
三个人谁也没打招呼,老头更是对这胖子有怨气,坐他车的人都是风云人物,却从来没拉过这样一个走狗。
荀八哥直接无视他那个挑衅的冷哼,腰杆一样的笔直,放缓脚步,笑容灿烂,漂了过去。
老者恨得牙痒痒,荀八哥给了他一个很帅气的后脑袋,消失在转角,可是一出小区,荀八哥这胖子飞一般杀到路边,拦下一辆的士,报了地址,另外加了一个“快,越快一好”字,不等的哥报怨,二话不说,直接砸钱。
砸得的哥没话说,油门猛踩,风一般杀到紧靠国宾馆咖啡厅。
去而复返,重新上楼,推开刚才剑拔弩张的雅间。
此时,港佬向强已经消失,只有一个中年男人在自顾自煮茶,姿态祥和,很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他见到荀八哥,没笑动没起身,而刚才还在的哥面前风光了一把的荀胖子,就跟一条狐假虎威的狐狸一样,赶紧放下腰板,尽量神情自然但骨子里难掩谄媚地叫了一声:“四爷!”
中年男子啄,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笑容不变,似乎很好说话。
荀八哥可不觉得这笑容多灿烂,多暖人心,极熟悉中年男子习性的他没废话,直接将他刚才所见所闻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绽开了一个微笑,淡淡道:“一套房子你就这么砸了出去,不心疼?”
“有一点。”荀八哥很诚实道,更多的是有点莫明其妙,熊家那小子是跟辰阳交情不错,但是否也不好到惊动他主子的地步,何况是为了一个女人,这就有点让荀八哥摸不着头脑了?
中年男子啄了口茶,瞥了他一眼,是否能洞悉到荀八哥心思,不轻不淡地说了一句:“看在他这两年将松茂这娃调教得不错,算是给他一点回报。而且向强这人,也不是什么通天大人物,得罪就得罪了。”
荀八哥恍然,却不知道中年男子这个回报,可给得挺足,亲自出面,绝了辰阳后患。
在荀八哥琢磨是知趣告辞,还是厚着脸皮留下来沾沾贵气的时候,他大哥大响了,却没敢动,直到中年男子淡撇了一句:“接吧!”
荀八哥一肚子怒火,诅咒那个家伙这么不知趣地偏挑这个时候打来时,熊松茂声音耳边响起,简明扼要,直接说明了原因。
挂掉电话,荀八哥想也没想,便把这事了。
中年男子哦了一声,继续喝茶,然后他人突然一怔,不顾形象放肆大笑起来。
荀八哥心惊胆凛,又莫明其妙,什么好笑的事情让这位素来稳重的贵人笑成这样?
“有意思啊有意思,我都看走眼了。”中年男子一边笑,一边佩服地道:“我以为他向杨家借车,是显摆给向强看,小瞧他了,他这是一箭双雕啊,开着杨太爷的车,震场子是一半,另一半却是做给他后妈看的。白蓉这个女人,就算再厉害,也不敢公然派人跟踪杨家太爷的坐驾吧?就算知道他这儿子在车里,也不会冒着得罪杨家的风险,做跌身份的壮举出来。这样一来,他金屋藏娇的事,只要几个知情人口气硬,白蓉也会被蒙在鼓里,如此,就无法用一个女人,来做威胁他的筹码。高啊,深谋远略,做事滴水不漏,难怪他忍了这么多年,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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