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腰上、还不很饱满的胸脯,然后看见她的微笑。妻子进浴室了,儿子回房去。
女儿便坐到我腿上,我喜欢她光滑的大腿和我的腿磨擦的感觉。
「妳的校长今天叫我去了妳学校。」我说。女儿的脸色变了,低头抚弄裙角,
白得象雪般的内裤从裙下露出一角。
「我看了妳上课时的样子。」我接着说。女儿把脸扭向一边,看着地板。
「是爸爸不好。」我说。女儿回过头来:「为什么要这样说?」
「因为妳以前不是这样,跟了爸爸后才变了。」
「不是的!」
「是的。」
「不是的!爸,你别乱说。」女儿把脸贴在我脸上,温柔地说:「你看弟弟
原来很好,后来跟了妈妈,就不好了,再后来又好了。」
我没说什么,我明白女儿的意思。但我做不出妻子所做的事。
当妻子洗完澡出来时,我和女儿在喝酒。
「哇,你们怎么啦?」她惊讶 地问。
我们没回答她,女儿喝一口,又把瓶子塞到我嘴里,然后自己又喝。
「喝交杯酒啊?」妻子开玩笑地说。
女儿醉了,我抱她回房。
第二天早晨,当她醒来时,看到自己还穿著昨晚的衣裙,就一声不响地走了。
晚上,女儿没有来我的房间,回到她自己的卧房去睡。那晚,我才明白什么
叫失魂落魄。
早上起来时,妻子才发现我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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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晚上,我听到妻子在敲女儿的房门,但敲不开。过了一会,听见她用钥
匙开门进去了。一会儿,我听到女儿的哭叫声:「我没那么贱!」门呯地关上了,
妻子在客厅叹息。
半夜里,隐隐听到女儿房中有呜咽声传来。我起身出去,声音更清楚了。来
到女儿房门口,没错,是她。
我抬手轻轻敲敲门:「阿美?」哭声忽止:「阿美,开开门。」没有反应。
一直站到钟敲两点,门忽然开了条缝:「阿美!」我刚叫了一声,门又关上了。
门背后,传来啜泣声。
我又累又伤心,靠着墙,慢慢坐在地板上。
时钟当当敲了四下,我醒过来,门又开了,女儿站在门口,低头看着我。我
抬头看看她。
良久,她咬牙切齿地骂道:「蹲在门口,象条狗一样!」我笑笑。
「还不滚进来!丢人现眼的!」女儿狠狠地说。
第二天早晨,我们被拍门声和妻子惊恐的喊声吵醒:「阿美,快开门啦,妳
爸爸不见啦!
阿美!」
我们相视一笑,都不去开门,然后妻子和儿子用钥匙打开门冲进来。女儿慌
忙抓起浴巾盖住双|孚仭剑也荒头车厮担骸复笄逶绲模率裁蠢玻 蛊闷拮酉瓶br />
被单用力打我的屁股。
起床后不久,我看看钟,快八点了,就说:「阿达,阿美,你们还不去上学,
想迟到啊?」
儿子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很酷地笑笑,显得神秘莫测。我想了想,今天不是
星期天啊。翻翻日历,也不是节日,就问妻子:「妳又帮他们请假啦?」女儿笑
着打了我一下道:「我们放暑假啦!白痴!」
「哦?哦!」我也笑了。
「爸,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儿子说。
「什么呢?」
「我跳级了!」
「呵呵呵,真的吗?」
「当然啦!你看!」儿子拿出一张奖状,证书,学校的家长信给我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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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儿子跳了一级和姐姐同级了。当我看着奖状时,妻子自豪地搂着儿子,满
脸幸福和骄傲。
高兴了一阵,我想起女儿,回头看看,她已经不见了。
「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妻子悄悄说,见女儿走出来,又止住了
话头。
「我也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说。
大家急切地催我,我才慢慢地道:「家里会有一部小汽车。」
「万岁!!!」儿子叫得最响。
几天后,我买了一辆北京吉普,那种老式有帆布蓬的军用车。老赵一脸的不
屑:「发哥,我以为你不买则已,一买惊人,谁知……唉,你太叫我失望了,钱
是带不进棺材的,省来干嘛?」我说:「我才三十几岁,你想要我那么快进棺材
啊?」老赵说:「唉,你这人真是。」
赵太太气恼地说:「你在这放狗屁啦,学着发哥点,细水长流!」老赵没好
气地说:「妳妈那马蚤水长流!」女儿在旁边听到,羞得跑出去,赵太太骂道:
「你这烂嘴,人家小美一个大闺女在这里哪,你就不会闭上你那屎狗嘴!我入你
娘的烂bi!」
整个暑假,这辆车就成了全家人的乐趣所在,差不多每天都开着它去远游。
儿子不愧为跳级生,三两下就学会了驾驶,一两天就熟透了。当他没有任何证件
在路上行驶时,差点被一辆车给撞了,他还跳下车大骂:「你懂不懂开车的啊?
有没有驾照的?」
象所有乡巴佬一样,第一次开车出去时,我们全家都好好打扮了一番,父子
俩都西装革履。从老狗家门前过去时,他八岁的儿子端着碗坐在门口吃饭,一见
我们停下就大叫:「爸!
快来看哪!来了两个华侨!」羞得我们把脚缩回来,一溜烟跑了。
当晚回到家吃完晚饭,正在看电视,妻子忽然对我说:「你去厨房看看。」
我奇怪地走到厨房,见女儿正在洗碗,儿子从后面抱住姐姐摸她短裙下的大腿,
女儿不时扭动身体,低声喝止。见我进来,儿子马上跑了。
第一天我们开车到郊外,就以为很远了,找块空地,我教儿子开车,女儿和
妻子坐在旁边看。第二天,儿子就教母亲开车,我和女儿在一边看。第三天,儿
子教姐姐开车,可开了才一会,两人在车上吵起来,车一停,女儿气呼呼地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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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再也不肯学了,问她为什么,她红着脸不肯说。
晚上,我又听见厕所传来吵闹声,放下报纸去看时,只见女儿全身赤裸,坐
在地上,涨红着脸挣扎。儿子穿著短裤背心,坐在姐姐后面,一手搂住姐姐的腰,
一手摸姐姐的私|处。
赶走儿子,我气呼呼地回到客厅,妻子嘲讽道:「有什么好气的?送给你不
要,别人拿了又不高兴。」
事情似乎越来越糟,第三天我们开车出去后,妻子要我教她开车,然后我看
到女儿坐在小河边,儿子坐在她身边搂着她亲吻,女儿似乎也不怎么反抗。当我
们转第二个圈回来时,儿子已在抱着姐姐强吻。
晚上,我听到儿子房间里传来母子俩的争吵声。吃饭的时候,妻子对女儿冷
言冷语,母女关系开始恶化了。这晚,我们父女没有说话。
暑假的第四天早晨起床时,女儿和儿子都不见了,走到楼下一看,车也不见
了。直到傍晚俩人才回来。
儿子一进门,就被妻子拖进房。门一关,房内就传来母子俩激烈的争吵声,
未几,传来妻子的哭声,争吵才平息下来。
吃饭时,我叫了好几次,两人才出来。妻子脸上泪痕未干,当她走过女儿身
边时,低声骂了句:「贱货!」女儿没有任何表情,低头吃饭。
晚上,我没有碰女儿,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半夜里,她坐起来问:「爸爸,
如果你不喜欢,我回房睡了。」我没吭声。女儿站起来,轻声说:「那我走了。」
当门关上时,我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泪水哗地流了下来。
一点多的时候,我听到客厅里传来妻子的哀声:「天哪,天哪……」我开门
出去时,见妻子瘫倒在女儿房门口。女儿的房门半开,儿子很快出来,身上只穿
著内裤,不耐烦地道:「妳又哭啥呢?」
妻子哭泣着诉道:「你说上厕所,等你半天不回来,妈就猜到你要做什么,
天哪,我死了算了……」
早晨,我发了高烧,昏迷不醒。
当我再醒来时,已躺在医院病床上。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女儿。
「爸…」
「妳来做什么?」我冷冷地问。
「不做什么,」女儿幽幽然道:「因为有人说胡话,老叫人家的名字,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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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来看看。
如果不需要,我走好了。」我感到喉头一咸,哇地一声,又不省人事了。
等我再醒过来时,女儿已哭成泪人。妻子在一边怨道:「我不明白你们俩倒
底在做什么?
你们有仇是不是?要 互相折磨死对方才罢休吗?」
女儿泣不成声:「是谁折磨谁?是谁折磨谁?妳说话说清楚,呜呜呜……」
妻子怒道:「我不管了,你们要死自己去死吧!」起身就走。
女儿呼地站起来,似乎也要走。
我流泪了,有气无力地说:「阿美,如果妳也要走的话,先杀了爸爸再走吧,
求求妳…
…」女儿腿一软,坐在椅子上,哭了起来。
半年后……
我孤独地坐在海边岩石上,看着夕阳西下的大海。
海风吹来,悲怆凄凉。波涛拍岸,仿佛哭泣。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我问自己:人生,人生的意义何在?
一只柔软洁白的手轻轻搭在我肩上:「爸,该走了吧?」
「再坐一会吧。」
十七岁的少女我身边吃力地蹲下来,嗔道:「明知人家坐不了嘛,真是的!」
看到女儿高高隆起的小腹,我猛醒过来,忙扶她站起。
女儿抚着圆鼓鼓的肚子,埋怨道:「一点也不把人家放在心上,真后悔当初
……」
「好了,对不起啦,宝贝儿,爸爸给妳跪下陪不是啦!」
「去你的吧,少来这套!」女儿板着脸说完,又忍不住笑了。
我搂着她,轻声问:「妳真的要放弃学业,把它生下来吗?」
「怎么这么多废话!?」女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还要我说几遍你才罢
休!?」
「啊,对不起对不起,爸爸不该这么哆嗦,好了别生气啦我的小公主,气坏
了孩子可不好。」我一迭声道歉陪小心,女儿才哼了一声,傲然伸出一只手:
「扶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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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小心,宝贝儿。」
女儿忍着笑,扶着我的手,慢慢走过乱石。
妻子和儿子在岸边车旁等着我们。
「看妳,大着个肚子还要乱跑,要疯让他一个人疯去,跟他一起疯,摔一跤
看妳怎么才好!」妻子责备着女儿,女儿含笑不语。
儿子扶着大腹便便的母亲:「妈,我们回去吧。来,慢慢的。」我也扶着女
儿上了车,关上门,再从另一边上去。
汽车发动,儿子此时已是有牌驾驶员了,我仍不得不叮嘱他:「开慢点,一
家六口的性命在你手上啊!」
儿子回过头,不耐烦地道:「哪这么多废话,还要说几遍你才罢休?」
女儿用力打了弟弟的脑袋一下:「哧!偷听人家说话!」
儿子哈哈大笑,挂档起步,向我们海边爱巢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