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日月如梭,眨眼又过了两年,而当年毛茸茸的小东西长成了一只英俊潇洒的大二哈,不过它仍旧十分的忧伤,摊上一个对什么都没兴趣的主人,它的狗生该怎么办咯?
于果其实不是对什么都没兴趣,而是,她只是觉得没劲,少了一种让她奋斗的劲头,这感觉就好象,一切就这样吧,得过且过。
不过就在昨晚,她忽然梦见了他们三个,清晨起来的时候,她还能感觉到眼眶中未曾撤退的余热,原来不管当初恨也罢,喜欢也罢,她的心底里,早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当成了最亲最亲的人。
她想,他们都不会回来了吧。
又或许,他们都已经成亲生子了吧。
想到祁天彻会深情凝视着别的女人;祁天湛会温润如玉的对别的女人抿唇笑;祁天恒也会对别的女人傲娇霸道……心里闷闷的,有种难以言喻的不舒服。
“小果,你怎么了?”谢春分是最先发现她不对劲的,他跟隔壁村的月娥订了亲,自从听她说,她只把他们当兄长,他就及时收回了心思。可笑他当初还以为于果是瞧不上他和哥哥这样的穷苦人家,直到她拿扫把赶走了三拨上门的媒婆,他才懂了,原来她不是瞧不上,而是她根本没心思。
谢小贵,谢大牛,谢二牛,还有谢大叔,谢冬至都听见了谢春分的说话,立即停下手里的锄头看向于果,于果笑呵呵的说道:“没事,我就是有点口渴了,我回去喝点水。”
她从坑里爬了出来,其实当初祁天恒是真误会了,于果不过是想在这个空地上挖个池塘,在池塘里养些食用鱼,再种上莲藕,这样一到夏天就有莲花观赏,秋天还可以有新鲜莲子吃。还可以在池塘边上种上几株桃树和杏子树。
本来,她以为,他们三个会回来的,这池塘还得由他们三人去挖,不好好奴役一下他们一番又怎么泄她心里头的窝火和怨气呢。
昨晚的梦,终究是是梦。她忽然想通了,日子还得继续,于是就找了谢大叔帮忙找人挖池塘了。
当然这个可是连续弯腰的力气活,她提了要求要男性才行,作为老板,她也不能不露脸,于是就有了她也下去帮忙挖的情景,只是才没几下,手掌心就起了水泡,她现在的日子可以用入不敷出来形容,除了一年种两季土豆,一年一季水稻,而且还大部分是雇用谢大叔一家帮忙,倒是把她自己的手慢慢的养得娇气起来,就连木柴,也是买谢小贵的,谢小贵缺个心眼,他家的田地早就让他姐给卖了,平常只要村民有需要干力气活都会喊上他,有时候给他点铜板,大多数是给他一点粮食。一捆木柴二文钱,这样谢小贵算是有了固定的收入,不过他缺心眼有缺心眼的好处,他知道于果一个人烧不了多少柴,所以总是固定十天卖一次木柴给于果,一次卖三捆柴。
二哈正趴在门口静静的思考它的狗生,于果看见跟在它身后的那群鸡鸭,还有十来只从别的村跑来的土狗,没好气的喝道:“二哈,你再把你的朋友带回来,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也不知道怎的,自从二哈来了,村里那些动物都往家里来,一开始二哈还毫不客气的咬死几只鸡让于果烤给它吃,不过它咬死别人的鸡,村民可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