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停顿,审视他们一遍,却发现他们听得很认真,并没有当她妖怪,很好,她又接着往下说:“我们那个地方的女人不用依附男人,我们那里的女人都有一颗女王的心。”
祁天彻和祁天湛听完沉默,他们需要一点时间消化,如果真如她所说的,那么她会不会像那二哈一样,无声无息的走掉?
“女王的心?你们那里的女人人人都想当女皇帝?”祁天恒觉得十分的惊讶,“那你怎么不想当女皇帝呢?”
“娘子,说真的,如果你想当女皇帝的话,我们把这天下抢来给你。”祁天恒难得认真。根据他了解,于果她不是想当皇帝的人,不过如果她真想当,那他真的会把这江山抢来送给她。
“……”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谁说有女王的心就要当女皇帝的?!
也不管他们是真不懂还是假装没听懂,她都摆摆手,表示不想继续这话题了。
迷之沉默,最后还是祁天彻先说话,不过说话之前他斟酌了一番,“如此说来,你以前,咳,就是你生活的那个地方,你是靠盗墓为生的?”
“……我们这个不叫盗墓,是考古!考古!考古!”于果叉腰,居然将她比作盗墓贼,忒让人生气了,“打个比方说,你以后死了,几百年或者几千年之后,后人发现你的坟墓了,就挖开看看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没有,例如青铜器啊,金银珠宝之类的,明白了吗。”
她都生气了,祁天彻他们敢继续说不明白吗。
又过了一会儿,祁天湛语气有点飘散,“这么说来,未来会有来挖我们的坟墓了。”
于果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的。
“可我还是不希望以后有人来挖我的坟墓,感觉好奇怪的。”祁天恒目光看向于果,仿佛就是于果来挖他坟墓似的,这让于果十分无语,“放心吧,到时候你都死几百年几千年了,别人挖坟墓你也不知道了,不会有感觉的。”
“那……”
“停!”于果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她实在不想继续扯这个话题了。不过祁天彻根本不是要说坟墓的话题,他最关心的问题是她,他轻轻拉下她的手,凤眸定格在她的脸上,语气很轻,“娘子,那你还会回到你原来的地方吗?”
于果摊手,她哪知道,估计是不会了吧。
“娘子,如果你要回去的吧,请记得把我也带去。”祁天湛握着她另外一只手。
“别说这些了,卖莲藕的银子呢?”跟他们胡扯一通,于果都快忘了刚才让她郁闷的另一件事情,她接过祁天恒递来的银票也不看,拿进房间放着。她这般举动,他们三人都知道,她有心事,而是瞒着他们的心事。
“你们说也奇怪了哈,娘子她凶巴巴的,又不会琴棋书画,更不擅诗词歌赋,可我就是心心念念的忘了不她。”祁天恒看着她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一叠字,这字迹他实在找不到恭维的形容词。他的说话遭到祁天彻和祁天湛的白眼和鄙视,这个问题他们早想过了,要是有答案的话,他们也就不会宁愿陪她在山里当个村夫,也不愿意回去当王爷太子了。
“谁说我不会唱歌的,我以前唱歌你不是听过了嘛!”祁天恒说话没有故意压低声音,于果也听见了,不过她不服气,她觉得她唱歌还是挺好听的。
“嗤,就那次摘蘑菇说买糖给我们吃的歌?”不是故意想打击她,不过那歌前面还好,后面简直是魔音穿耳,算了,饶了他的耳朵吧,他不想重温。
“哼!”于果想了想,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起了:“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千古传颂生生爱,山伯永恋祝英台,同窗共读整三载,促膝并肩两无猜,十八相送情切切,谁知一别在楼台,楼台一别恨如海,泪染双翅身化彩蝶翩翩花丛来,历尽磨难真情在,天长地久不分开。”
声情并茂的“梁祝”让他们惊为天人,这曲子真的太好听了,于果回过神的时候,却见不知何时祁天湛和祁天彻在抚琴,祁天恒在吹箫,居然能够伴着她的歌声,将“梁祝”的神韵演绎了出来。
有句话叫‘你在桥上看风景,别人在桥上看你’,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她总觉得是过度渲染了那些抚琴吹箫的场景,不过如今亲眼看到,三个年轻俊美的男子,虽然气质各异,可是在弹琴和吹箫的时候都十分的专注。没错,他们三人此刻就是于果眼里最美的风景,原来专注的男人最帅这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