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择食,在这种地方宠幸这么一个…女人!
只不过,她还是看了一眼君凤宜,制止了他想要说的话,挑眉看向那少妇道:“姐姐?我何以有你这么一个妹妹了?”
少妇已经想好了措辞,道:“妹妹自知身份卑微,不配与姐姐自称姐妹,只不过,以后,妹妹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伺候姐姐。”
“我的姐妹可不伺候人,也不觉得自己能当得起你一声姐姐。我只是要告诉你,若是唤我做姐姐,那……”尹穆清扫了一眼君凤宜,笑眯眯的道:“可也就不能爱慕他了,不然,这可是于伦理不和了!”
说完,挑眉看向君凤宜道:“是吧,爹爹?”
“啊?”君凤宜还没有听尹穆清喊过爹爹,这一声爹爹当真是这世上最好听的字眼,他也不是笨人,自然也知道了自家女儿是在为何生气,他连连点头道:“乖女儿,爹爹心里这一辈子只有你母亲一人而已,你母亲是这天下最好的女人,有了她,爹爹又如何会再看其他女子一眼?”
“哼!”尹穆清嗤了一声,讽刺道:“别自作多情了,你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她心里有没有你却是说不清楚的。”
君凤宜听此,脸色一白,眉头都拧成了疙瘩,心头突然一凉,一股恐慌袭上心头:“阿清,你……你是见过她了,对不对?她还活着,她如今就在暨墨京都,她……去找你了?”
或许,在得知尹穆清的存在的时候,君凤宜还会觉得,穆挽清心里是有他的,可是,时隔二十年,这些天他也想过很多,当初她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究竟是谁带她走的呢?
能瞒过尹承衍的人,应该是有权有势的人!
而且,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君凤宜一想到那个她最信任的人,便是一肚子的醋意难以宣泄,如今听尹穆清这么说,便慌了。
事情的永远比自己想想的复杂,尹穆清自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们二人的感情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她不是当事人,也根本不知道,所以,她不能插手。
如今听君凤宜这么问,尹穆清便也明了了几分:“这么说来,墨翎与北燕宣战,是因为穆挽清?”
君凤宜点了点头,正色道:“阿清,爹爹自知对不起你,所以你如何责怪爹爹,爹爹都是没有怨言的,可是,挽儿是你的母亲,她十月怀胎生下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直呼她的名讳呢?”
听此,尹穆清突然蹙起了眉头,眼眶也是一红:“十月怀胎生下我,我便该对她感恩戴德?若是她心里有半分在乎我,便不会只带走卿如,而将我一个人留在尹府,受人白眼。我也只是命大,没有死罢了!因为我还活着,如今她找上门来,我便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喊着她娘亲,于她膝下孝顺,是与不是?”
君凤宜听了,脸色一白,脑子一片空白,见尹穆清眼中含了一湾泪水,他霎时便慌了,可是,本该关心自己的女儿,到嘴的话却是:“卿如……是谁?”
虽然没有见过,也完全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可是或许也是因为父子同心,所以有所感应,也很有可能是关于自己心爱的女人,以至于,君凤宜下意识的想到的,便是那个被她带走的人是谁。
尹穆清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之下,君凤宜还能注意到卿如这个名字,她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卿如呀,他是……楼太傅的大公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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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一日的挣扎,因为宿舍被查出违章电器,需要下处分,那个用了违章电器的同学报送外校研究生绝对是没戏,后来,听说对保内可能没影响,因此她有心想让我顶。其实按照剧本,我确实应该牺牲。可是,我做了一日的挣扎,问了我身边所有人,得到的意见是保研没影响,却要放入档案,关乎一辈子的事情,不能冒这险,而且我根本没有回校,也就没有责任,因此也不需要做这个好人,她们被抓也是她们倒霉。哎,姑且这么认为吧,事已至此,我也就只能做这个坏人。可是,如今我真的为自己的懦弱感到无奈和心痛,也觉得,你们的作者这么不勇敢真的是你们的不幸,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去这个阴影,求安慰,求开导,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