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此发表看法。三人来到了一间被贴了封条的房间。汤师爷上前小心的揭下封条推开门,许是长时间没有人来打理,一股灰尘扑鼻而来。陆耀阳用手扇了扇,才跨进房间。汤师爷倒是很自觉地站在了外面。
陆耀阳打量了一下这件满是凌乱的房间。用采集器采集了现场,就推着‘无情’出了房间。
汤师爷关上房门,把封条又贴了上去。陆耀阳对他说道:“我想看看张县令死的时候,仵作留下的记录。顺便去拜祭下张县令。”
汤师爷忙点头道:“仵作的记录早就准备好了。我去拿。”
看到汤师爷胖乎乎的身体滚动着越跑越远。陆耀阳转身来到‘无情’面前,蹲身问道:“你看出什么没有?”
‘无情’还是不习惯陆耀阳这么蹲在自己身前,把脸凑近着和自己说话。微微向后仰起身体,说道:“张县令的家眷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那个师爷,有可疑,就是他鼓动张县令的家人早早安葬张县令的。我看这个师爷隐藏的很深,我看到的只是个皮毛。不如,你试探他几句,那样我就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陆耀阳沉凝片刻道:“我看,还是暗中观察吧。好不容易有个活口,我不想打草惊蛇。你可以在平时多观察他,万一他知道的线索不多,我们还可以追查和他接头的人,这样的收获比直接抓着他大多了,反正他也跑不了,你看呢。”
‘无情’也觉得陆耀阳说的很对,便点了点头。这时,汤师爷拿着仵作的记录文本跑了过来。一边还不停的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两位大人,这就是仵作的记录了,”
陆耀阳把文稿随手交给‘无情’,‘无情’翻了一遍对陆耀阳说道:“仵作鉴定缢痕呈现“v”字形:最低部位最深,向两侧上升渐浅,最后消失,痕迹只有一处。舌头外露,嘴里无明显血迹。身上没有别的伤痕,也无中毒迹象。可以判断为自杀。”
陆耀阳想了想点头道:“走,我们去坟上看看。”
汤师爷领着陆耀阳和‘无情’爬上了一处山坡道:“东家就被葬在了这里。”
陆耀阳往四周观察了下,这里倒是个风景秀丽的好去处。背山面河,周围都是爬满绿草的丘陵。陆耀阳用采集器,采集了张县令的尸体。然后装模作样的祭拜一番,就会县衙了。
汤师爷把俩人领到县衙中院的一处厢房道:“这里共有5间房,以前我们三位师爷都住在这里。还有两间,一间是杂物房,在这排厢房的最后一间,还有一间我们把它作为书房,就在这排厢房的第一间。”说着指着中间两间相连的厢房道:“他们两个走后这里一直空着,你们要是不嫌弃就住在这里吧。”说完指着两间厢房旁边的一间说道:“我就住在这一间,你们有事可以马上叫我。”
陆耀阳指着对面的一排厢房问道:“那排厢房是干什么的?”
汤师爷回答道:“那里是办公的地方,钱粮账簿、往来文案、刑律档案,都在那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