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手机响了起来,正在自己寝室里面的任青接通了电话。
“我是仲禹。”
对面传来了一个声音,让她顿时微微打了个激灵:“你有什么事情吗?”
“柳宗伟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要和你好好谈谈。”张伯尧说道。
任青没有犹豫,直接回答道:“什么时候?在哪里?”
“我现在就在云海大学校园内,你说一个地方吧。”张伯尧说道。
任青说道:“操场上,我这就出去。”
张伯尧应了一下,挂断了电话。
正好距离操场也不算太远,张伯尧趁着夜色变成了和任青见面时候的模样,然后在操场上等待起来。等了一会儿之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然后任青就循着声音找到了他。
两人对面而立,任青重重地喘了两口气之后,说道:“多谢你了,仲禹!”
张伯尧没有再多说什么,对她点了点头。
这时候天气颇为寒冷,操场上并没有什么人停留,又是黑灯瞎火的,也就是张伯尧和任青离得近些,又有手机的光亮,所以才看得清楚。
“仲禹!谢谢你了!真的谢谢你了!没有你,我这一辈子都毁掉了。柳宗伟那个人渣死了以后我一下子就有了信心,又有了活着的信心!”
任青的情绪并没有像是张伯尧认为的那样平稳下来,而是越发激动。说着说着,任青猛然跪倒在了张伯尧的身前,给他磕起头来。
张伯尧连忙伸手去拉她,任青却抱住了他的双腿,紧紧地贴着:“仲禹,你别拉我!就让我这么跪着吧……我不是光是为了跪着你,我心里太多事情,真的,求求你,让我给你跪着吧。”
张伯尧见她抱住了自己的腿,也知道自己是拉不起来她了。
“你没有跪我的必要,我也不是无偿劳动的,以后,说不定还会用到你。”张伯尧说道。
“那就请你用我,怎么用我都行!真的!”任青抬起头来对张伯尧说道。
张伯尧有些不自在的推了推她:“先不说这个,你起来吧,起来好好说话。”
任青没有动弹,又抬头对张伯尧说道:“仲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的大恩大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现在就让我给你跪下吧,也只有这样,我心里才能够好受一点。”
张伯尧闷哼了一声:“你这样让我很不自在,我不习惯别人给我下跪。”
任青笑着说道:“仲禹,您是个大男人,以后肯定是要干大事的,别人给你下跪的时候多的是,你有什么不自在的?”
“干大事就要别人下跪?”张伯尧对她这话不以为然,“是谁说的?柳宗伟教给你的?”
“的确是他说的,他说男人就是要让别人都跪下,女人跪下给他含住,男人跪下让他踩着……”任青说着,猛然间感觉自己的额头似乎碰到了一根圆柱子。
张伯尧冷笑一声:“也难怪他会变成这种不是人的模样,原来还有点理论基础。”
任青抬头看了看自己额头碰撞上的东西,悄悄地又碰撞了一下,那东西隔衣服似乎也释放出来了火热的温度。
任青终于确定那是什么东西,也总算是明白了张伯尧从刚才开始一直都不太自在是怎么回事——自己抬头说话,可不就是一直对着这么一根直挺挺的话筒吗?而且这根话筒好像还是自己一下一下地给碰直了,碰硬了……
得知了这一点,任青的心里顿时有点微微的激动:这位对自己有大恩大德的人居然硬了起来,自己正好能够用自己的身体来回报他……
不过转念一想,任青的心里却又感觉有些自惭形愧——自己是什么人啊?自己是别人玩烂了的女人,是一只破得不能再破的破鞋。
用这样的身体伺候自己的恩人,就是恩人不说,自己也该觉得自己的身子肮脏!
不过,自己的嘴倒是干净……
“仲禹,我请求你一件事情,行吗?”任青低声问道。
张伯尧有些奇怪:“什么事情?”
任青的手向上探了一下,摸到了张伯尧牛仔裤上的拉链,然后拉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想和你做。”张伯尧沉声说道。
任青低声道:“相信我,我的嘴巴是干净的,没有任何人用过,真的!”
“那又怎么样?”张伯尧冷声道,“我不想和你做这种事情。”
任青的手掌微微一颤,还是伸进了张伯尧的内裤里面,把里面那粗大的圆柱体掏了出来,暴露在空中。
“所以我请求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