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自己不是一个小气的女人,是知道银笑风和芙缇娜的事,虽然银笑风买下芙缇娜不是出于个人本意,可他们曾经一起出生入死过,光这一点不是自己一句赌约能比得了的。
“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女人愿给有钱人当小三吗?”龚小岚问了个令女人很忌讳的问题。
韩雪儿摇了摇头。
“感情这东西是世界上最不能琢磨的事,有些人图钱,有些人图权,有人却真真正正为了感情,但后者是最傻最傻的,因为那个男人显然就是在玩弄她们。可他们还死心踏地的跟着。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可能是他的性格,他对人对事的态度,还有就是他敢给身边每一个女人最想要的名份。”龚小岚转头看了眼曲文,顿了顿:“他说过他会。我也知道他会。”
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在乎名份,那怕是当小三的,若这个女人完全不在乎这些就值得男人害怕。这些年华夏一大堆官员因为情妇举报落马,不得不说情妇为华夏反贪事情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但是可以的话她们一样希望能把正宫踢下台,把自己扶正,如此一来所有的一切便全都是她的了。
龚小岚当然不是那样的女人,因为曲文还没结婚,她为的只是曲文这个人,为的只是这份感情,所以从她口中说出最有信服力。
韩雪儿似懂非懂的点头,她没有恋爱过,和银笑风只为了儿时的一句承诺,如果在这时遇到了别人定然会改变她的看法,但是她遇到的是龚小岚。
没在继续这个话题,三人已经来到银凤堂在这里的开设的餐馆,和药店一样,一群银凤堂的姐妹出门迎接,叽叽喳喳的问了半天,让曲文生出以后打死也再不来这里的想法。
最后一站是街尾的几家空店铺,铺面很大合起来有一个小型足球场那么宽,按曲文的要求和李唐的介绍,龚欣梅两人把新店地址选在这里,只要稍微改建,上下三层足以同时容纳上千人。
夜总会新店地址选在这里,可以真真正正带动唐人街的经济,从大路进到里边必须先通过整条唐人街,如此一来人流量便带动起来,唐人街变得热闹,人气也就跟着增长。如果有谁想来这里闹事,完全就是找死,整条唐人街和中城完全受冥王管制,治安便不再是什么问题。李唐还曾经跟街边的店铺老板保证道,以后就算是他们把钱包带在身上,也不会有人敢出来抢。如此尊敬感激曲文的人就更多了。
唐人街视察工作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当三人出来去到朋克街差不多又到了午餐时间,曲文是个味口极好的人。请韩雪儿在街边饭店吃了一餐,让韩雪儿真真正正见识到了曲文的大食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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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卿寒把飞机借给韩雪儿,自己却坐民航去到香港,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理,新天奇终于重新走上正轨。产业产资甚至比原来翻了一倍。
可张卿寒一直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当初兰俞民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交代,却带走了天奇三分之一的股份,只要这些股票在仇人的手里,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深深的埋在新天奇里。
在此期间张卿寒不断增股扩融。淡化减少兰俞民的股权,好不容易将他手上的股权减少到百分之二十五,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收购计划高高的悬在了新天奇的头上。
兰俞民在外边以极低的价格把自己拥有的天奇股票卖给了别人,等张卿寒知道并反映过来的时候市面上的股票也已经被人分仓偷偷买走了百分之十。
虽然和曲文手上的股票加起来拥有绝对控股权,可第二独立董事有权利让人感到头痛。
按法律权利,独立董事可以自己做出一定的行为。也可以要求他人做出或不做出一定行为,也就是说他可能通过自己的权利干扰到一家公司的正常运作,就算最后被否认,在否认决义前期,他不断带出的干扰很大程度能影响到公司的运营发展。
当张卿寒知道有人偷偷持有新天奇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时,公司正在谈判的一笔生意立即受到了干扰,那个神秘的第二董事以不同意为由暂停了合约谈判。致使整个合同被故意拖延了一个星期。
对于做生意的人,时间就是金钱,和对方谈判的人远不止新天奇一家,合约拖延了一个星期,让对方以为新天奇没有诚意,以同等的投标价格把工程转给了别人。
少做一笔生意对新天奇并没有多大的损失,可是长此以往,公司的正常营运不断受内部干扰,张卿寒也不胜其烦啊。
“新的第二董事联系上了没有,通知他明天召开董事会。”张卿寒怒不可遏的大声怒吼。之前他已命人发出两次通知,要求召开全体董事大会,可那个神秘的第二董事一直以身体健康为由暂拒参加。“如果他这一次再不参加就按董事法向证监会提出诉讼。”
“是。”张卿寒的秘书转身离开办公室,只剩下张卿寒和向婉洁呆在办公室里。
“难道除了向证监会提出诉讼,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向婉洁问道。她了解张卿寒,从没见他如此愤怒过。
“按董事法,就算是董事长也无权直接彻消董事权利,要通过董事会决议和证监会审查。在此之前我们只能通过书面提醒和警告,可对方没有明显的违规行为,暂时我们只能等证监会的审查结果。”
“真麻烦,我还以为拥有绝对控股权就什么都不怕了。”
“拥有绝对控股权只能保证公司不出大问题,但小问题总还是会有的,我现在担心的不光是新天奇,还有我自己的精诚实力,包括阿文的曲翰院。你也知道三家公司是合作关系,只要有一家得利另外两家股票也会跟着上涨,相反只要有一家出问题,另外两家股票都会受挫。这次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我已经叮嘱卢建军那边注意,大问题应该不会有,可就担心有人在故意扰乱我们的公司营运。此消彼长对我们三家公司的发展是很不利的影响。”
向婉洁原本很少管新天奇的事,但她最近有一个新项目要上,必须从新天奇里抽些钱出来,没想到新天奇会出这样的事,可以说向婉洁的基金和新天奇也是挂勾的,如此她也是受害人之一。
“那他们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以本伤人不怕伤到自己,最后被证监会查封。”
董事法向婉洁也懂一些,若证实某董事长期违背公司决定,恶意阻碍公司发展,公司可以向证监会举证,撤销董事持股权。
“他们既然敢做,必然有所准备,证监会也很少干预上市公司的内部矛盾,如此我们不得不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张卿寒微微一叹:“更让我头痛的是,现在明摆着知道对方是敌人,公司不发展对他们有利,公司发展对他们也有利,我们辛辛苦苦努力赚的钱都要分一部份进他们的腰包,这才是最气人的事。想要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只有把这些人永远赶出我们的公司。”
“那要不要叫阿文回来,以他董事长的身份压制对方?”向婉洁问道,如果有曲文坐镇,很多事情便能迎刃而解。
“看看吧,如果有必要的话。”张卿寒淡淡道,无法预料对手的真正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