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目的的壮壮顿时笑得象偷到油的老鼠,在葛志雄看来就是怎么看怎么奸的那种,但他也一下也没明白壮壮笑意背后的计算,于是认为做了律师的人可能连笑也与众不同,让人看了寒渗渗的。
被算计的小菊和葛志雄没有丝毫自觉性打了几个哈欠,,在海上的时候,因为怕有意外事故,连睡觉都睁着只眼;而今天抵达香港后,安排货的去向又忙活了一天,再是习武的身体也有点扛不住了。
这两人的困倦自然被高度关注到了,小菊娘立即起身道,“忙了一天了,大家都休息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小菊,你的房间还是在二楼靠左边那间!志雄,你的在一楼!让壮壮带你去!”
一夜安宁,第二天小菊一大早就出门了,连起得最早在厨房做早餐的小菊娘都没说,更别提正在房间里睡得香的葛志雄和壮壮了。
小菊这么早出门是有原因的,她想按记忆中去当年离开上海时罗森给的那个地址看看,能不能找到能和内陆联系得上的渠道,毕竟罗森给的和内陆联系的这条线时间过得太久了,谁知道是不是早有变动呢?
小菊一出家门就把体内的内力集中到双腿,迅速的往山下跑去。她这么早出门,就是想着此时大部分人都还在晨睡,街上人∫√少,不会引起人的注意。因为小菊家现在住在半山区,离市中心有一段不远的距离。而现在小菊要去的地方就在市中心附近,如平常人不坐车靠跑去目的地,不但时间长,而且绝对会累个半死!小菊呢,自然不会!以她目前出神入化的功夫,抵达目的地也就半个钟不到。
很快,小菊离开了半山区,穿过几条小巷后,来到了古董街。沿着古董街走了一段不短的路后,来到一条叫善庆街的路口看了看就拐了进去。沿着善庆街又走了好一会。来到一家挂着新华书社牌的门前打量了好一会。又不放心的把昨晚上才从小空间里找出来当年离开上海时罗森写下来的那张纸条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了看,这才迈步上前敲了敲那扇半旧的朱红色大门。
可能是清早,一切都太过于安静的原故,小菊的敲门声就显得特别的突兀。把清晨的这份宁静给一下打破了。小菊静静的站着等了好一会。那扇半旧的朱红色大门才吱呀的一声打开了半扇。同时一个带有几分没睡醒的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谁呀?这一大清早的就上门,工作人员都还没有上班呢!”
“请问吴立国是在这里上班吗?”小菊听了里面人的话楞了一下,她没想到罗森给的地址竟然是一个办公地点。并不是住址。
“吴立国?!”门里面的声音顿了顿后才道,“你进来吧!”小菊也没客气,伸手把那半扇半旧的朱红大门推开了可供一个人出入的口子后,迅速的侧身进了去。
进门后小菊才发现那站在门后懒洋洋的说话的人竟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一身洗得有点发白的长儒衫,挺直修长的身材,倒是让人见之不俗。只不过那一双正上下审视着小菊的凌厉的眼神让小菊很不喜欢。
“您好!我叫刘小菊!请问吴立国先生什么时候来上班?”小菊淡淡的站在那,任由对方审视,同时语气很礼貌的问道。
“您先进侯客厅等会!”这年轻男子见小菊在他的审视下依然从容淡定,说话也变得客气起来。
小菊跟在此人身后进入大堂后,拐进左边的走廊,在面对大门的那侧的第一个门前停了下来,这年轻男子把门推开,很优雅的朝小菊道了声“请”,小菊心里瘪瘪嘴,暗道“装模作样”!不过面上也一派优雅的道,“多谢!”
进了被这个年轻男子称为侯客厅的房间后,小菊挑了张靠门比较近的沙发椅坐了下来,而年轻男子也很快的倒了杯茶水端了过来。
“刘小姐,您在此稍坐,我去去就来!”年轻男子把茶水递给小菊后,客气中透着疏离的说。
“没关系,你去忙你的!等吴立国先生来说给我招呼一声就行!”小菊接过茶水,客气的道。而年轻男子听了小菊这话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出了侯客室。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侯客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位中年男子。这男子不高,剪了个寸头,人偏瘦,肤色有点黄黑,鼻梁上架一副黑色金丝框眼镜,身上穿着一件青色长衫,昨一看上去好象身体状况欠佳似的。
“请问这位女士,您找我?”这位瘦得让小菊在心里猜测对方是否有肝病的中年男子进门后就朝着小菊问。
“您是吴立国先生?”小菊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心里的惊讶根本就无法不在脸上表现出来。
“是的!”吴国立藏在眼镜后面的小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脸从容的年轻女孩。刚才去通知他有人找的战友何文军已经把眼前的女孩稍给他说了说,他早知对方叫刘小菊,但在他的记忆里,他并不认识这个年纪这种相貌的女孩。
“罗森让我有事找你!”小菊没有遮遮掩掩,一是这里不是内陆,二是如果对方不知罗森是谁,她找借口走人就是,毕竟这里是香港,不是内陆。
“你是……?”听了小菊如此直白的话,吴立国一脸惊疑的看着小菊。
要知道,吴立国表面上的身份是香港新华书社的编辑,但其真正的身份却是如今的华夏政府埋在香港的一双眼睛,他的主要工作是关注英政府对港的各项政策与及它国家在港的动向及台通过港对内陆的各种小动作。如果是内陆有关的人来找他,是不会如此直白的。都是有一套确认的暗号的。
如今眼前这女孩报出的罗森,吴立国是知道的,当年可是他的上司,而他也是罗森一手带出来的。可眼前这女孩却完全没有按规矩来,这让吴立国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要知道做他们这行的,只要一暴露,所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