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睡?”
言之棋没有回答,闭着眼想刚才所见的场景,心里闷闷一痛,但同时也告诉自己,那是他的工作,这种情况不会只有一次,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他得习惯。
见他没理自己,司徒煜嗷叫一声,鞋子都没穿,长腿一跨就跨了过去,掀起另一边被子,结实的把他抱着。
言之棋吓了一跳,低声道:“你干什么?”
“睡觉。”
“你还没洗澡!”言之棋无奈道。
司徒煜:“……”
“快去。”
司徒煜没动,抱着他的腰不撒手,直到言之棋又再说了一遍才不情不愿的下了床。
听见身后的声响,言之棋扭回头看也一眼,“……”
只见司徒煜把箱子里叠得整齐的衣物全部扔上床,皱着眉似乎有些苦恼。
过了会儿,言之棋实在忍不住了,“你又在干什么?”
“找睡衣。”
“你不是说不用带吗?”
司徒煜:“……”他说过吗?
“你说酒店有浴袍,不用带睡衣的。”言之棋提醒道。
因为s镇的拍摄为期半个月到一个月不等,为了不让人怀疑,言之棋和司徒煜是一人拿一个行李箱的。
早上收拾衣物的时候,司徒煜随口说了句不用带睡衣,他就真的没给他放进来了。
司徒煜进了一趟浴室,出来时笑得邪恶,拿了条黑色内裤说:“行,我去洗澡了。”
“……”言之棋无言以对,不知道他在兴奋什么!
等司徒煜出来,言之棋已经累得睡着了,背对着浴室方向侧卧着的身体微微绻着。
司徒煜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腰间仅用浴巾围着。
其实他刚刚突然兴奋的原因就是……这宾馆,连浴袍都没有,只有两条浴巾。
可看见他已经睡着便没有再逗他的意思,吹风机就在眼前他也没有过要用,坐在床边慢慢擦。
一手拿起手机,这才看见言之棋刚才给自己回的信息,回头看了眼他的背影微微一笑。
言之棋出去没多久,吴莉莱就来了,看她抱着剧本说要请教,他就没拒绝。
想到言之棋一脸不在意的表情,司徒煜无声的叹了口气,把毛巾搭在椅子,掀被躺进去再一次把人抱入怀里。
言之棋拧着眉有些不舒服,但他没有醒来,唔了一声翻过身。
看着他睡着的憨样,再联想他清醒时的死气沉闷,司徒煜不禁笑了出来,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轻声说了句晚安。
淳朴的s镇和繁华的a市不同,夜里十点基本已经乌灯黑火,只剩下淡黄的路灯和寥寥无几的车声。
闻着身上的酒味,司徒煜皱了下眉,把衣服脱了顺便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挂着密密麻麻的水珠,似乎没有刻意擦干,搓了搓头发,眼角瞄到了床柜上已经冷却掉的醒酒汤怔了下。
心一暖,轻轻笑了声,也不在乎是否还能喝,端起来三两下就喝见了底。
打了个呵欠,想到今天还要试戏,司徒煜用浴巾擦了下身上的水珠便裸↑身爬上床,决定补个眠。
太阳渐渐升起,早晨的太阳透过落地窗映入没有拉上窗帘的房间。
言之棋醒来,抬手挡住身寸入眼的阳光,皱了皱眉很快就起床了。
他很习惯的出去做了早餐,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正想去喊司徒煜起床,手才抬起来,门就开了。
司徒煜打了个呵欠,“早”
言之棋点了下头,“早餐已经做好了。”
司徒煜哦了声,“今天的试戏是几点?”
“下午两点。”
“什么剧的试戏?”
两人一问一答的往餐桌走,言之棋倒了杯热好的温牛奶给他,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想起自己昨晚的行为躲避似的移开了视线,耳根泛红。
“《末班车》试戏男一侯温恒。”言之棋一脸平静的说道。
司徒煜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下午——
智谷片场,司徒煜双腿搭在另一张椅子上,垂眼看着《末班车》的剧本。
《末班车》是一部校园纯爱网络剧,纯爱剧在这个同性婚恋合法的时代很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