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搞偷袭,算什么本事,放开我。”冉冬夜被陈可逸紧紧地拥抱,起初还稍微挣扎了一下,但无果之后,也不知怎么的,就放任了,只在心里骂:无赖。
谁知,陈可逸突然得寸进尺,一张大嘴不由分说吻了上去,极为简单粗暴地撬开了冉冬夜的红唇,舌头趁势而入,攻城略地。
冉冬夜粉脸羞红,不住地摇头,想要挣扎,但却徒劳无功。渐渐地,她无意识地放弃了挣扎,芳心一叹,放开了一切,小香舌与陈可逸的大舌头交缠在一起,许久没有分开。
冉冬夜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与男人接过吻,何况是这种程度的湿吻。一时之间,让她头晕目眩的,同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触电般感受。
心脏扑通扑通的,似乎随时都可能蹦出来。
开始的时候,她只能被动接受,任由陈可逸的舌头在自己的小嘴里探索,纵横驰骋;到得后来,她也开始不自觉地展开了反击……
良久之后,两人的嘴唇终于缓缓分开。冉冬夜面色通红,呼吸都急促了,刚喘上一口气,谁知陈可逸的嘴唇又充满霸气地杀了过来!
太不要脸了,臭流氓!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冉冬夜的心里,仿佛都快要一个世纪了,两人的嘴唇才重新分开。
“你这人太不要脸了,就会欺负人。”冉冬夜这次学乖了,将头扭向一边。避免陈可逸再度袭击。
“我这不是在追求你嘛,你自己说的。男人追女人那么多手段,要我自己施展。”陈可逸无耻地笑了笑:“现在终于领略到哥的诚意了吧。”
“哼,不想理你。”冉冬夜又羞又气:“你这人怎么这样无耻啊,以前真是看错你了。”
“现在不就看清了?”陈可逸哈哈大笑:“以后还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看清我的真面目,不过即使你想逃也逃不掉了,进了贼窝,反悔都晚了。”
说着说着。他的双手开始不老实了,隔着薄薄的衣物,在冉冬夜的玉背上轻轻摩挲……
“坏蛋!”冉冬夜只感觉到羞愧难当,作势想要挣脱,但全身上下像是被掏空了力气,根本使不上劲,只能任由陈可逸的一双魔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弋。
“手感实在太好了。简直说得上是冰肌玉肤啊。”陈可逸半眯着眼,极为享受:“这辈子能把这样一个极品女人搞到手,也算是不虚此生了。”
“坏死了,什么搞不搞得,说的真难听。”冉冬夜的脸上,霞飞双颊。一路红透到了脖子根。
哎,都怪自己大意,跟这个坏蛋走到这种空旷无人,最适合幽会的地方,没点防备心理。结果就这么轻易被这个家伙得手了。
“我这算是正式追求到手了吧。”过了好一会,陈可逸终于停下了咸猪手。不无得意地说道。
“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冉冬夜白了陈可逸一眼,赶紧整理衣服上的褶皱,有些气急地回了一句:“人家都让你这么欺负了,想换人也没法换了。”
“废话,被哥拿下了,还想换人?走遍全世界,都别想找到替补了。”陈可逸有些霸道地说道:“这辈子你都死了那条心吧,别挣扎了,还不如闭上眼睛,张开双腿好好享受。”
“流氓!”冉冬夜听得耳根都红了:以前咋没看出来,这个家伙居然这么大的胆子,什么话都敢说呢,还要不要节操了?
“哥就是流氓,咋地,你能把我咬了?”陈可逸很拽地回了一句:“不过我这个流氓,还是有原则的,那就是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冉冬夜闻言,心里没来由地一暖,旋即又撇着嘴,轻声哼道:“谁知道你对多少女人耍过流氓了?别的不说,就说你的未婚妻夏小姐,长得那么性感漂亮,跟你堕六年了,你就没对人耍过流氓?”
“靠,这个还真没有。”陈可逸说起这个,不知道怎么的,还觉得挺没面子的。一个大男人,跟一个绝色女子厮守了六年,居然连一次深入的交流都没有,说出去那会让人笑掉大牙的,怀疑他的功能是不是有故障?
说起来,整个社会的舆论观点就是有些双重标准。同样是某项室内运动的处级干部吧,要是女人,那就是圣女贞德,受人敬仰,同时大大感慨这种女人的不易,简直是传统文化美德的继承人;但要是男人,那可就是贬义词了,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是处级干部,让人觉得人生都没趣味了,简直不是个正常的人,干嘛不买块豆腐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