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打的过瘾时,突然就听到了车声,还很远,但我能听得到。
我拿着床板站在那里,我一直没有下杀手的原因是因为我能感觉出他们只有恶意却没有杀气,我知道这些人不是来杀我们的,反倒像是来跟我开一个恶意的玩笑。
所以虽然我们这里打的很凶悍,可我却还是一直关注着,打归打,我不能让我身边的兄弟打出人命来,也不能打出别的事情来,这种情况比打人还累。
车子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都是老兵,都是兵油子,虽然他们没我那个变态的感应能力,可能来这里参加选拔的没一个是白给的。
他们迅速的把那些被我们放倒的人拉起来,组成了一道人墙,也可以说是人质。
这些人实在是太专业,从军人格斗变成了流氓打架,又从流氓打架变成了绑匪劫持人质,专业的实在叫我汗颜,看来当兵的多演习多练习是有好处的。
不仅仅要练习突击与解救人质,还要当匪徒陪人练习。
他们围成了一个圈,把被我们打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人挡在外面,用他们挡子弹......
我就是一个人站在那里,拿着个大床板,站在那里,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些人是自己人,甚至我早就感觉到被我们殴打的人也是自己人,可我就是想打人。
车以一种狂野的加疯狂的方式冲了过来,那种车速和疯狂的劲头很容易会造成事故的,也很难有人能难控制的住那辆已经快疯了的车。
车奔着我飞了过来,真的在飞,我甚至可以看到那辆车的四个轱辘已经离开了地面。
车向着我的方向飞来,我拄着床板原地没动,看着车从我身边划过,我根本懒的躲,时间在我面前已经变的很缓慢,我能清楚的看到车子在半途中改变航线。
“吱嘎”一声极为难听的刹车响起,然后就是轮胎在摩擦地面时那种烧焦的味道,很刺鼻。
车上陆陆续续的下来几个人,后面还跟着几辆车,那些车就没我眼前的这辆这么猛这么不要命了。
我第一个看见的人叫庄库(装酷),这个人是我以后的中队长,而这个人在我没有来到这里以前我就见过他,而且还差点跟他发生冲突。
那时我还在侦察连,那天训练的科目是手枪速射,侦察连的要求也是很高的,不管是格斗还是枪械,要求都非常的高,这也能从侦察连严格选人中看出来。
我们在训练,本来打算训练下去,这时候庄库那孙子就来了,庄库,人如其名,老是愿意在哪里装酷,当时他就是装着酷下车的。
带着个大墨镜,在那里装犊子,对着我们的训练指指点点的,我们的连长用一种想要抽他的眼神看着他,我觉得我们连长很想抽他。
我当时也想抽他,因为他在说话:“这样不行啊,掏枪开保险外带射击用的时间太长了,如果是面对我的话,可能在我干掉你们三个人的时候,你们的人才能有机会开枪。”
我们就很不爽的看着他,我们侦察连的连长也很不爽的看着他,如果眼睛里面能飞出子弹来,我们已经把他给打成撒子了。
“或许在你没开枪之前,我就已经把你的颈椎给扭断了。”我冷笑着跟他说道。
庄库一愣,看着我对着我们连长问道:“这个就是那个在新兵营里面就出名的小家伙?听说他平时挺低调的,没想到今天很高调啊。”
说完用下巴指了指我,问道:“看来你对你的伸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