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富升摇了摇头,脸上的汗水比输钱时更多。
张顺嘿嘿笑着压低了声音说道:“因为我和他们说过我是你介绍来的,我需要他们把这个消息放出去,从今以后,清济市包括那些周边地区的赌场都会把你看成是眼中盯,赌场被打劫,为了挽回颜面,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追杀你,想活命的话你就赶紧逃跑吧,消声匿迹,永远也别想再回来,反正你在这里已经无牵不挂了,不是吗?”
唐富升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用发颤的声音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顺耸了耸肩:“看不惯你,不想唐蓉找到你,仅此而已,好了,我送你出去,然后守着着,给你十分钟逃跑。”想了想,他拿出一百块钱递给唐富升:“打车跑吧,争取多建立一些领先优势,一百块钱足够你出城,不过在那之后一切就得靠你自己了,以前的关系,以前的人情都必须取消,无论你联系了谁,到最后找上门来的都只会要你命的人,如果联系的是唐蓉,那么出现的就是我了,相信我,你不会希望是我出现的。”
唐富升接过钱,手抖得像是在鉴定这张是不是假钞。
张顺转身走到赌桌前,很有礼貌的说道:“唐富升先生已经被各位给掏空,他出局了,各位请继续,尽兴。”
请音刚落,枪声响起。
一颗子弹穿过赌桌的桌面,击中了张顺的额头。
火星四溅,张顺的头被子弹撞得猛的一偏,接着便是第二声、第三声响枪。
脑袋再次偏转了一下,最后向后一折,仰起来看对向了天花板。
就这样仰着头站在原地足足过了五秒,张顺的头才重新低下来,一个圆型的、钮扣大小的金属块从他的额头滑落,掉到了桌面上,弹了一下、滚了一圈,这才停了下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金属块上,这是一颗撞扁了的子弹,上面还沾着一些血迹。
“没礼貌,居然打断别人说话。”张顺心有余悸的摸了摸额头,两条擦伤,一条在额头侧边,一条在头顶上方;一个撞击伤,正好在额头中心,用个伤口都在流血,不过在皮肤荡起了几圈涟漪之后,伤口立即就消失不见了。
没有人说话,在见到这样的情景过后,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顺看向了那个很漂亮的女人:“那么你就是赌场老板了?”说完他又看向了那个老头:“你手里应该也有枪吧?不用费神了,收起来吧。”接着又对那两个年轻人说道:“老板带着助手在合伙出千坑你们来着,本来不想说的,结果还拿枪打我,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搂着唐富升走到小屋门口,张顺回头对那个女人说道:“老板亲自下场,太难看了,要想把赌场做大还是把眼界放宽一些吧,无论是你的姿色还是手法……都比较适合当老板,不适合当牌手。”
看到张顺头上有血痕,却仍旧微笑着走出来,石洋重重的叹了口气,迎上来递给张顺两个包:“每包一百万,这是全部了,你到底是……”
张顺接过包,笑了笑:“我是什么不重要,只要记住折在我手里你不亏就行了,别费心找我,下一次说不定我没那么好的心情,见面时就是你送命时。”
他心情确实挺好,特别是在知道子弹打不穿自己的头骨之后,虽然子弹被赌桌桌面抵消了一部分力量,但是杀死一个普通人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像赶小鸡似的把挤在门口的人赶到赌场的最里面,张顺将唐富升推到门外,说了句:“现在开始,十分钟。”接着又回头对众赌徒朗声说道:“各位先别急着离开,我会在门口守一会,十分钟就行。”
黑暗的街面上已经空无一物,已经过了午夜,出租车可没那么好打,唐富升不知道是跑了还是躲起来了,张顺一点阤不关心,他在赌场门口守了十分钟后,驾着那辆桑塔纳离开了,下一站:金家大院。
金家大院挺有名,但有名的只是大院而已,很少有人知道住在里面的是什么人,反正肯定巨有钱。
高耸的青砖围墙为金家大院增添了不少神秘感,据说这里曾经是市长的府邸,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被拿出来拍卖,因此大院的主人换了很多批,目前的这一任在两年前买下了金家大院的居住权,自然也不姓金,而是靠着开采业发家的马文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