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面。
陈镇番专门为省拥军留出了时间,晚上的一个接待活动陈镇番提前走了,让李延江顶一顶。
回到家中,省拥军已经坐在了客厅,陈镇番挂上外套,沒什么笑容,因为他知道,最近省氏企业非常不顺利,感觉到了一种生死存亡的时刻。
“省总,來了多久了。”陈镇番走向沙发。
省拥军站了起來,他并沒有因为自身的背景而狂妄,在汴江省,省部级干部每一个他都十分尊重。
省拥军一副很焦急的样子,面色很苦闷,“镇番书记,你可回來了,坐下说坐下说,我们公司楼盘的事儿你都听说过了吧。”
陈镇番坐了下來,并沒有掏出香烟,时间很急迫,省拥军來了可沒闲心干别的,一切都以解决问題为前提。
陈镇番说道,“知道,最近报纸可是把省氏企业看成是一个即将破产的企业,呵呵,一定是多虑了,我想还沒什么事情可以难倒省总吧。”
省拥军叹了一口长气,“镇番书记,这次我是真碰上大难題了,怎么解也沒有解开,而且事态还在不断严重下去,我想,要是三个月内我的房子卖不出去,或是以低于成本价对外销售,我真会在半年内宣告破产的。”
在陈镇番面前,省拥军沒必要撒谎。
陈镇番皱了皱眉头,这事情居然真这么严重,省氏企业在汴江省已经风云多年,沒想到会被三联社平价售房而挤兑成这样。
“省总,报纸上的分析我都仔细看过,三联社低价卖房,其实你可以避开他们的风头,缓个半年一年再出手,我看情况未必这么糟糕。”
陈镇番还真分析过这个问題,三联社干得很不错,这是帮政府打压房价,而且解决了普通人住房问題,一举两得。
可偏偏又碰上了省氏企业在锦州的大项目开盘,都挤在同一个时间,价格相差整整一倍多,省氏企业不吃亏才怪。
陈镇番心里,对三联社这一招很赞赏,现在这样的企业上哪里找去,完全是在为省委、省政府分忧啊。
但省拥军站的立场不同,他已经把三联社看成了死敌。
省拥军说道,“镇番书记,我等不了半年一年,锦州那项目我投入的得太,地王是我公司吧,银行那里贷出不少钱,建筑商的工程款也沒结,我的压力很大,所以想马上销售出去,再拖自己便把自己给拖死了。不过,我猜这三联社是对着省氏企业來了。”
省拥军讲出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刚定价开盘,三联社便开始出击,要说这是巧合,省拥军是越來越不相信,还有后续的围攻售楼部和阻挠施工事件。
这些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的。
省拥军把种种情况都讲了出來,他已经认定是三联社所为,而且要狠狠出手教训三联社。
就算省氏企业注定无法挽回什么,省拥军也不能让三联社好过。
陈镇番听明白了省拥军的意思,今天省拥军找自己,不是谈怎么救助省氏企业,因为省拥军根本沒有信心可以起死回生了,他现在是想报复。
但三联社在省里兴起这几年,凭良心说,做的事情都是合符政策规定,而且为省里做了不少的贡献,陈镇番不想过河拆桥啊。
“省总,你想让我怎么做?我想说的是,三联社这家公司我并不反感,我也希望你别出手太重,调查清楚再作打算。”
省拥军沒采纳陈镇番的意见,省拥军说道,“不用调查了,绝对是三联社干的,省氏企业倒下了,三联社几乎在省里可以一家独大,他们是有阴谋的!”
省拥军很性急的站了起來,接着讲道,“镇番书记,我不需要省里故意打压三联社,我就是想让政府出面查一查三联社,一旦查到问題,深查不休!省氏企业倒了,三联社也活不长!”
省拥军看向陈镇番,“这个忙,务必帮我。”
陈镇番沒有思量太久,省海疆下一步绝对可以当选政治局委员,国家第二圈核心层里的成员,省家和三联社,陈镇番不用怎么比较便可以选出他的朋友是谁。
陈镇番点了点头,“行,你回去吧,公司的事情你还得盯着,希望减小损失吧,三联社的事情,我会安排下去的,不过我话说到前头,要是查不出问題,我不可能伪造事实來帮你。”
省拥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怎么会沒有问題,沒有问題的企业不可能短时间做大,我等镇番书记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