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时候楚天歌又开始装死,死皮赖脸的要佟嘉俊背着。
佟嘉俊不是没有怨言,只不过被楚天歌的一句话打压的无语了。听那意思是儿时的某种约定,又或者是楚天歌抓住了佟嘉俊的小辫子,有把柄被攥着。
就是如此被捏着某个秘密,佟嘉俊还是很迁就楚天歌,由着他捉弄,欺负。
仅是半天就下了山,进军副统领秦立有些意外,尤其是再见到楚天歌的时候,更是吃惊不已,“天歌少爷,您什么时候上山的?”
楚天歌瞟了眼秦立,表现出一副顽固子弟的讨厌德行,傲慢的不把任何人呢放在眼里,“皇舅都说了,只要我不出燕京,想去哪就去哪,你管我?”
“秦立不敢!”秦立也知道楚天歌是什么德行,没和他一般见识,而是看向佟嘉俊,用目光询问。
“这个,我们也不甚清楚,我们是在山上发现他的,他不说我们自然也不好问。”佟嘉俊圆滑的说了个谎。
秦立不是瞎子,看到楚天歌脸上的伤,自然看得出他受伤了。
楚天歌慵懒打了个哈欠,摸着脸上的伤白了眼他:“看什么,小爷观光触犯了燕国的哪条法律?”
“并不是!”秦立不在多说,推开把路让了出来,并叫人送来匹马给楚天歌。
我们三个在前方的分叉口分开了,佟嘉俊要回护国侯府,从南门回去会近上很多。而楚天歌的质子府却在北门,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离开前,我看到了秦立眼中的忌惮,看来楚天歌“闯”灵虚观的事情很快就会被宫里,和灵虚观里的知道了。
若是宫里的那位知道了,不知他要如何收场?
“你在担心我?”他骑在马上,笑的很开心?
我瞥了眼他,什么也没说。
“秦立那家伙耿直得很,发生什么都会向上头汇报的。不过就算他派人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毕竟这背后主使一切的人是皇后冯青瑶,她若不想引火烧身,定会主动把事情压下去的。”他笑得很冷,说到最后,双目寒光闪过:“这笔账我会先记下,将来一并清算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