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也想试试?”我歪着头扬起笑意。
楚天歌先是一噎,气鼓鼓的看着我又说:“你这女人怎么这样?我不过是好奇的问那么一句,如果你的药只是不痛不痒的惩罚一下,我不介意再给她加点料。”
他还真是会落井下石,冯家得罪了他怕是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分明就是在说我无耻!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难道不该?”他替自己辩解,那样子别提多委屈了。
我摇头,实在想不通,太后那么通情达理的人,怎么教育出这么个喜欢滋事的货来?
他报复他的,不过不能坏了我的计划,解释了句:“是慢性毒药,开始不会如何,太医也查不出什么。不过等到毒深入骨髓了,就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这样的安排,可随了楚公子的心意?”
“自是甚好!”楚天歌双眸微眯起一个弧度,欢喜的笑了。
原路返回,才回到对岸,又赶上一队巡逻侍卫走过来,楚天歌随意的抓起我的胳膊,带我跃上了回廊,沿着回廊走了另一条路离开。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去找那个假的冯老儿吗?”避开了那一巡逻队,很识相的松开了我的手,随口问了句。
“不去,回家!”这么好的一步棋干嘛要毁了?冯家自己作死,以后我就直接做个送水人情给那个皇帝好了,用他的手杀人,也不用脏了我的手。
“咯吱”的一声下方窗户响,我和楚天歌一起诧异的看向下面,却见一个年近花甲,胡子花白的道士站在窗前。
他看了眼我们并没有惊叫,先是扫了眼我,又看向楚天歌,冒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施主,既已脱离了红尘,又何苦自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