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要做,先告辞了。”一刻我也不想呆了。
匆忙的转身离开,还不等走几步又被这位难缠的凌丞相叫住了。
“萧公子请留步!”
我不耐烦的停下脚步,把火气忍了下去,勉强的维持笑意,“请问您还有什么事?”
凌远桥迎面走上来,欲言又止的望着我,随即视线往下移,落在了我佩戴的玉佩上面,颤抖的抬起头想触碰,又顿住了,再次抬头咽了口唾液,语气有些哽咽:“公子,能否把这玉佩借与老夫一看?”
我观察着他的神态,看起来有些激动,还有些兴奋,总之悲喜交加。
低头看了眼悬挂在腰间的玉佩,结下来递给了他。
他道了声谢,捧着玉佩在手,很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双眼湿润的抬起头望着我,语气再度哽咽:“公子可否能告诉老夫生辰几何?家住何处?”
我瞧着他的样子,有些无语,怕是出误会了。
不过,若我猜得没错,大师兄的身份和眼前这位凌丞相有渊源吧!
“凌丞相怕是弄错了,在下是燕国本土人,这玉佩是我师兄赠与我的。”
“你师兄,那能否告诉我,他是如何得到此玉佩的?”我打量我,大概是觉得年龄差距的问题,信了我的话,又询问云澈。
“他和我说,此物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若我没记错,他今年刚满弱冠之年。”
“那,他可在燕京?能否帮凌某引荐?”他双眼充满了期待,热泪盈眶。
“不在,师兄人在云渺峰。”
他有些失落的喃喃念着云渺峰,自责的低下了头。
“能把玉佩还给我了吗?”不管他是谁,玉佩都是大师兄送给我的,若他有心大可以去云渺峰求见,但这玉佩我却不能轻易送给他人。
“那,萧公子能够告知另师兄怎么称呼?”他不舍得把玉佩还给了我,再一次询问。
“云澈,小时候听师兄没有提过父亲,只有母亲,所以他随母姓,叫傅云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