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情愿的跟着那两个人回到了质子府,而楚天歌就那么悠闲地坐在小桥上,拿着根鱼竿钓鱼。
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眼我,对我勾了勾手指,拍了拍他旁边的垫子让我去做。
“不了,我站着听你说吧!”我现在没心情陪他扯淡。
“涵儿难道不想救那位穆王府的人旧人?”他也没有勉强我,只不过故意的来了那么一句。
我现在算是服了,心服口服。
这世上似乎没有什么是楚天歌不知道,只要他想知道,皇帝晚上上几次厕所他都有清楚的记录吧!
死气沉沉的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说吧,我洗耳恭听。”
“你能不能不要像看怪物一样看我啊?我也不过和你差不多了时间知道的,猜到你会坐不住,这才派人去茶馆外面拦你的。”他的鱼竿动了动,好像有鱼上钩了,好好地锦鲤既然被他就这么糟蹋当成垂钓的玩物了。
他把鱼钩上的锦鲤摘下来,又重新丢回水里,重新上饵继续垂钓,一边鼓捣这些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严重。那冯易德抓个穆王府的旧人,根本就没啥用。不过就是想利用这个饵,让畅音阁的那位帮他成事。因为,畅音阁里的各种情报对他实在是一种诱惑,他知道的你们知晓,他不知道的你们更是全都知道。如今他亲自去,就是为了寻出点破绽,偏偏那位老先生就是不听劝,非要易容去听听他们的交谈内容,结果反倒被那位国舅爷看出了破绽,这就怨不得别人来。”
他说的和我大致猜测的差不多了,我甚至能够明白忠叔当时在想什么,可是他这样做真的是
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不过也不晚,毕竟只是暴露了个穆王府的旧人,还是个死心眼的忠仆。这对冯易德来说交给朝廷没啥用,他不仅不会交给朝廷,甚至还会好吃好喝的款待着。因为这老头对朝廷没啥用,但对你和你哥萧莫庭却是至关重要的。他的目的也不菲就想用这老头换点好处,就看你的那位阁主哥哥能不能沉得住气了。”恰巧此时又有鱼儿上钩了,让楚天歌很兴奋。
我冷静下来想着楚天歌的这番话,看着他手里的鱼竿,想了很久。
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件事情就看谁能坐得住,若是沉不住气,只怕就会掉入敌人的圈套里。
就如楚天歌说的,忠叔身份只是畅音阁的管事,可是除了这个管事他并没有别的身份可言。
在冯易德眼中,我和莫庭会为了晚会畅音阁的名誉,想办法谈条件救忠叔,这样一来,就有交易可谈了。
可若是,我们沉得住气,让冯易德以为我们并没有把忠叔当回事,到时,冯易德自然而然的就认为,忠叔没有用了。
可是当那是,只怕忠叔也不会有命在,那岂不还是害了忠叔!
“涵儿有没有听说过,置之死地而后生?”在我沉思之际,楚天歌又来了这么一句。
我不解的望向他,回味着他话里的意思,却没有半点头绪。
他好像玩够了,把鱼竿往旁边一放,拍拍手站起身,“不明白?”
我诚实的点头。
“我知道你在担心那位穆王府旧人的生死,我方才劝你,就是为了不让你冲动。只要你不冲动的跑回去,畅音阁的那位阁主大人自然就会明白,这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这样一来他就会坐稳理智处理敌人的一切威胁。这样一来,畅音阁有人坐镇,不会乱成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