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他不放,难受的快要爆炸了!
整个人有些失控,堕落的难以自持,贴着他手很不老实对他上下其手。
我知道不该这样,可心里越是抵抗,身体就越是违背心意。
抱着我的人不停地安抚我,他说我受了伤,不适合让我忍忍。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他丢尽了一个装满了温水的澡盆中,当身体接触到温热的水温那一刻,清醒了很多,确切的说,我是被身体上伤痛醒的。
迷糊的感觉有人往嘴里灌了什么,很苦涩很难吃,我吐出来他就好言好语的安慰着,“乖,吃了就不难受了,不是我想要你,只是你现在,醒了你不恨死才怪。轻舞,听话,吃了它,吃了睡一觉就不会难受了。”
轻舞!他叫我轻舞!
这声音是谁?
我艰难的吃下那个东西,被他从水中捞起,抱到床上,很小心的解开我的衣服,一点点的擦拭着,尽量的避开伤口。
我模糊的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想要看清他是谁,可就是看不清。
他转过身再次来到我身边,见我醒了,好像对我笑了,“涵儿?”
我再次闭上了眼睛,难道是错觉?我听错了吗?
他刚才还在喊我的名字,怎么又这样叫我?
“那个,你也知道质子府内没有女眷,我,我不是有意占你的便宜。你身上的伤需要上药才行,我,就有我来处理了,总比让外人看到要好,等,等你好了你怎么打我我也不会还手。”他的语气有些局促,我也没有说什么,他居然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
处理好我的伤势,门外就有人敲门。
楚天歌以为我睡着了,给我盖好了被子。
当听到脚步声离开床榻,我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望着屏风前方的肃杀背影,忽然发现楚天歌的背影,不不能说是背影,是他隐约中散发的气息很像一个人。
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进来的人语气很严肃的称呼他为主人,和那些齐国的侍卫称呼不同,和这院子里的守卫也不同,似乎是另一批手下。
“主人,谢如醒了,您看如何处置?”
“她自己作孽怨不得别人,不管她对谁做什么我都不会理会,但涵儿不行。”楚天歌的语气很冷,甚至透着强烈的杀意。“醒了就放了吧,警告她离我远点,不过,这个女人我以后不想再见到她了。”
“是,这件事情属下会处理的毫无痕迹。”那人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沉思了一会又说:“另外,属下得知消息,护国侯已经派出人去调查畅音阁的其余人了,这其中包括萧若涵,萧莫庭,甚至还有刚入宫不就得蒋贵人。”
“还有呢?宫里有什么消息?冯府那老东西又有什么动作?”楚天歌并没有在意他带来的消息,而是想听了全面的消息再有定论。
“宫里,皇帝并没有重新蒋贵人,还是那样每天去悦园小坐片刻。佟贵妃那里好像还很沉得住气,不过皇后却有些坐不住,今早偷偷地派人对悦园饮食做手脚,不过没有成功,蒋贵人好像早有准备。国舅府,昨天晚上相对安静,不过,只是外表,冯易德派了假人坐镇冯府,他自己昨天换上了小斯的衣服去了城外的一处私宅,那里面似乎关着很重要的人,把手的很严密。”
“恩,知道了,我让你带话给畅音阁的阁主,话可带到了?”
“带到了,萧莫庭本来已经有所打算了,听了主人的提醒,如今人还在畅音阁,并没有任何的行动,看来是听进去了。”
“很好,把我们这些年搜集的证据派发到三生六部,让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份牵制其他人的把柄。暗中让各府的眼线盯着,有异动速来报我知晓。宫里,是时候再演一出冤魂索命的戏码了。还有,派人暗中劫杀三皇子,记着,打着冯家人的名号,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