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帕子,遗落在了挂我旁边的花枝间,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而去。
在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我问道一股奇怪的香气,这香气像是药香,又不像药香。
我觉得我在什么地方闻到过,可就是想不起来在何处。
趁着走在前面的小太监不注意,我用最快的速度拾起了那帕子,塞进了怀里。待蒋梦颜远去了,这才随着小太监继续往太后的寝殿而去。
却听到身后传来侍女的惊叫,已经远去的蒋贵人居然昏倒了。
我和一众人赶紧过去帮忙,对蒋梦颜忠心的小太监见太医迟迟未来,怕担责任跪在了我面前恳求:“先生,奴才知道先生也会医术,求您给我家贵人看看吧!”
我也没有迟疑,找宫女要了块娟帕盖在蒋梦颜的手腕上细细把脉,很吃惊!
这脉象太乱了,不像是病的关系,倒是因为夜夜惊梦睡不踏实的缘故。
“蒋贵人是不是常常失眠?”不解的问那些服侍她的人。
那些近身服侍的宫娥纷纷点头,说是有一段时间了,不为何夜夜难以入侵,就算睡着了也会被梦里的种种吓醒,太医开的安神药吃了快一箩筐了,仍是无济于事。
又束手无策?宫里的太医不应该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么?对楚天歌身上的奇毒和奇葩的体质没折这可以理解,怎么连个失眠的人都治不了?
皇城里什么时候养了一群庸医了?
我让那些人把蒋梦颜抬到阴凉处,在她的两处大穴上施针,没一会就把她刺激醒了。
她感激的看了眼我,道了声谢,视线无意间落在了我袖口里漏出的那块娟帕,尤为细致的看了眼,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众人的搀扶下回了自己的院子。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看来那娟帕有不同寻常的意义!
乾福宫今日的太后是真的才睡下,这几日情况是好转了,不过嗜睡这毛病要比往日要重了。
福总管怕怠慢了我被楚天歌责难,就把我引到了四五别院休息,顺便命人送了盏茶。
打发走了小太监,我来到书案前摊开那个娟帕,观察了一番,又对着太阳照了照。
看了眼书案上的那盏热茶,把那帕子一点点的印湿之后,看到上面居然慢慢地显现出字迹。
清晰地六个字,小心,巫蛊之术!
我坐在椅子上咬着唇琢磨不明白,这是哪门子提示?
难道,这和她晕倒有关?
这皇宫对于巫蛊之术向来是最忌讳,谁又有这样的胆子,敢背地里干出这种株连九族的事情?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楚天歌刚好推门而入,一进门就一脸的不爽,看来今天皇帝也没给他好脸色。
见我坐在书案前对着一块娟帕发呆,好奇的凑过来,定眼瞧着上面的六个字,抓起那帕子神色变得很肃杀,“涵儿,此物何处得来?”
“蒋梦颜给我的,怎么了?”
“那她可有什么不对?”他听了更加紧张了。
我觉得这是挺严重,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说给了他听。只见楚天歌把那块帕子紧紧地攥在手里,从怀里取出了之前那个锦囊挂在了我的脖子上,“这个你带着,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