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出门就遇上了找上门的信王谢君瑛,看到我出来不见楚天歌,拦住了我,“稀奇啊,他不是走哪都带上你的吗?怎么今个就你自己?”
“王爷,您这话怎么话里有话啊?我不过是奉了太后旨意照看楚公子的一个大夫罢了。”
“咳,小丫头,是不是和楚天歌那小子闹脾气了,又要赌气离家出走啊?”他压低声音,凑近问了句,见我瞪他立即保持距离,“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楚天歌那油盐不进的臭脾气,能被他看上的绝对都是不简单的人。而且,我也在云渺峰的其他首座下当了两年的游历学生,只听说过首峰掌门只有七名入室弟子,关门弟子是个小姑娘,和你一个名字的。”
“王爷,能请您喝杯茶吗?”我想着一次我有必要问个清楚,他自己送上门,却是个好机会。
“可是,我还要找天歌问问那位旧人他要怎么安排呢?”
“他不在,去忙别的事情了。”我很认真的回答。
谢君逸想了想,也就没有进去,打发了轿夫,漫步与我一起来到一家京城远近闻名的茶坊。
我点了上好的碧螺春,很认真的用在他面前卖弄了一下,煮好后倒了杯给他。
他也不客气,端起来品了品,惊喜的笑道:“好手艺,没想到不仅医术高超,茶道也如此了得。你这煮茶的手法又让我想起了旧人,可惜,恐怕见不到了。你是和谁学的?”
我是故意卖弄的,因为这煮茶的方法就是谢君逸交的。
“家师!”
“萧明先生!那就难怪了!五哥和萧掌门是同门师兄弟,难怪难怪。”他又怀念的笑了笑,感慨万千。
“前些日子听了王爷说起晋王殿下,所以和师门提了,师父来信也和我说了很多,最让师傅痛心的是听说晋王曾经受了刺激,整日疯癫痴傻,实在可惜了。”
“别提了,那件事发生后,五哥就彻底的变了个人。我当时年纪整日看到母后为了五哥的事情以泪洗面。有一回我听到母后和李嬷嬷聊心事,说五哥在穆小郡主出事后,日日沉睡不行,梦里经常梦呓。若是被人强迫弄醒就会暴怒,甚至六亲不认呢。半年后就突然失踪了,母后为此派出了很多人去寻,都没有找到五哥。后来晋王府的留守管家说有天五哥浑身是血的回来了,就立即进宫通知大家,可是当大家来到晋王府时,五哥又不见了,在后来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提到谢君逸,谢君瑛就会滔滔不绝,满满的怀念。
我一直没有说话,就听他说着那些过去,然后他就自己转了画风,说为了这个太后病了整整半年之久,后来齐国战败递了降书,还派了楚天歌为质子过来。
“天歌一来,就让母后的病情得到了好转。他好像对母后的小习惯很了解,我问他,他说那都是他母亲交给他的。不过这孩子也正是细心如尘,也多亏他母后才得以康复。”对与楚天歌,他也是赞不绝口。
“那您上回说楚天歌小时候得病的事情,为什么九尘道长要说楚公子是死而复生之人?”
谢君瑛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