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知道。北辰斩口中的老家伙,一定都是站在当今最巅峰的高手,普通有钱有势的人在这些高手的面前,跟蝼蚁没有太多的区别。
“小子,我先离开几天,去通知那些老家伙一下。”北辰斩直接飞上了空中:“做师傅地怎么也该给徒弟一份见面礼!这次我送你一份大礼!”
不等无名提出什么意见,北辰斩已经高速离去,不少在训练的人都纷纷停止了训练,怔怔的看着无名的帐篷。
普通人虽然分辨不出北辰斩的力量是什么阶位。但刚刚那爆炸性的力量实在太强了,比无名在战场上爆发的力量还要强大,即便是隔着很远,也有种被心头绝世凶兽站在他们面前,带给他们的那种无法言明的恐惧。
大营地深处,赵冷瞳地面色猛地一变,韦德海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刚刚爆发出地力量实在太强了。
“难道无名又突破了?不可能!”赵冷瞳眼睛闪过一丝妒意:“这即便是七阶强者,也不会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他这些天跟北辰斩呆在一起。难道…”
不详的猜测在赵冷瞳的脑海中跳跃着。无名若是突破进入了七阶,甚至更高的阶位。国家还可以将他掌控在手中吗?
要知道,六阶的强者基本上就已经桀骜不驯的很少会完全听从国家管束,七阶的实力几乎就是人间的神!
拥有七阶力量,虽然不能够凭借单人的力量造反,但如果想要逍遥自在画个小领地自己拥有,又不搞什么军备武装,单纯的享受一下土皇帝的感觉,通常任何国家都不会去管他的。
要知道,赶跑一名七阶强者需要付出不小的力量,想要杀死七阶强者实在是太难了。一次杀不死,那么七阶强者几乎可以四处纵横,干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比如偷袭皇家的成员,暗杀一些重要的官员,这些都是七阶强者可以做到的事情。
这些天,十六军团被压制着,虽然表面风平浪静,谁知道无名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来人!去十六军团打听一下。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赵冷瞳内心有着混乱的快速下了个命令。
“公主,不如我去。”韦德海一旁自荐道:“我曾经跟他们生活在一起,有些事情比较好打听。”
赵冷瞳深吸了两口气,浮躁的心情渐渐平息,她很是郑重的看着韦德海:“果然,到了关键时刻只有保龙一族才是皇族最相信地人!你去吧!”
韦德海接到命令。脚掌点地快速消失在了大帐中。
赵冷瞳再次低声喝道:“来人。”
黑影无声无息的闪进了大帐,赵冷瞳面无表情的说道:“父皇派你来帮我,今天你就先做第一件事情吧。跟着韦德海去看看,他毕竟跟无名很久了,人心难测,即便是保龙一族也…”超绝的八阶强者实力爆发,便是远在对面的太平天国也同样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八阶,那本来就是不应该出现在人间地力量!即便强如杨秀清,也同样没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这是?”杨秀清一脸的凝重。比起赵冷瞳,他可以清晰感觉到,这应该不适于无名的力量。
“东王。下一步怎么做?”
如今,司马青衫已经成为太平天国新的翼王,经过这段时间的消化,六阶的实力基本算是巩固住了,虽然对于力量的本质是什么,他依然不能够完全了解,但《葵花宝典》的超绝速度,让他自信即便对上无名,也不会再次处于下风。
杨秀清稍微沉吟了一下:“想来。这八阶地力量出现,应该跟无名是有关联的。这些日子,赵冷瞳那丫头忌惮无名,压制十六军团。是有人在为无名抱不平?如今的战局已经不能再出现任何意外了,翼王!你现在马上开始执行我们决定地方案,前面铺垫了这么多天,总不能就这么浪费掉。”
“好!我知道!”
司马青衫失去了男性的尊严,对事情的集中力反而比以前好了很多,加上多年山贼的锻炼。他也有着很杰出的办事能力,短短的日子人们虽然不能忘记石达开,却也开始接受这位新的翼王了。
“唉哟!总指挥使大人啊!您老好啊。”
“唉哟!总指挥使大人啊!您来了。”
“你们这帮人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参见总指挥使大人?”
十六军团的大营之中,几名特战队成员语气酸溜溜的对着韦德海喊了起来。
普通地士兵中也有不少人知道韦德海曾经在陷阵营的事情,他们虽然没有兵痞们那种见上官不败的勇气,但参见时的表情却都带着气愤。
当日军中第一高手争霸赛,无名多次抽空对韦德海进行指导特训,他能够有一身傲人的实力,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无名在那段时间给他打下了良好的底子。
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是笨蛋。大家每天训练的站都站不起来。第二天可以生龙活虎的再次精力充沛训练,都可以猜到。跟无名将军每天搞一堆奇怪的草葯是分不开地。
参加是六军团的,不是痞子就是难民,再不然就是海盗跟山贼。这些人几乎身体的强度都先天多少有些不足,如今竟然比精锐部队还要精锐,除了本身的努力,那种滋补身体的葯方也占着很大的功劳。
一个得到无名这么多恩惠的人,如今却将十六军团困在营中,十六军团全体几乎没人会用好气的目光看韦德海“你们…”韦德海胸口升腾起一种窒息的感觉:“你们…”
望着昔日里背靠背浴血奋战地兄弟,韦德海那种不能被兄弟们理解地痛苦充斥着整个胸腔。
“你进来吧。”
无名挑开自己的营帐门帘,淡淡地留下一句话转身回到了营帐。
没有迎接上司的敬畏,话语中充斥着一种非常淡,却又令人回味的老朋友气息。
韦德海那不被理解的心,再次升腾起了一股很少有的激动。
走进营帐望着如同往常一样坐在位子上的无名,韦德海久久无法张口。
这是多么熟悉的场景,曾几何时自己这样面对无名时,心中是多么愉快多么的喜悦。
如今,场景还是那么的相似,人之间的距离却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拉开了。
怎么会这样呢?韦德海心中轻声的叹息着,如果无名在讨伐海盗时杀害那么多的贵族该多好啊,这时候自己也应该同其他人一样,快乐的呆在陷阵营中。
为什么要杀那些贵族?韦德海至今还是无法理解,无名为何会为了一批平民,把自己的前途放在危险的境地。
头儿,即便你对现阵营那些难民再怎么好,他们也无法真正保护您的!
“坐。”
无名的话语还是像以前一样简单,语气中丝毫没有一点点怪罪的意思。
韦德海心中反而泛起了一丝的愧疚,虽说是为了无名好,但将十六军团这种战功彪炳的军队困在这里,确实有些过分。
“有事?”
无名的提问也还像以前一眼,直奔主题的简单,将双方之间的生疏感取消掉了很多。
韦德海此时也没有以往前线总指挥的派头,即便双方的立场不同,面对无名时他依然有种面对长官的感觉,这种感觉遭灾陷阵营的时候已经深深的种在了他的脑海中,并非时间跟地位的提高就可以冲刷掉的。
一日为陷阵营士兵,一生无名都是长官!这是陷阵营特战队所有人当时喝酒聊天时曾经说过的话。
本以为只是逢场作戏,原来这种感觉真的存在。韦德海自己都感到有些唏嘘,还带着一点点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