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坪县城北的小月山庄,马彪正搂着一个娇美的女孩,和几个手下喝酒。
突然,房门被人猛然推开,周老七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右手还捂住红肿的脸庞。
“彪哥,你可要给兄弟们作主啊。”一见马彪,周老七像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儿童,跑回家里见着父母一般,委屈地大声叫道。
马彪刚把酒杯凑到嘴边,就见周老七闯了进来,颇好的兴致,被这厮给破坏了,心里一沉,恼怒地喝道:“**吼丧啊吼,出了什么事,给老子慢慢说。”
看到马彪瞪向自己的眼睛,周老七立即住了嘴,仿佛被卡住脖子的公鸭一般,胆怯地看了彪哥一眼,小声把今晚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什么?你们被人打了?谁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的人?”马彪一听周老七几个,竟然在县城里,被人痛打了一顿,顿时怒火中烧地说道。
这几年来,他带着那帮混混,经过一番打斗拼搏,在南坪县城渐渐闯出了名气,和城南的肖龙一伙,各占了南坪县地痞流氓中的半壁河山。
坐在马彪对面的陈老幺插嘴说道:“彪哥,难道是肖龙的人?”
马彪一听,把眼睛转向周老七,这时,跟在周老七身后的一个混混怯怯地说道:“彪哥,那个人我觉得不像那边的人。”
“哦,说说看。”听到这话,马彪心里一动,盯着那个混混说道。
那个混混不敢迎视马彪凌厉地眼神,紧张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彪哥,我们六个对他一个,但转眼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他给放倒了,那边还没听说有这样厉害的人啊。”
马彪这下有些疑惑了,在这南坪县,敢找他马彪麻烦的人,好像没有几个,特别是自己和公安局的李副局长认识后,就是肖龙一伙,也轻易不找自己的麻烦了。
谁敢这样大胆啊,马彪心里不停思索,突然灵光一闪,盯着周老七阴森森地说道:“老七,把事情从头到尾说清楚,不得有半点隐瞒。”
刚才周老七只说自己在街上被人打了,事情的起因,说得有些含糊,马彪可不是好糊弄地,他突然意识到,今晚的事,恐怕并不像周老七说的这样简单。
周老七看到马彪投过来的眼光,再也不敢隐瞒,把自己想弄两个女学生玩玩,没想到其中一个女学生的姐姐和一个男人赶来,双方发生冲突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马彪虎着脸听周老七说完,突然抬起一脚,把周老七踢了一个跟斗,说道:“**的就知道跟老子惹事,说,那人长什么模样?你们谁见过他?”
在听周老七描述的时候,马彪已隐隐有个预感,恐怕周老七惹上的人,就是那个自己最不愿意碰上的老同学了。
这时,跟在周老七身后的一个鼻青脸肿的混混突然抬头喃喃说道:“彪哥,那人我好像见过,对,我想起来了,那天我看见他骑着一辆摩托,往李家坝开发区去,听旁边的人还喊什么主任似的。”
“骑摩托?往李家坝开发区去?主任?”坐在马彪一侧的一个瘦小的男人喃喃自语了两句,突然把手一拍,望着马彪说道,“彪哥,我知道他是谁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