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像一头狼爬上炕,一把拽住一只白嫩脚丫笑道:“这又不是夏天,穿在鞋里谁能看见?”
彩萍挣扎着撒娇道:“看不见也不涂!洗澡时会让人看见啊,穿丝袜也能看到啊,人家真的不涂,别给我涂好不好,霄?”
“姐姐,涂吧,涂了我姐夫更喜爱。只要学生们看不到就行啦,反正我一会儿是连手带脚都要涂。”
“就是嘛,乖点!”凌霄坐到了炕上,不管彩萍瞟着媚眼撒娇央求,把她的脚丫抱在怀中扭开指甲油,小心往脚趾甲上点涂。
无奈但甜蜜的彩萍,两只脚丫的脚趾甲都被涂得鲜红,衬得脚丫更加白嫩有灵气,看着也更加地秀美可爱,凌霄捧起喜爱地端详半天,然后狠狠地亲了几口。到了这一步,彩萍只有甜甜地承受,可忽然看到凌霄扳开洗面奶盖子,把洗面奶挤了一大堆到左手心中,双手合在一起稍涂抹匀,正在好奇之时,见他一手捉住自己的一只脚,感觉可惜惊嚷道:“凌霄!你疯啦?把洗面奶抹到我的脚上干吗?”
这样的举动,连收拾罢锅碗已坐上炕正洗脚的彩芬也惊住了,不知他这是发啥疯?
凌霄已开始在两只小脚上搓揉,笑道:“连这都看不出来?给你养护脚丫子。”
彩萍仍然露出心疼可惜的神色,嗔怪道:“哎呀!我洗脸还没舍得开始用呢,你咋用它抹脚,太糟蹋啦!”
“呵呵,洗面要用,洗脚也要用,不就十几元一瓶吗?你使劲用吧,用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看把你现在有钱烧得,十几元就不是钱啦?我一次花上十几元钱还心疼呢。”彩萍有点生气,生气地想往回抽脚。
凌霄阴沉沉地放下脸,呵道:“别动!再动我就出去把这瓶洗面奶扔到厕所里!”
把彩萍和彩芬下了一跳,第一次见凌霄这样威严,吓得彩萍不敢再动。
他的脸仍阴沉着,口气硬梆梆地说:“谁让你舍不得了?家里缺钱吗?我辛辛苦苦赚钱,就是让你痛痛快快地花钱!你还十几元钱就花得心疼,那我的辛苦还有啥用?十几元的洗面奶算个啥?下回给你买几十元的,不用我就扔到厕所里!”
彩萍可怜楚楚地娇语:“你别发火嘛,人家一次也没用过洗面奶,结果第一次你就给人家用在臭脚丫上,感觉有点那个嘛。别生气了哦,人家用不就成了嘛。”
凌霄也不知自己为啥会真的生气,也不知一下哪来的火气,看着彩萍的娇柔可怜样子,缓下语气说:“谁敢说你的脚丫是臭脚丫?在我的眼里,它最娇贵了,就是给它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为的就是要让它永远这么白嫩,永远都让我喜爱!”
彩萍的双眼中闪出了泪花,凌霄为这跟她发火生气,再这样表白,太令她感动。彩芬也被感动的一塌糊涂,这才是女人梦想的男人,几乎从不对老婆发火,有数的几次发火都是怕老婆吃不好穿不好。
凌霄绽出阳光笑脸,笑道:“呵呵,好啦,一会儿给我穿穿那些衣服,我看好不好。”
看到凌霄这标志性的笑脸,屋里一下觉得雨过天晴,彩萍抹掉眼泪点点头,柔情似水地看着他给自己搓揉脚,这时才感觉到了舒服,而且是越来越舒服。
凌霄用洗面奶不知给彩萍的双脚搓揉了多少次,看到皮肤的光泽更鲜亮才满意地停手。这时见到彩芬已洗完脚把十根可爱的脚趾指甲涂得鲜红,对她笑道:“彩芬,看我手上还油光油光的,给你抹在脚上吧?”
“嘻嘻,姐夫太偏心,剩下油底子了才给我抹,要抹多抹点。”
“臭芬芬,这你也眼红。好,多抹就多抹,想用以后跟你姐一块用,用完我给你们买一整箱,全身都抹。”
这下把姐俩都逗笑了,凌霄手里已又涂抹了一些洗面奶,捉住了彩芬的一对与彩萍不分轩轾,几乎一摸一样的可爱秀气小脚。第一次握摸小姨子的脚,虽然是终于逮住了机会,可他还是在心情很异样中匆匆给彩芬涂抹搓揉了双脚。彩芬的心情就更加特别了,用咯咯嬉笑来掩饰,但掩饰不住俏脸的羞红。
彩萍还陶醉在刚才凌霄对她的深情中,听凌霄的吩咐下地取那些衣服了,要穿上让凌霄欣赏。彩芬则羞意浓浓心里甜蜜蜜的起身铺被褥了,有的衣服要穿着内衣才显得好看。
试衣时,三个人都开心地欢笑连连,彩萍忽然想到那些让人看着脸红的性感内衣,笑嘻嘻问凌霄:“那些花花绿绿很难看的乳罩裤衩,是你买的还是人家沙沙帮你买的,怎么想到要买那些,谁敢穿啊?”
凌霄也想起来了,兴奋地说:“是沙沙硬让我给你买的,说城市的年轻女人都流行穿那种。哎,快取来,穿上我看看。”
“不嘛,羞死人了!人家不穿。”
“呵呵,给你两个选择。乖乖地穿,我会送给你两份大礼,非常大哦!不乖乖地穿,我就强迫你穿,大礼一份也没有了,选哪一个?”
“姐夫,你是骗姐姐的吧,还有啥大礼啊?”
“哼!我啥时骗过你姐?那大礼绝对让你姐高兴地睡不着觉。”
彩萍知道凌霄的确还没骗过她,一下兴奋起来,双眸闪闪发光盯着凌霄,可不敢开口问,因为那内衣想着都羞得不行,哪敢穿?
“是吗?那我下去去取。”彩芬兴奋地跳下地。
“连我的包也拿上来。如果一会儿你姐不肯穿,你就帮我对付她,帮完送你一份大礼。”
“好嘞!姐夫按住姐姐,我给姐姐穿。”
“两个坏蛋!我不穿,打死我也不穿!”他们两个当面商量着对付她,她羞急地忙藏到了被子中。
凌霄和彩芬乐得哈哈大笑,彩芬拿上那几件性感内衣,趁姐姐躲藏了,一边问凌霄给姐姐穿那件,一边含羞大胆地向凌霄瞟着媚眼。
凌霄选了那件透明黑丝,高声嚷嚷要掀彩萍的被子。
彩萍看在劫难逃,露出头服软道:“拿来,人家自己穿,你的大礼要兑现哦?”
“嗯,肯定兑现!快脱衣穿吧,穿好就兑现。”
彩萍坐起狠狠地瞪了他们两眼,开始脱衣服,脱得剩下凌霄刚给买回的那种可爱淑女型的裤衩背心后,从凌霄手中扯过黑丝,嘻嘻地缩到被中。
“姐夫,那这样还有我的大礼没有?我帮了忙呀?”
“有、有,不过你的没有你姐的礼大,但也不算小。”
彩芬含情脉脉冲凌霄撒娇道:“那先给人家看看好不好啊?”
“等等,马上就给你们。”凌霄不敢硬和彩芬的眼睛对视,看向了在被中蠕动的彩萍。
彩萍终于穿好了,披着被子露出了羞红的俏脸,可双手紧拽着被边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凌霄嘿嘿一笑,一把扯开被子,在彩萍惊叫声中看到了变得极性感的胸部,可不满足仅看到胸部,一下又把她推dao,彩芬也上手帮忙把彩萍的腿拉直了。
彩萍嬉笑怒骂着捂住了双眼,凌霄和彩芬都看直了眼,好似这精美性感极具诱惑的躯体是另外一个人,是天上猛然掉下来的性感女神,由衷地呼叫漂亮。
彩萍扭动身子嚷道:“行啦,看到了吧?放我起来兑现你的大礼!”
凌霄眼馋地松手,伸手跟彩芬要包,笑道:“嗯,马上就给你。”
裹被坐起的彩萍和凌霄旁边的彩芬,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和包,看到他从最底层取出一个漂亮的红缎面小锦盒,打开后看到了耀眼的金光。
彩芬惊喜地叫道:“哇!金耳环呀!”
彩萍拿到手中,喜欢地问:“是多少k的几克的?我连耳眼还没打,怎么戴啊?”
“呵呵,这是给彩芬的大礼。”
“啊?是给我的?”彩芬更加地惊喜,忙地从姐姐手里拿过,又忙地把她耳上用工厂继电器上的银触点打成的耳环取下,美滋滋地把金耳环戴上,喜滋滋地摇头晃脑问姐姐和姐夫好看不好看?
彩萍夸赞了两句,就急着问凌霄,她的大礼哪去了?
凌霄笑呵呵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彩萍笑道:“打开,看是不是大礼?”
彩萍兴奋地接过凌霄手中的锦盒打开,一枚精美的金戒指镶嵌在洁白的稠面上,她的美眸顿时发出比眼前金光还闪亮的兴奋色彩,随即就是姐俩激动地欢呼。凌霄伸手取下戒指,彩萍忙把柔美白皙的左手伸到他面前,绽出满脸幸福的笑意看着他给戴到中指上,等他给捏得合适后,抬起玉手欣喜地端详。
“姐姐,快去亲姐夫呀?收到戒指该亲吻啊!”
凌霄乐呵呵地说:“哈哈,臭芬芬的这个提议好!”
彩萍羞红脸扭捏地看着凌霄,然后又把目光落到闪闪发光的戒指上,抬起眼娇羞地瞥了他一眼,神情极是动人可爱。
凌霄看得发痴,彩芬一把把他推到姐姐面前,在他们的嘴紧紧粘到一起时,彩芬欢笑叫好!
当着旁观者的面与凌霄亲吻在一起,彩萍觉得又像回到了贺喜的那一天,但那时是迫不得已在应付客人,此时却是qing动不已用心地热吻,吻得天昏地暗,直到快出不上气俩人才分开。可始作俑者,不眨眼地看着这场好戏,竟然也看得情不自禁,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凌霄太兴奋了,从包中取出一个锦袋,对彩萍笑道:“闭住眼,给你第二份大礼。”
彩萍乖乖地闭住了眼,彩芬直勾勾地看到姐夫取出一条金光灿灿的金项链后,惊讶地差点叫出声来,捂住嘴看着姐夫抖开项链,捏住两边挂到姐姐的脖子上。
凉凉的项链贴在彩萍的胸上时,她心中一喜睁开了眼,“啊!”地惊呼一声,伸手捉住那个心坠颤声问道:“霄,这真、真是送给我的吗?”
“傻瓜,戴上了还问是谁的。”
“人家不敢相信嘛,想不到你一下给人家买了这么多嘛。”
凌霄已在她的颈后挂好挂钩,车后身欣赏。白嫩的颈胸佩上金光灿灿的项链,真成了巧夺天工的玉镶金,精美无比!那颗心坠正好坠在透明乳罩挤出深深的诱人乳沟之上,漂亮性感又尊贵,他欣喜地张臂笑道:“高兴吧?那还不来?”
彩萍这次不再扭捏,一下扑到他的怀中,主动吻上他的嘴。
彩芬这时不是那会那种感受了,是强烈的嫉妒,嫉妒姐姐太有福气了太幸福了,嫉妒得冲昏了头脑,不等他们亲罢,就一把把他们分开,冲着凌霄撒娇道:“姐夫讨厌!姐夫偏心!给姐姐又是戒指又是项链,才给了人家一对耳环。不行,人家也要一条项链!”
凌霄哈哈笑道:“你姐是我的老婆,你是小姨子,收到耳环就该满足了。”
彩芬噘嘴继续耍娇使蛮:“不!人家不是你的小老婆吗?”
“哈哈……”看到彩芬急了啥话都敢说,加上这好笑的神情,凌霄和彩萍同时大笑起来。
彩萍笑罢道:“羞羞羞,为了想要项链,自己主动承认了是小老婆。”
彩芬瞥了姐姐一眼,羞红脸道:“承认就承认啦!姐夫给我买项链就行!”
把凌霄乐得高兴道:“好好,下次就给我的小老婆买项链,不过别指望跟你姐一样重的。”
彩芬喜滋滋地笑道:“行啊,只要是金项链就行。”
凌霄露出坏笑道:“哈哈,没问题!小老婆,我要跟大老婆说悄悄话了,快关电视脱衣关灯。”
彩萍和彩芬都俏脸变红,彩萍“啊”地一声钻进被中,彩芬水汪汪地瞪了他一眼,娇嗔道:“知道啦!哼!又不知想干啥坏事,假装说悄悄话。”
凌霄开心地大笑,匆忙脱衣,居然没等彩芬把灯关掉就钻进彩萍的被中。彩芬气鼓鼓地蹬了一脚那乱动乱叫的高高被子,“啪”地关了灯。
这晚果如凌霄断言,姐俩都没睡好,彩萍除了小别胜新婚之外,主要是沉浸在得到大礼的兴奋中。彩芬则是被姐姐那好长时间像难活得要死,还高高低低断断续续的“难听”哼吱声扰得耳不静心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