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雄霸眼中,楚天岳的这一动作已经将他从心底对畲己的蔑视表露无遗,他分明是在说自己不配成佛。上官雄霸道:“我这个人从来都不信邪!”
楚天岳道:“我过去也不信邪,人只有在栽了跟头之后才会看清自己,咱们走江湖路的,要记得时常看看脚下,你说对不对上官大哥?”他的语气虽然非常的客气,可话中的寒意却充满了威胁。
上官雄霸眯起双目,目光中掠过阴冷的杀机。
楚天岳淡淡然道:“申海天寒地冻,现在的岭南却是花团锦簇,上官大哥为何放弃那边的安逸来这里受苦?”
上官雄霸道:“安逸的日子过得久了,就会让人感觉到过于平淡,我最近常常听到一句话,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
楚天岳微笑道:“咱们早就已经过了疯狂的年纪,现在发疯,那就是为老不尊,不合时宜。
上官雄霸道:“天岳老弟,这次见到你,真得感觉你变了很多,老气横秋,暮色沉沉!”他将菜单缓缓放在桌面上:“跟你在一起,好好的心情都会变差,我走了,这顿饭我还是不吃了。”
楚天岳仍然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不送!”
上官雄霸道:“对了,广寒宫开业的时候,别忘了过来捧场!”
楚天岳咧开嘴笑了起来,看来他刚才的那番话并没有让上官雄霸改变主意,楚天岳道:“广寒宫开业·只怕又要投入不少吧,如此高额的投入却不知会是怎样一番惊天动地的场面,我很想见识一下。”
上官雄霸微笑道:“你绝不会失望!”
上官雄霸的离去并没有影响到楚天岳的食欲,他独自一人享受着临东楼的美食,这里的虾仔面和蟹黄包很有特色,楚天岳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特色小吃·人的心情果然可以影响到口味,成功摆了上官雄霸一道之后·楚天岳的心情真可谓酣畅淋漓。
病诸葛傅明亮来到临东楼的时候·看到楚天岳一个人享用美食,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他的心情很好,傅明亮笑道:“门主好大的雅兴。”
楚天岳向他招了招手,亲切道:“明亮,过来尝尝,这边的虾仔面和蟹黄包都很有特色。”
傅明亮也没跟他客气,来到他身边坐下·叫了一碗虾仔面·虾仔面鲜香滑润,让人唇齿留香,果然不负盛名。
楚天岳道:“上官雄霸刚刚走!”
傅明亮点了点头道:“一亿六千万的教训不可谓不深刻,他想必会长点记性。”
楚天岳摇了摇头道:“这个人我很了解,阴险、贪婪、自视甚高,栽了这个跟头他不会服气的,他以为我在狱中呆了十年·他以为自己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居然厚着脸皮自称什么花都皇帝,如果他老老实实地呆在岭南,我才懒得管他,可他偏要违背当初的承诺,插一只脚来申海。”
傅明亮低声道:“难道他还要坚持在申海玩下去?”
楚天岳道:“就怕他不敢玩!玩得越大,亏得就越大!我倒要看看他这些年究竟修炼出怎样的道行!”
傅明亮道:“门主,大都会那边怎么办?要不要帮刘炳荣接下来?”
楚天岳道:“帮他接下来就是·随便他去玩,总之这申海·什么人都可以玩下去,唯独上官雄霸不能玩,他如果坚持玩下去,我就让他连底裤都输掉。”
傅明亮点了点头,心中对楚天岳的阴狠暗暗佩服。
楚天岳又道:“上官雄霸这个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最近多派点人手,暗中保护惜君,我担心这老东西狗急跳墙。”
傅明亮道:“门主放心,我会做到万无一失。”说完这番话,他又想起了一件事:“门主,丐帮陈云甫最近和机关门的尚道元接触频繁。”
楚天岳道:“还不是为了打狗棒!”
傅明亮听到打狗棒三个字的时候,目光不禁一亮,他低声道:“门主,都说打狗棒中藏有丐帮宝藏的秘密,不知是真是假?”
楚天岳道:“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丐帮开山立派这么多年,这帮叫花子都是省吃俭用,嗜钱如命的主儿,积累下来的财富应该不少,不过陈云甫找打狗棒的目的应该不仅仅是什么宝藏,对他们来说,丐帮帮主的位子来得比什么都重要。”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庄穷当了快二十年的帮主,手中没有打狗棒,这帮主当得名不正言不顺,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