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道:“听你说,这件事似乎很严重。
赵彩墨道:“严重与否要看你怎样应对。”
苏乐道:“赵姐,您还是直说吧,上官雄霸到底想怎样?”
赵彩墨道:“他愿意拿三千万出来和你交个朋友。”
苏乐道:“广寒宫呢?”
赵彩墨道:“广寒宫已经开始装修。”
苏乐道:“也就是说他拿三千万出来买了广寒宫?”
赵彩墨点了点头,对于上官雄霸的所为她不予置评,在她的内心深处对上官雄霸的这种作为是非常鄙视的,既然技不如人,栽了就得认,现在居然反悔想要从苏乐那里索回一亿元三千万的资金,在赵彩墨看来他就是输不起。本来赵彩墨是不愿过来跟苏乐说这些,但是上官雄霸和苏乐之间的这笔交易毕竟是通过她介绍,赵彩墨对这件事的经过了解得并不清楚,甚至可以说,她也在并不清楚真相的前提下当了楚天岳的帮凶,这才是赵彩墨答应将上官雄霸的条件转告给苏乐的真正原因。
苏乐道:“本来这笔钱我是不在乎的,可既然是生意就不能出尔反尔,他既然被楚天岳摆了一道,冤有头债有主,他应该找楚天岳才对。”
赵彩墨轻声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说来还是我的不对,我不该为你们牵线搭桥。”
苏乐微笑道:“我说我跟楚天岳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信不信?”
赵彩墨道:“我信或者不信对解决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帮助。”
苏乐道:“看来我还是好欺负,为什么都说我和楚天岳串通·其实赵姐,您也有嫌疑啊!”
换成别人是不敢在赵彩墨的面前说出这番话的,虽然这些话都是事实。
赵彩墨望着苏乐,目光虽然平淡,但是透着一种无法描摹的漠然。
苏乐道:“首先,上官雄霸决不是我的朋友·我苏乐交朋友不在乎他的身份地位,不在乎他有钱没钱·我在乎的是一个信字·一个人连起码的信义都做不到,又有什么资格成为我的朋友?广寒宫的价格不止三千万,他出这个价,根本是要讹诈我的意思,他想找回面子,但是别忘了每个人都顾惜自己的脸面,三千万卖走广寒宫·这是要打我的脸·我要是答应了他的条件,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
赵彩墨的表情依然如同古井不波,心中却因为苏乐的这番话而无法平静。
苏乐凝望她深邃的双眸道:“我一直将你当成我的朋友,但是在这件事上,你显然没有站在我的一边,在这件事上我虽然没有奢求你和我站在同一条船上,可也不希望看到你没事人一样冷眼旁观·而且你的出发点并不是那么的公道,所以我现在才发现,你也不是我的朋友!”
赵彩墨并没有因为苏乐的这番话而感到愤怒,在苏乐说完之后,她没有马上回应,只是做了一个动作,为苏乐已经喝干的酒碗斟满酒,然后道:“如果我没把你当成朋友·我就不会在你的身上浪费时间。”她端起自己的酒碗,和苏乐碰了碰·不管苏乐会不会喝,她仍然将那碗清酒一饮而尽:“上官雄霸是个性情乖戾的人,他很爱惜面子,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会中了楚天岳的圈套,为了赌一口气,才会拿出一亿六千万的天价买一间空空荡荡的夜总会,但是,他输不起!”
苏乐喝了口酒,他的情绪迅速平复了下去,忽然感觉到自己刚才的那番话有些过份,赵彩墨的性情清高冷漠,换成别人,她说不定早已动怒,但是她选择容忍了自己。
赵彩墨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楚天岳布得局,针对得是上官雄霸,我们两人本来是局外人,但是因为广寒宫,我们很不幸成为了他的棋子。”她等于承认了在这件事上自己也负有同样的责任,即便是说这番话的时候,赵彩墨依然冷静如昔:“楚天岳在这件事上做得很不厚道,他在这件事上一箭双雕,不但坑了上官雄霸,而且还将矛头引向了你,外界传言他和你联手对付上官雄霸,肯定是从他那边放出的消息,他的目的就是制造你和上官雄霸的仇隙。”
苏乐道:“没证据的事情我不会多想。”
赵彩墨道:“上官雄霸栽了这么大的跟头,他急于找回一些颜面,从楚天岳那里是不可能的,只能从你这边找回一些平衡,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我知道这样的条件的确有些过分,我之所以过来找你谈,并不是因为我站在他那一边,而是我把你当成朋友,我不想你卷入到他们之间的争斗中,区区一亿三千万对你来说并不算多,你何苦为了这么点钱惹下一个那么大的麻烦?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