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倒没问题,徐以沫去伊丽莎白雅顿学院学皇家礼仪的,孙秘书有事也回家了,时间大概是半年,所以你要是约我出来,我都会有时间的。”许末途说。
之所以说的这么直白,是因为不管是他还是林诗妍,说了那么久的话,该明白的都明白了。
明白他不能给她名分,不能娶她,
但是他和她还可以是朋友,还可以gobed,
还可以总是见面。
其实这样,对林诗妍来说已经足够了。
咖啡店有两层,第二层相比较于下面装修更加女性化,因为是住人的。
只有一间房间,一张席梦思的床,
窗帘那边,衣柜旁边有一个人体模特,塑料模特穿着深蓝色套裙,月白色丝绸小彩裙,紫色丝袜。
天花板上挂着水晶吊灯,镀了一层玫瑰金。
衣柜旁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可乐橙汁,红酒,还有一些其他的酒水饮料,与其说是桌子不如更像吧台。
喝酒的男人到处都有,能认真品尝一杯咖啡的男人,却不见得有。许末途莫名想起这句话,
衣柜一边敞开着,里面有micr的黑色卫衣,也有arkit长裤,还有皮带和阿迪达斯6号球鞋。
深夜十二点的月光温暖的照下来,林诗妍就像是软绵绵的小羊羔,许末途紧紧抱住她,就像是枕头一样柔软。
他想,他肯定会迷上她的。这件事从他半年前,就知道了。
半年了,之所以不联系她,也只是因为怕死狗一样赖在她那里不回来。
她是那么漂亮,黑色长发披肩,星星一样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嘴唇涂上森女系口红,嘟着嘴,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傲娇的笑意,
从眼睛到鼻子,到小小的嘴,都是那么诱人。
曾经爱过你,想想都美好。
以后多少年,都可以拿这件事和别的女孩吹。
“干嘛一直抱着我啊?”林诗妍问,声音如麦芽糖软绵绵。
“和你分手,我真是吃了大亏。”许末途说。
“晚了。”林诗妍说。
“我去洗澡了,你自己一个人呆着。”林诗妍说,推开他。
许末途点点头,躺在床上,天花灯撒下绚烂的光芒,带着温馨的白,他觉得这地方真像一个家。
林诗妍脱下那件白色的大衣,曼妙的曲线衬托的她越发修长。
她似乎默认了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毫不顾忌,这就是女人,拒人千里之外能打落所有男人的自尊,放下防备却也是简单带着母性的女人。
许末途偏过头,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进浴室。
窗外淡蓝色的天鹅绒幕布飘扬,只开一条缝的落地窗吹来和煦的风,还有皎洁的月光,迷了路的蒲公英,一整片的星辰大海。
林诗妍拿着米黄色的毛巾从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