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把家还!
☆、第十六章和谁订婚?!
顾家大宅。
远远望去,纯欧式建筑风格,rǔ白色的石柱高耸,顶天立地,流线美而纯粹,隐匿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只得惊鸿一瞥。黑色大铁门缓缓拉开,一派庄严威武,黑色林肯奔驰在梧桐大道上。过了半个小时,才停在了顾府门前,足以见证顾家的财力雄厚,府邸之大。
红毯被铺得长长的,男佣女佣分别立在两旁。管家恭恭敬敬的带领大家叫“欢迎小姐回家”。
太子爷从小撒野惯了,这麽严肃认真的场合还真叫他憋屈。顾泠挽着他的手进了门。进门的时候宫勉打了一个喷嚏,顾泠便令人把中央空调给关了。
餐桌的主位上,顾铭庸正襟危坐,一身经常穿的藏青色中山装。右边,陆然修长有力的手优美的举起手中的whisky,小口的啜饮着。他今天一身正装,意大利纯手工制作的西装剪裁得体,衬得他身材修长姣好。腰身结实精瘦,虽然白白的有些不正常,但却是很健康的那种白,嗯,他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好看。她甩了甩脑袋,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在垂涎他的身体?!她疯了吗?看着他,她突然就红了脸。就像当年,什麽也不懂的自己站在他面前,他俊朗的容颜看过来,她都害羞得低下头。
陆然深邃锐利的眼神直入她的眼睛,看到她对自己脸红,不由得一愣,转而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她如醍醐灌顶惊醒了过来,狠狠地白了陆然一眼,挺xiōng抬头,便不再看他。
宫勉感觉到了顾泠的不安,伸手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陆然看了一眼两人握紧的手,在看了看顾泠的着装,嗤笑一声也扭过头不看她。
顾泠窘迫的慌,刚刚洗完澡照镜子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完蛋了。身上哪还有一处是好的,昨天晚上加上今天早上的纵 欲,使她白嫩无筹,吹弹可破的肌肤留下了深浅不一的青紫色爱 痕。她的裙子统统都遮不住,只好硬着头皮把春天的衣服翻出来穿,脖子上还缠着一圈丝巾。
热死了她了!就不应该把空调给关了!!
“坐。”顾铭庸对着自己唯一的女儿说道,“给小姐上菜。”
顾家向来的规矩,用餐时独立分开,虽坐在一起,食物却是按照个人的口味来上餐的。
她老爹这是完全无视了太子爷呢,她戳了戳太子爷的背,要他叫人。
宫勉微微局促:“顾……顾伯伯好。”平时中文说得溜熟,现在却嗑嗑巴巴的。
顾铭庸却像没听到似的。眼都不抬一下。还是那句话,士可杀,不可辱,胆敢这样对我的小阿勉太子殿下,太可恶了!
“爸!”顾泠有些生气。见宫勉没表现出什麽不悦,拉他坐下。
佣人很快地把菜端了上来。全是顾泠爱吃的。而宫勉面前却空空如也,他那边再木讷也明白发生什麽事了,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告诉自己他是顾的爸爸,不能生气。
不、能、生、气!气死他了!除了顾,他是第一个这样对他的人!
验证了中国的一句古话:有其女必有其父!
顾泠把菜推到两人中间,知道宫勉喜欢胡萝卜,就把其它菜拨到另一边,夹起来喂 她:“啊……”她的声音低柔,哄小孩似的,又像在喂养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宫勉一口吃进去,觉得心里灌了蜜一样甜。
“顾叔,不用跟小孩子计较那麽多。顾真,叫人再上一份菜。”陆然不痛不痒的开口。
宫勉鹿眼晶莹,充满水汽的盯着陆然说:“我不是小孩子……”哎呀!看得顾泠一阵心疼。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陆然这货不是什麽好东西。比她爹更绝!
顾泠冷冷开口:“不必麻烦了,顾真。”她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剜了委屈的顾真一眼。
顾真默默地飘走,心想给这些姐们爷们当差可真够呛的。
“後天晚上,你搬回家住。”顾铭庸直视自己的女儿。
“凭什麽?”
顾铭庸好整以暇:“呵,就凭你是我生的,我养的。”
“你养的多了去了。你右边不是有一只吗?可我不愿意!”顾泠还嘴。
“不愿就不愿吧,谁也不欠你的。你要怎麽去外面厮混我不管。可这里是你家,你必须住在这里。还有……”顾铭庸瞟了宫勉一眼,转脸对自己女儿说,“後天晚上在家里有个宴会,我会正式宣布你为顾氏总裁,并且与我的养子陆然订婚。”
“不愿就不愿吧,谁也不欠你的。你要怎麽去外面厮混我不管。可这里是你家,你必须住在这里。还有……”顾铭庸瞟了宫勉一眼,转脸对自己女儿说,“後天晚上在家里有个宴会,我会正式宣布你为顾氏总裁,并且与我的养子陆然订婚。”
作家的话:
矛盾激化中……
☆、第十七章她怒了
“不愿就不愿吧,谁也不欠你的。你要怎麽去外面厮混我不管。可这里是你家,你必须住在这里。还有……”顾铭庸瞟了宫勉一眼,转脸对自己女儿说,“後天晚上在家里有个宴会,我会正式宣布你为顾氏总裁,并且与我的养子陆然订婚。”
顾泠头顶“轰”的一声:“你先斩後奏,你问过我愿不愿意吗?!”
陆然?!是谁都可以,路人甲乙丙什麽的都可以,但是陆然,绝对不行!!
宫勉也腾的站起,就差掀桌子了,他面色不豫的对顾铭庸吼到:“我不同意!”
顾铭庸这时才想起有这麽一号人,却也不拿正眼看他:“宫先生还请自重。这是顾家家事。”
“我不管!顾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没看见她不认同吗?你怎麽做父亲的!”太子爷一声吼啊!
顾泠拉拉宫勉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太冲动,毕竟这是顾铭庸的地盘。她怒视陆然,对他大声道:“你为什麽不阻止?你知道我不愿意嫁给你的。”
陆然黑不见底的眼睛翻涌着,对着顾泠温和的笑了笑,轻声细语道:“少给自己贴金了,我也不愿意娶你。不过……是觉得挺有趣的。顾叔,你们聊,我上楼了。”
陆然总是一副淡然处之老神在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臭屁样子。不管过了多少年,无论她顾泠再怎麽千变万化,破茧成蝶。他还是这样的老神在在,气定神嫌!难道他没有一点点因为她的离开而发生的变化吗?怎麽会有这麽可恨的人!
“爸,我今天还叫你一声爸。你再这样逼我,就让他娶你女儿的尸体回来供着吧!”狠话一撩下,她就带着宫勉气呼呼地离开了。
没有开灯的卧室。
陆然点燃一支烟,目送着顾泠牵着那个男人上车,牵着那个男人离开。只有吞吐让烟雾缭绕的时候,他才能放松自己偷偷地想念她。曾经只有他的她。他想他快疯魔了,为了回来找这一个女人,他亲手架空陆氏上下的权势,到她父亲这里做养子。可是为什麽!她可以满不在乎的跟其他男人相交甚欢,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他却非她不可,再也不想碰其他女人?顾铭庸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他也在旁边。他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她的喘 息娇 叹。想着他的小泠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娇笑连连。说真的,他的心都在滴血。那种像是溺水的人挣扎着找不到出口的感觉一般,让他绝望。偶然看到她露出的白碧素手上爱 迹斑斑,昭示着某个男人的恶行,他还要假装不在意的别开头。其实,他陆然才是最想翻桌子的那一个吧!
他本来不想逼她的,可是她却把自己逼上了绝路。所以,他同意了顾铭庸的提议,娶她为妻。
那麽顾泠,我的小泠,你一辈子都和我纠缠吧,我宁愿你恨我,更不惜同床异梦,也要永永远远的把你困在我身边,再也不会放手。
作家的话:
继续ing~
☆、第十八章九回山之夜(上)
顾泠开着自己的红色法拉利疾驰在寂静无人的车道上,一百二十码的速度表白着主人内心的火爆冲天!宫勉坐在副驾驶座上肠子都快要吐出来了,一张白净的脸更加惨白惨白的,他知道顾心里不舒服,也不开口阻止,任她去。他也曾经在逃避他爸爸的时候开过这麽快,不过这两年他已经收敛很多了。他如今也不赞同她做这麽危险的事。害人害己。
人,一旦开始长大,一旦变得成熟,心里就会有了一种责任与担当。
“下车。”顾泠解开安全带,对身边一路安静的人说。一转过脸,妈呀!吓一跳!宫勉的脸上惨白极了,最後一点血色都失尽。
她伸手探了探他的头,他急急地抓着她的手。“顾,再难受也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眼泪在眼里打着转转,好像顾泠不答应一声好,它们就要落下来了。似乎他才是那个做错事,等着被批评的人。
顾泠的神色语气均缓和了下来,知道是自己太冲动了,温柔的捏捏他的手:“乖阿勉,我听你的。”然後下车,转到另一边,亲自替他拉开车门,抑制不住的激动,“快下来,快下来!”
灯光昏黄的温泉会所“九回”,路灯投射下来,交融着一片暖意。会所占地面积足足达到三百亩,内里是中国古典风格建筑,黑瓦红墙,庭院深深,九曲回折。“九回”其实更像一处公园,里面山石林立,假山随处可见,上面还攀附着许许多多的绿色植物。回廊上挂着千百年前的古典大红灯笼,在黑色无星的幕布下散发出悠悠红光,妙趣横生。
“九回”依靠九回山而建,是顾氏名下的产业,从来只针对至尊vip客户开放。泉池一共五处,所以每天接待的人也只有五个,这样一来,“九回”便更显神秘。权贵,富商都以能享受“九回”温泉为荣,据说来预订排队的人已经排到了明年秋天。
马经理听说顾大小姐来了,连忙带了几个人亲自出门,前来迎接。
“哎呀!顾小姐您很久没来了,我们大家都快想死你了。哈哈!”马经理一脸精明。
顾泠心里通透着呢,我哪一次来不是把你们折磨得个半死。想我?我看你是躲都躲不及吧。嘴上却说:“唉,是啊,本小姐这麽就没来了,你们总要好好伺候着吧。”
宫勉眼睛贼溜溜的转着,打量着“九回”的环境。“顾,我喜欢这种建筑风格。嗯……等我回家了也要建一座。”
马经理听到夸赞甚是开心:“顾小姐,您带男朋友来玩?”
“嗯。”顾泠不欲纠缠,“我自己进去了就行了,你们不用跟来了。”
马经理毕恭毕敬的点头道:“是是是是。对了,姜小公子也在这儿,您是否要去过个场子?”
姜颂?他来这里做什麽?莫不是跟踪她?不会不会,他应该是先来了很久的。他……自己来?还是……又带女人来玩?!
真是可恶啊!
作家的话:
清水挂面……
☆、第十九章九回山之夜(下)
顾泠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他和谁来的?”
“邵小姐。”
邵其玉?邵氏二小姐?原来是她。姜颂没跟她好之前的女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死灰都能复燃。
“不去了。”
这个马经理倒是个人精,知道以前自家小姐和姜小公子有过什麽,也不再劝。跟顾泠打过招呼,便领着人回去了。
“阿勉,背我。”顾泠眼睛狡黠的光一闪而过,扯着宫勉的衣角,硬是要求他背自己进去。
宫勉无奈,蹲下身,却半天不见背上有重量增加。他好奇地转过头看她,就看到一张笑意恬淡的脸在眼前放大。她在他脸上啵了一口,跳着跑开。他们两人像童年时的小孩那样,活泼地在回廊里跑着,宫勉从追上去,从後面紧紧搂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头,留恋的吻在她的耳後,她最最敏感的地方。顾泠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移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夜虫啾啾,时不时地发出声响。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什麽,逗得她含眉浅笑。
姜颂看到的景象就是这样的,他心神不稳,刚刚偶然听见马经理说她过来这里,急急忙忙地赶来见她。自嘲的笑一笑,他这又是何必呢?何必巴巴地跑来,完全不给邵其玉面子。他是来看她与别的男人耳鬓厮摩的吗?尽管两年前就知道有宫勉这个人的存在,但是亲眼目睹了还真叫人心里难受的很。
“打扰到两位了。”
顾泠听到他的声音一惊,却故作镇定的仍在宫勉的怀里的不出来。探出脑袋看向姜颂。宫勉眉头一皱,也转身看向来人。
姜颂走到顾泠眼前,和她面对面,桃花眼一勾:“那晚回去的时候吃药了吗?耽误了你的大事我可负不起责任。”
笑嘻嘻的,无赖极了。不是那张脸太靓,她简直要忍不住地冲上去狂咬一气,再用指甲刮他个稀巴烂。
“不劳您惦记。倒是姜少爷可不要再被人下药,来个身不由己咯。”她调皮地眨了下一只眼睛,反唇相讥,又看向姜颂身後的某处,忽然压低声音靠近他说,“邵美人可是会伤心的。”
“颂……”邵其玉弱柳扶风一般,可比黛玉娇柔,可比西子妩媚。反正就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直直的发,纯白的衣,一双眼睛要滴出水,精致的五官楚楚动人,怎麽看怎麽清纯。瞧那双白嫩的小手软的跟水蛇似的,滑滑的缠上了姜颂垂在身侧的手。声音甜美细小可人,只在看着顾泠时眼神冰凉含恨,“顾泠,你也在。这位是……”
“空尼七哇,哇大西……”宫勉叽里呱啦说出一堆日语,弄得邵其玉很是尴尬。
不过,姜颂那厮但是和宫勉对上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知道在说什麽,说到後头宫勉竟然有些想向姜颂动手的倾向了。吓得顾泠拉着他闪人,只余下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祝你们两位有个愉快的夜晚”回荡在人烟稀少的回廊之间。
姜颂甩来邵其玉的手,一个人往回走。邵其玉赶紧追上去,从他臂後牢牢地抓住他的腰:“颂,你看到了,那个女人她根本就不爱你!我这样激她她都不吃醋,她不在乎你!她身边有那麽多男人,你算什麽?我那麽爱你,只有过你一个男人,她那麽脏……”
“啪”的一声,邵其玉脸上印上了五指印。“你没有资格说她!我爱她尚且和她没有关系,与你又有什麽关系?”最美好的唇,吐出最丑恶的语言。就像黑暗中藏匿起来的毒蛇,猛地出击,给敌人致命的伤害。
“颂……”邵其玉依旧不死心的抓着他的手,仿佛就能抓住自己的幸福一样,“你可以不爱我,但是姜氏需要我,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慰籍。”说完,拉着姜颂的手抚上自己的xiōng。
姜颂抬手抹掉她的两行热泪,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最後深深望了一眼幽远的长廊,把邵其玉拦腰抱起,大步快速的走回房间。
作家的话: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 嘿!往前走!
☆、第二十章夜半私语时(上)
“嗯……啊……颂……啊……”姜颂猛力地从後面贯 穿着邵其玉的身体,将自己对泠儿的欲 望毫不掩饰的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火热的巨龙充满了邵其玉的整个花 径,让她的空虚得到了满足,“颂……我那麽爱你……哦……”
姜颂将她翻过身,面无表情地继续在她体内冲 刺。她凑过唇去吻他的唇,却被他偏头躲过。
是谁说,不爱,就别亲吻?
“颂,快一点……嗯……”邵其玉全身缠在姜颂身上,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快一点,重一点!我要你,颂……唔……”
女人一生中最悲哀的是什麽?是被人当作泄欲的工具?不不不,怎麽止!最悲哀的莫过於在你身上和你亲昵相连,与你做 爱的那个男人,心里脑里满满都是另一个女人,全部都是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回忆。
可悲吧?真可悲!
姜颂想,初见泠儿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紧紧的跟在陆然身後,然後陆然回过头盯着犯错的她很久,把她圈进怀里细细啃咬一番。那时候他明明被泠儿眼里的星辰所诱惑,却因为是陆然的好朋友而沈沈压抑着心里波涛汹涌的感情。再答应邵其玉的追求,逼迫自己忘掉不该记住的人。
直到那一天,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他日思夜想的人也是这样泪眼朦胧的站在自己面前,问他,姜颂,我被抛弃了,你愿意收留我吗?
怎麽会不愿意?!他心内狂喜,简直认为这是上天送给他人生中最好的礼物了!
那年,陆然离开她,独自去了日本。又两年,她也离开自己,独自去了日本。多麽滑稽的生命轮回,她总是追随着陆然的脚步,而自己,却不断追随着她的脚步。活该她说他没资格管,谁叫他抢了好朋友的女朋友呢?他活该孤独一生。
“啊……啊……嗯……”他身下的女人因情 爱而面容扭曲,说不出的欢愉,他一时有股难言的滋味涌上喉头,苦苦的。“颂……用力要我……快……嗯啊……”
他抬高她的腿,粗鲁地在她体内冲撞着,没有任何花样和技巧,无关爱恨情仇,只是单纯的发泄,只是单纯的运动。姜颂最後一次猛 击,退出邵其玉体外,将白色浓稠的液体尽数撒在了榻榻米上。
邵其玉依旧迷离着眼睛看他,咬着红润的下嘴唇,似乎还是不满足:“颂……”
“我去买药。”姜颂整理好自己,冷漠冰凉的他又回来了。虽然没有射 在里面,但还是不能大意失荆州。
邵其玉委屈得又流下眼泪:“我们迟早是要结婚的,早点要个孩子不好吗?”
依旧冰冷的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我不喜欢孩子。”
到底是不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她为他生的孩子?邵其玉恨不能将顾泠杀了。
姜颂走出房间,脚步不由自主的迈向她御用的温泉房。以前,她也带他来过。
“九回”里共有六处温泉房,每一处都是温泉与房间相连,客人可以在此稍作休息再离开。她的房间在一个偏远的假山後面,是专门辟出来给她一个人使用的,里面装饰得很漂亮,是他和她一起动手做成。
姜颂心里纠结。一方面告诉自己,去吧去吧,就看一眼,看看她在做什麽就回来。另一方面却说,去什麽去!你看到他们拥抱都接受不了了,更何况是进一步的发展呢?这麽想着,脚下还是走到了她房间,他呆呆地站在门外。
“吃这碟,这个好吃!”
“嗯……没我们的生鱼片好。”
“呸!生鱼片多脏啊,好多寄生虫的!那……喝酒!”
“什麽酒这麽苦……”
“我也是第一次喝,啤酒……”
以前陆然不让泠儿喝酒,她跟着他的时候偷偷地喝了他蒸馏度数很高的用作藏品的格林纳达朗姆酒。他和她的第一次发生就这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发生了。只是,她嘴里叫着的名字不是“颂”,而是“然”。
到底醉了的是身,心是醉不了的。那麽明亮清醒,灼得人痛心肠断。
姜颂好笑的摇了摇头,离开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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