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周儒斋躺在由两个丫头扇着扇儿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下午见到的妙龄少女,总是在脑里闪现。天啊!那是多么清纯、动人的美人儿啊!那红红的脸儿、细细的腰儿、隆隆的胸儿,无样不令他欲火中烧、直感浑身燥热难耐。他紧闭几下双眼,使劲地想要把那女子的影像驱走,甚至脑袋也重重地摇了几摇,可是非但没有驱走,剧烈的摇晃反而使他摇摇晃晃、悠悠荡荡,身体变轻
了。渐渐的,他感到自己仿佛漂了起来,仿佛飘忽不定地追逐着那女子。突的,他看到那女子婀婀娜娜地在他的周府里走,扭啊扭啊仿佛扭进了儿子周玉琪的房间。周儒斋顿生惊奇,她怎么会进玉琪的房间呢?难道她已经成了自己的儿媳妇?不,不对,朦朦胧胧他记得下午才有人提议让自己招她做儿媳妇,
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过门了呢!
于是周儒斋便晃悠悠地跟到了儿子房外,蹑手蹑脚踱到窗边,用手指轻轻捅破窗纸,细细一瞅,这一瞅不打紧,直把魂灵都提到了云端上。只见那女子坐在床边,绯红的脸蛋宛如桃花,微眯的妙目荡漾着款款深情,娇躯轻摇着,正欲拒还迎地任儿子脱她的衣衫。不多时,衣衫褪尽,现出了洁白得耀眼的胴体,现出了令人心旌飘荡的玉峰……
“不!”周儒斋觉得自己胸口仿佛压了一座大山,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再也忍受不了了,大吼一声,他冲进房去,一把推开了儿子,怒斥道“你这个不孝子,快给我滚开,她是我的。”
儿子委屈地说“爸,你怎么了,她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啊!”
“不对,你这个逆子,这美人是我媳妇。”周儒斋说道。
“哼!少说了一个字,是你的儿媳妇才对吧。”儿子冷笑着反驳说道。
“你他妈的放屁,不管是媳妇还是儿媳妇,她都是我的。”周儒斋强辩说。
说罢,他冲过去狠狠扇了儿子一巴掌,儿子顿时从门口飞出去,再也不见回来。
回身,周儒斋便紧紧地抱住那女子,玉体甫一相依,肌肤甫一相凑,那个温润,那个柔腻,只把周老爷子酥得身体半边发麻,一颗心仿佛都化在这暖暖春水中。这时,怀里的女子推着、拒着,泪流满面地戚道“老爷,不能啊,我是你的儿媳妇,你不能这样啊……”“没事,我的美人啊!我就是为了要你才招你做儿媳的,来吧!让老爷我舒坦舒坦……”说完,周儒斋就凑过嘴,去亲那女子的小嘴。
女子惊恐地睁大着眼睛,弯曲而又细长油黑的睫毛颤抖着,一圈圈柔弱可怜的眼波向周儒斋传达着乞怜的意味,挂着两道泪痕的脸庞不住晃动,“老爷,不要,不……”刚呼出半句,樱唇便被盖住,只余下唔唔的声音从两唇紧闭的交接处沉闷地发出来。
脸庞摇晃淂更加剧烈了,女子拼命地想甩脱那张臭哄哄的大嘴,她唔唔地叫着、哭着,可这正好方便了周儒斋。开启的樱唇使他的舌头毫不费力地挤进那温软香嫩的小嘴中,大舌一卷狠狠吸住滑溜溜的香舌,一边发出啧啧吮吸的声音,一边霸道地将它拽到自己嘴里,甘甜的津液也被他如老牛饮水般吸过来,咽入肚里。
女子呆呆地大睁着眼睛,显然她被吓坏了,眉头令人怜惜地蹙起来,香舌不知反抗地任公公任意吮、任意吸……
亲了很久,周儒斋便心满意足地收回舌头,那滋味简直是太美妙了,他咂嘴,回味着方才令他魂飞魄荡的感觉,这小女子,真够味儿,那三房妾室就是加到一块,也没她这般销魂…“老爷,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直到女人怯生生、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周儒斋这才发现他搂得她是那么的紧,几乎是要把她搅碎裹进胸膛中去。他的眼睛顺势向上一瞄,只见女子的脸颊苍白,浑不是原来红润的颜色。哎呦,虽说他文举人的功名,但刀枪棍棒无一不精,尤其是两臂更有千斤之力。他忖道莫要把这娇滴滴的美娇娘给弄坏了,手臂连忙一松。
女子本就被箍得头昏脑胀,外力一旦脱去,便软绵绵地卧在床上,樱唇一开一合,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喘息不休,赤裸的玉峰起起伏伏荡个不停。
周儒斋的目光马上定在女子的胸上,应该是方才那女子用力挣扎的缘故,乳房呈就一片绯红的颜色,仰卧的角度使高耸荡漾的玉峰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眼前。那对肉球摇啊,晃啊,荡漾着炫目的光彩,将儒斋的心勾引得更加心猿意马,头越垂越低,鼻子狠狠嗅着女子吹气如兰的气息、眼睛狠狠盯着松软如面团的峰峦,就宛如恶狗瞧到一块骨头一样,眼中射出的不仅是色欲还有狰狞的狠色。 “啊!老爷,不要看……”女子仿佛被目光刺痛了,发出一声惊叫,忙惶急地举起手臂挡在胸前。
“你是我的,你什么都是我的,我让你躲,让你躲……”周儒斋恶狠狠地嘀咕着,一把攥住女子的手腕按在床前,玉峰摇荡着重新露在他的眼前。他腾出一只手,狠狠落下,大手用力地抓着女子的乳根,蠕动着向上方绞行,娇嫩的乳肉深深陷进他张开的五指间。他一边感受着掌心沁入心脾的快感,一边不住用力左右抖着、拧着,手掌时而抓,时而揉,肆意玩弄不停。 “痛啊!老爷,痛啊……”女子不住呼痛,手腕上、胸脯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绞着她的心儿,眼泪汩汩地流下来。
“啊……”突然间,女子倒抽了一口凉气,牙齿紧紧咬着嘴唇,身躯如鲤鱼打挺般的剧烈弹动两下,原来周儒斋的手掌移到了她的乳头上,两根黑粗的手指粗暴地捻了起来。
“老爷,老爷,我什么都依你,求求你,求你别那么粗暴……”女子终于屈服了,忍着耻辱和剧痛平躺在床上,身体颤抖着,不敢再做任何挣扎。
“哈哈哈……我周儒斋是什么人,我跺跺脚太平镇就要震翻天了,凭你这个小女子竟敢违背我,真是不知死活……给我乖乖地听话,把胸挺起来,伺候老爷我舒服了有你的好处,否则,可就别怪我心狠了。”周儒斋仰首向天发出一声长笑,心中得意无比,同时手掌变轻了、变缓了。
“呜呜,呜呜……”女子脸上梨花泛滥,眼睛牢牢闭上,同时酥胸慢慢地挺起来。
手指轻而急地捻着乳头,周儒斋畅快地动作着,乳头渐渐地变硬,而它主人的脸颊也渐渐地由苍白变成潮红。
“美人,舒服了吧!老爷我的功夫可是天下无双,没一个女人能抗拒得了,我的乖儿媳,发浪了吧!看这儿都胀这么高了……”周儒斋一边得意地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继续捻着着女子的乳头,时不当的,还屈起手指弹着殷红如血、娇嫩艳丽的乳头。
女子没有答话,只是晶莹的泪珠又从美丽的眼眶里滚了几滴下来,嘴唇依旧是紧紧闭着,但时而震颤哆嗦一下。渐渐的,哆嗦的间隔越来越近,幅度也来越大,不大一会儿,她的唇间就漏出微弱低沉的,时断时续、刻意压抑的娇喘呻吟声。
碗型的乳峰早已完全膨胀起来,像挺拔的山峦,又像蓬软的面团,即使是平躺在床上,双峰仍是傲然耸立着,散发着青春的活力。而那上面,两颗乳头胀得
圆圆的、高高的,殷红如血,在红烛闪烁的光焰下,显得更是娇艳异常。 周儒斋被那白白、红红的乳峰炫得眼花缭乱,直感口干舌燥,心中更是鼓荡不已,嗓间不由发出一声野兽般的闷嚎。他迅疾地脱光衣物,一个鱼跃扑到女子身上,两只大手,一手一个用力攥住肉球,肆意地揉捏起来,同时嘴巴大张,像
饿鬼一样狂乱吮着、吸着那白花花的乳肉。
啧啧,啧啧……唾液四溅的声音不住地响起,周儒斋的嘴像雷公似的噘着,吸着女子的乳头,黑紫肥厚的舌头伸得长长地乱翻乱转,像狗那样抹着光滑的乳
肉,唾液不绝地流淌下来,润湿了白花花、红扑扑的乳峰,将光洁的肌肤染得亮晶晶的,就像绸缎那样光华夺目,尤其是尖翘的乳头,桃红中泛着惊艳的、一颤一颤闪着粼粼波光。
舔了好一会儿,周儒斋才抬起头来,忽觉阵阵靡香的热气喷在脸上,定睛一看,旋即红润的脸膛上升起一丝淫笑。原来女子紧闭的双唇业已分开,露出里面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细碎的贝齿中间,一小尖尖、红红的瑶舌忽隐忽现,那热气正是从玲珑的小嘴里喷出来的,看那么急促、那么火热,不用想,他知道这女子虽然不想但身体却已经被自己挑逗得开始浪起来了。
“小骚蹄子,嘿嘿……看你的骚样儿,老爷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了……”周儒斋一边抹去嘴边的唾液,一边下流地笑着,眼睛秽之又秽地瞧着女子不住颤动、粉色迷情的胴体、瞧着那饱满丰盈、微微抖颤的乳峰……
他又重新卧在女子身上,只不过这次没有以前那样粗暴,反倒有些温柔。他的大手捧着女子的脸庞,手指轻轻滑抚、摩擦着滑溜如水的肌肤,嘴巴慢慢地盖过去,覆在还在颤抖的、樱红的薄薄纤唇上。几乎是没遇到什么抵抗,舌头略微滞了一下就游进不设防小嘴中,轻易地钻过贝齿,触到里面那条娇小、纤薄、温
湿的香舌。
甫一碰到,那条香舌便倏的一下逃走了,周儒斋勾起舌头执拗地来回扫着、刮着,香舌逃避得越来越慢,终于,香舌不再逃避了,老老实实地被缠绕,被吸过去。
真香、真滑……周儒斋一阵心驰神醉,用力吮吸诱人的小香菱,而香舌矜持一会儿便害羞地回应起来。渐渐的,回应越来越热烈,香舌不再躲闪开始主动地缠绕起他的舌头来。
两人的嘴仿佛连成一体那样紧密连接着,唾液源源不断地送过去又吮回来。啧啧,啧啧……的水声,叽咕,叽咕……咽喉吞咽的声音不绝响起,周儒斋和那女子时而狂吻,时而交换咽下对方的唾液,唔唔,唔唔……的呢喃声和呼呼、呼呼……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连绵不停……
喘息声渐渐小了,周儒斋缓缓起身,分开女子的大腿,那女子马上发出一声嘤咛,小手迅疾无比地捂在脸上。
“真美……”周儒斋小声自言自语着,眼神仿佛是被定住似的,牢牢地瞧着女子雪白玉腿中那箐箐的神圣禁地。
只见几缕灰黑的阴毛呈倒三角形状稀疏地贴在大腿中间,一道粉嫩粉嫩的细狭肉缝被阴毛遮掩而犹抱琵琶半遮面般地露出一小部分……这份活色生香欲隐欲现地勾引着他,那鲜红的嫩肉仿佛是一道可口的盛宴正等着他去品尝,又仿佛是一朵娇艳的鲜花正等着他去采摘。
看了良久,他拨开女子捂在脸上的小手,瞧着她羞得通红的脸,小腹一挺,炫耀地耸动几下胯间硕大的阳物,嘿嘿淫笑着对那女子说“美人,看老爷的宝贝雄不雄壮?把腿分大点,老爷要给你开喽。”
女子的眼睛大睁着,就像庙里的泥雕那样一动不动地呆住了。
这女子本是黄花闺女哪见过男人的东西,而且周儒斋的阳具比一般男人生得还要狰狞巨大,红通通的龟头宛如鸡蛋般大小,肉棒又粗又长就像是初生婴儿的胳膊,在周围跳跃着无数条青筋血管,而那阴囊更像是浑铁的秤砣,一震一震仿佛充斥着巨大的力量。
仿佛突然清醒过来似的,又仿佛是巨大的恐惧所就,女子嗓眼间不由发出一声“啊……”的惊叫,开始不顾一切地乱扭身子,想要蹿下床铺、夺路逃命。而周儒斋好像很享受女子那惊恐的表情,他既不生气也不出言训斥,一手攥住女人的一只脚脖,毫不费力地向上分开,搁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后,熊虎的身躯大山般地压下去,把女子压得身体就像变成两截般重叠在一起。
“老爷,放开我,老爷,老爷,饶了我吧! 你那么大,你会弄死我的……”
“美人,鸡巴越大,干起来越舒服,你这么可人,老爷我怎么舍得把你弄死了……”
“求求你,求求你了,老爷,我可是你儿媳妇啊……”
“嘿嘿,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媳妇了……”
“老爷,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