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开心吗。”
“想跟你玩。”
“明天回来好好伺候我。”
“想我吗。”
“嗯,一想到你让他搞就硬得受不了。”
“坏人,他带了好多变态东西,我好怕。”
我心想多半就是床头柜上的东西,充满期待地写道,“有些什么。”
“绳子什么的,有些都没见过。”
“今晚放开点儿,好玩咱也买一套。”
静没来得及回,强哥已经洗完走回卧室,见静攥着手机,笑问了句,静应着俯身把手机搁在了另一边床头柜上。没等她起来,强哥已扑倒在她身上。静身子一僵,不太配合,却也没有抗拒,软软地任他亲吻抚摸。他手下不停,解开她身上的浴巾,一把握住她的乳房揉搓起来,不时还用拇指挑逗静的乳头。温存得一阵,他忽然起身,从柜子上取了个黑乎乎的东西,摆弄着往静头上套去,静本能地挡了挡,俩人说了几句,她便半推半就地受了,却是一副眼罩。我心知好戏即将开始,不由自己也激动起来。心想此时的静,是不是忐忑里也有些许期待呢?
他接着拿起一副大大的耳机自己戴上,连着个mp3随身听,我有些好奇,却见他调了片刻,便将耳机取下给静戴上。喔,原来连声音都掩盖了,还将音量调到刚好。看到这里,我不由有点佩服他的细致。
剥夺了静的视觉和听觉,他转身朝向窗外,招了招手,又比比门口。我会意地来到门前,果然轻轻开了。
他朝我笑笑,用手指比比嘴唇做个噤声的手势,让我轻手轻脚地进了屋。静耳机里的音乐显然完全掩盖了开关门的声音,使她毫无所觉。我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静静地坐在椅子里看着她。怕静听出我的气息,刻意放缓了呼吸。
不知为什么,眼睛被蒙住的女人,总是显得那么无助,何况现在的静一丝不挂躺倒在床。强哥从柜子上拿起一股红绳,眼睛却仿佛从未从她身上移开,从头到脚又细细欣赏了片刻,才将她拉起身,把耳机从她脑袋取掉,带了命令的口吻道,“把两只手背过去。。”
静迟疑片刻,缓缓将双手往身后交错,饱满的胸脯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红绳拘束住手腕的一刻,静半张了口,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上次拍人体照,摄影师身边好歹还有个助手,今天在无可求救的私密空间里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所知甚少的男人,静的心里是恐惧和猜疑多些,还是好奇和刺激多些呢?
不管怎样,现在都晚了。
红索绕过身前,第一道勒在乳房上部,再绕过来时,男人的大手挨个缓缓托起两只沉甸甸的肉丸,将第二圈嵌入下沿,在背后略一收紧,静便仰头吸了口气,胸脯到乳峰本来平滑的线条被勒陷得有些突兀,凸显出的两只奶子尤为肥大,观感登时变为淫糜。绕脖几个穿插后,绳索蛇行至下身,“躺下。”,他随声推倒静,在左右两条丰润的大腿上分别绕了三圈,便将她两腿弯折,脚踝交叉推至胸前。这个姿势对瑜伽还没毕业的静来说,显然有些困难,不免挣扎了几下。
“不要动!。”不容置疑的语气,听得我心里一颤。静双眼被蒙看不到表情,只咬了嘴唇,无声地任他绑住了双足。一个绳结以后,她身上再没有可以自由活动的部位。
我见静被捆成个粽子般,微微喘着气适应着,心中颇有几分不舍,却又不禁惊艳于粗糙的红色纤维勒入雪白肉体的妖异魅力。强哥半跪在床,满意地看着身前的女人,口中喃喃地道,“什么女大学生,高级女白领,还不是让老子脱光了捆得像头母猪。。”
我虽然不是亲身体验,也能想象静此时正是感觉无比脆弱的时分,突然被这样侮辱,顿时啊地一声尖叫,面色瞬间涨得血红,浑身不依地挣着。没等她接着发作,强哥突然将她臀部抬高,俯身一口舔在她穴口。静一声声喊着带了哭音,他却充耳不闻,将静的下体吃得哧溜哧溜地大放淫声。渐渐静的叫声变了味儿,反而夹杂了些喘息。
半晌,他可能见静心情稍趋平复,便停了吮舔,将静下身绳索松了,转扣住床头灯的固定支架,又拿了另一条绳索,照样系在床头。接着抱起静的臀,只让她的头肩及上背支撑身体,冷冷地道,“分开大腿。。”
他的脸离静的私处只有一巴掌那么近,恐怕连口鼻的气息静都能感觉到,要她在这个距离劈叉,自然有些勉强。他见静好不容易分了个半开,大声道,“分开!再分开点!。”静面容紧张,却听他道,“你有过几个男人了?。”
静不知他什么意思,摆着吃力的姿势涩声道,“…两个。”
他冷冷地道,“两个男人,都肏了几百回了,早把你干得腿都并不拢了,你个贱货还装什么,分开!。”说着粗暴地双手用力将她两腿往外按住,劈成几乎180度,两股绳子分别绑住了一个脚踝。其实我和静虽然性生活频繁,至今还是觉得她下面紧得很,强哥更是跟我夸过几次。此刻如此贬低的话听在静的耳朵里,偏偏自己还在被这个男人玩弄,哪怕知道这是一场游戏,想必还是令她无地自容。我见她被强哥生生凌辱,边勉强保持身体的平衡,边紧抿着嘴唇几乎要哭出来,心中老大不忍,却又忍不住想看她如何投入这场调教。
强哥将静固定完毕,仍跪坐在床,下巴轻点着静的私处摩擦着,口中道,“小董这样玩过你吗?。”
“没有…。”我心想这绳艺的确非我所长,以后得学学,不过也是因为我没舍得,这下可好,让别人占了先了。
“摆出这样的姿势,是不是很难为情?。”
静胸腹部受压迫,说话显然有些困难,勉强嗯了一声。
“有没有觉得自己很下贱?。”
静别转了头,抗拒了片刻沉默的压力,却终于又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喜欢这种感觉吗?。”
静嘤咛了一声,摇着头没有回答。
“女人生出来就是为了被男人当性工具使用。”,强哥自然而平静地说着,从床边拿起一条链子,两头有两个夹子,“所以这种下贱的感觉,让你本能地觉得很刺激。。”
要是我平时这么说,当然会遭到静的强烈反击。但在这奇异淫糜的调教环境里,我知道这样的话语无异于催情的春药。
“不是…不是这样的…。”静徒劳地抗议着,细微的声音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女人的安全感来自于男人的宠幸,或者得到男人的种子受精,给他传宗接代,所以男人越是在你身上泄欲,你就越本能地满足。。”
“不是的…不要说了…。”,静摇摆着脑袋,言不由衷地抗拒道。
他完全置之不理,“告诉我,你喜欢男人在你身上发泄性欲。。”
“我喜欢…男人在我身上发泄…性欲…。”静断续地道,我能看出吐露这些字句给她带来的快感。
“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怎么发泄?。”
“…不知道…。”
乳头夹的金属链子闪着银光,迤逦由静美丽的脸蛋向目标游动,“这里没别人,把你心里的秘密告诉主人。。”
我听他以主人自居,不由提起了心看静如何反应。
静似乎并未觉得不妥,犹犹豫豫地道,“哦…嗯…强壮的…下面大的…压着我…用力干我,就象…你昨晚那样…。”
我听得简直要流鼻血,真想知道昨晚他是怎么用她的…
“喜欢鸡巴大的男人是吧?。”
静轻唔了一声。
“想不想要比小董更大的鸡巴?。”
“…。”静咬了嘴唇,没有说话。
强哥柔和了语气道,“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来,把心里话说出来。。”
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迟疑半晌才道,“…想…。”,虽只一个字,却像花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口。
虽然知道静在他的引导下,大概什么都会说,亲耳听自己的未婚妻说她幻想比我更大的鸡巴,还是让我兴奋得发晕。自己是普通人的尺寸,平时并没觉得不够用了,此时却想着,“是不是我的鸡巴还是太小,满足不了我老婆…。”,越想越觉得烧心燎肺地刺激。
强哥朝我一笑,转将乳头夹套在静胸前的两点嫣红上。由于绳索的压迫,她的乳头充血而高挺着。虽然他松开夹子的动作放得很慢,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钳紧的一刹那,静还是痛苦地喊叫出声。
他等了片刻道,“受得了吗?。”
“…。”静忍受着,适应着,没有出声。
“受不了就说。”,他见静可以承受,转身又拿了个跳蛋,打开了提着电线,从静的耳垂沿着脖项缓缓拖下来。到了耻丘处却不往下走,只让它在腹股沟间芳草从中来回滚动。静有些难耐地微微扭动着身体,似是想让跳蛋滚到该去的地方,却总是不能如愿。她显然知道他在挑逗她身体的感觉,却始终没有开口求恳。强哥朝我看看,无声一笑,突然手一提一放,那枚跳蛋倏地滑至阴蒂,震得期待已久却又毫无准备的静身子一缩,口中嗯了一声,忙又凑身相就,那可恶的玩意儿却早被他提走了在大腿根处游走,只是不挠到痒处。
“…给我…。”,尝到甜头却又被剥夺,静终于忍不住索取。
“想要了?。”他轻轻扯动乳头夹的链子,给予她痛并快乐着的异样刺激。
“想…。”
“求我。”,他的语调里尽是主宰的冷酷。
“…求求你。”
“要叫主人,说完整了要什么。”
“…主人…求你…给我跳蛋…。”光是听静叫他主人,已经让我浮想联翩,热血沸腾!
“是不是这样?。”强哥边说,边故伎重演地让那颗小球滚下去,提着电线在那层叠间上下游移。
“哦对…嗯…。”静的声音在渴望和满足中变着调…
他故意把跳蛋垂在稍偏稍高的位置,静为了获取快感,不得不费力地耸挺阴户努力去够,看得我既为她难堪又刺激万分。
“我想要了…。”,毕竟这样的刺激只会将空虚的欲火越烧越旺,静完全湿润的下体早已准备好接受彻底的填充。
“要什么?。”
“要…要你插我…。”,欲火焚身的静出奇地坦率。
“谁?。”
“你…。”,静刚说了个字,忙改了口,“主人…。”
这调教太成功了,我想。
“不是,现在只要有个男人你都会接受的,是不是你个骚货。”,强哥一刻不放松地羞辱着她。
“…哦…对…。”
“那我从门外放个陌生男人来,让他搞你好不好?。”
“…好…。”静还沉迷于幻想中。
“想不想被完全陌生的男人搞,你连他什么样子都看不见,就让他肏屄。”,强哥笑得好像看见猎物快要掉进陷阱的猎人,故意让跳蛋停留在静的阴道口。
强力的震动瞬间放大静膣腔内的空虚,完全摧毁了她正常思考的能力,“想…喔…快点…。”
“自己说。”
“让陌生男人…进来搞我吧…。”反正不可能发生的,这样说也很刺激吧…
“谁都可以?那怎么晚上让你跳个舞都办不到?。”
“说了嘛…怕…。”
“现在不怕了?。”
“现在…想要了…只要是男人…都…唔…。”静骚浪的一句还没说完,嘴已经被强哥手里的带扣木棍堵上了。
嘴里乍被塞入一根硬物,静不由挣扎了几下,却终于勉力张大了口,被强哥将木棍填入用皮带扣固定在后脑。他拿起手机走到窗边,朝我笑笑,装模作样拨了个号码,等待了片刻道,“喂…你在外边儿是吧…好…等着我给你开门。。”我见他语气淡定,不由强忍住笑,一声不吭。
此时静听他口气,竟真有第三者在门外,不由口中唔唔作声,却说不出话来。强哥坐到床边,轻抚着她的头发道,“放心,我会要他戴套,而且他不会看见你的脸。。”说着取过一块叠起的丝巾,抖开了覆在静的脸上。
静此时渐渐确定将要发生的,摇摆着头口中愈发叫得狠了,手脚也用力挣扎起来,却被强哥按住了道,“别动,手帕掉了他就看见你的样子了。。”接着口气转为柔和道,“就当他是根按摩棒,放松了享受一下,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告诉你老公的。。”我听得心中一动,注意看静,见她动作只略一缓,接着又激烈地扭动起来。强哥说完,将耳机再次套上她的脑袋,却没有开音乐。也不管她大呼小叫,招呼我蹑手蹑脚同他一起走出了门。
到了门外,知道静此时听不见我们说话,我不由略松了口气,听强哥道,“等下进去,记住别让她听出是你,动作尽量跟平时有点区别。。”我嗯了一声,笑道,“你安排得还挺周到。。”
他重又打开房门,这次我故意放重了脚步,走近床边开始脱衣服。她显然听见了关门的声音,方才还在扭动的身躯顿时一僵,似是不敢动了。只听强哥大声道,“这就是我老婆,上吧。。”
静虽然戴着耳机,估计还是能略听见些动静,听他如此说,嘴里呜呜作声,带了哭音好像是在喊“不要!。”,却听不真切。我见她情急,心中略有些不忍,再看她身子虽然有些挣动,幅度却不甚大,特别是头部,顶着手帕竟几乎纹丝不动。我明白她心意,是怕动得狠了丝巾滑下来,露出她的脸来给“陌生人。”瞧见,不由又有些好笑。
我跪在静腿间,细细端详她半晌,眼见平时温婉纯美的她被捆得颇为不雅,又加见不到面容,反有特别的新鲜感。定定神深吸了口气,接过强哥递给我的润滑液,毫无顾忌地从她小腿往上,直浇洒到她大腿间。除了避免她在被逼奸的状态下失去湿润,这也是为了让她感觉不出我双手熟悉的触觉。此时强哥侧身坐在静身边,轻轻除去了乳头夹,俯身两手握住她的一双玉峰不住挤捏吮吸,她自然知道她腿间确实是另一个男人。当我和着冰凉的油滑液体抚摸她的大腿内侧,登时感觉她肌肤上的大片鸡皮疙瘩,口中却似是屏住了呼吸一声不吭。
我注视着静的哀羞模样,想像她此时内心的惊恐与无力,不由心中一软,默默道,“没事的,老公跟你玩个游戏。”,手上愈发温柔。只是毕竟一个星期没和静真正享受鱼水之欢,不多时便动了真火。拿过个套子套上一柱擎天的肉棍,跪在她身前往她阴户蹭去。
静忽然私处被刺探,不由身子猛地一缩,手脚同时抓紧唔了一声。我扯住她大腿处的绳索,摇晃着她的下身一下下摩擦着我的龟头。这个动作,应该能让她感觉自己已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而被“陌生人。”肆意玩弄。虽然此时不见得有快感,方才前戏的作用混合着润滑液,让她的穴口仍然湿滑一片。龟头在内外两重花瓣间游走,时而发出唧呱的淫声,从她僵硬的全身,看得出给她带来的剧烈羞耻感。
我拍拍强哥,示意他把按摩棒递给我,开了最弱的一档。淫糜的嗡嗡声里,软胶质地的仿性器在静的乳房边缘耐心地画着圆圈。螺旋的轨迹,越来越小的半径,眼见犹带着红印的乳头渐渐耸立。当震颤无可避免地冲击到乳峰的至高点,静腰身本能地一弓,覆盖面容的丝巾忽然一鼓一缩,显然是一口无声的喘息。
见静稍有反应,我心里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抖擞精神,如法炮制她的另一侧乳房。强哥边两只大手在静的全身到处抚摸揉捏,边欣赏着我的调教。见我在静胸脯流连忘返,许是勾起技痒,挤了一股润滑液在峰谷间,双手将两团柔腻推并起,示意我用按摩棒抽插静的乳沟。水蜜桃般丰润的玉峰,此时被挤得紧并,仅留一条完全合起的隙缝。透明色而有弹性的棍体,顶得那合拢处凹陷下去,润滑的头部带着震颤倏忽没入美妙的柔嫩,几乎让我切身感受到四周乳肉的丰美和挤压。本能地将棍体缓缓推入,甚少接受乳交的静,此时似有异乎寻常的敏感,原本白皙如雪的双峰,在棍身不断的颤动刺激下,已染上情欲的粉红。我将棒身旋转片刻,接着慢慢拉出至顶,却松了手留了一小截在内,强哥见了,手上略用力,我眼睁睁瞧见在两侧肥腻的挤压下,那一节顶端被缓缓推出,不由轻叹一声,一时昏昏然眼睛都有些睁不开。重又将按摩棒推进那罅隙间,如此弄得几十个来回,静面上丝巾起伏得愈发急促,手脚似乎也忘了挣扎。
我见她渐入佳境,便将软棍抽出,蜻蜓点水般由上至下,从腋窝到肚脐及双腿内侧,漫无目标般在她数个敏感处乱蹭,待她习惯了受攻击的几处,忽然毫无征兆地点击她阴户顶端,离阴蒂只一线之隔处。静浑身大震,终于一声含混地喊出了口,听来有惊诧,有快美,有羞耻,有放纵。我听出她音调里隐含降伏的端倪,情知她已动了欲念,细细品味她对“陌生人。”的心理变化,大喜中有酸涩的异样刺激。
强哥也听出味道,同我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转而盯着静,目光里有熊熊的火焰。
我手下不停,将那棍身如擀面杖般在静大腿内侧滚动,隔一阵便用棍尖点至她阴户四周,后者的频率越来越高,却只是不准确刺激她最需要的部位。当震动的尖端再次从咫尺之遥移开,她不由难耐地摆动着头部,连丝巾都滑落大半,露出小半张脸颊。
只片刻工夫,静似是突然惊觉,用尽可能小的声音呼唤着强哥,却想起目前扮演的是他妻子的角色,话说出口又硬生生改了,“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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